白駒過隙 第二十五章 紅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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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曆長時間的修煉之後,想著在外麵應該已經經過了一年多了,此時的修煉狀態一直停滯不前。心想著,再待下去,也於事無補。不如出去提高實戰經驗。於是便出去做任務。
這天接的任務是一個B級任務,護送一個老頭回砂之國。那個時候,國與國邊境上形勢不好,時有不明人物或組織殺人越貨的情況發生。老頭算是砂之國裏的一個中高層階級了。請的是兩個忍者。包括我和另外一個人。關於我有忍者護額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做任務時,在一個死去的人身上發現的,想著我沒有護額,多半有點說不過去,竟然這人死都死了,就全當做好事吧。(風:小夜其實是有黑暗思想的!夜:···)這個護額是音忍的,開頭我不以為然,卻不想,這個護額,可讓與我同行的另一人有了想法。和我同行的是一個有著砂忍護額的中年。當然,可能因為我身高和年齡的問題,他老是對我有點不屑一顧。
這天,走在黃沙漫天飛舞的砂地上,三個人的腳步顯得有點沉重。不過為了防範於未然,兩人成一前一後保護著老頭。本來吧,他是砂忍,又對地形熟悉,應該走前麵的。可是這人非讓我走前麵,還美其名曰他在後統籌全局,以防有人偷襲,害得我在前麵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走錯了還被罵,嘴裏都是泥沙。弄得我是有苦說不出啊。好吧好吧,我在前麵走著,還十二分的提高警惕,他倒是悠閑。我懷疑他對我有意見,而且還不是一分。搞得我連幾天都睡眠嚴重不足,都起黑眼圈了。唉,都是為了那點錢啊,搞得我那麼辛苦。心裏想著,卻突然聞見一股血腥味,讓我不由的全身一震,和中年人互看了一眼。他也聞見了血腥味。兩人合計著,該不該改道,或者說敵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出現了。如果是後者,那就不好了。不管怎麼說,兩人都默契的選擇離開此地,改道而行。卻不想,我不就山,山偏來就我。
隻聽見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好像是什麼砸地的聲音,又突然聽到一聲拉線的破空聲,聽到這,兩人都迅速帶著老頭避開。隨後,中年人大吼了一聲,“誰?”之後便聽到一陣陰惻惻的笑聲,“嗬嗬,沒想到,還有三個。”說話的時候,夾雜著挪揄和慵懶的口氣。在風沙飛舞過後,看清了對方。竟是一個紅發少年。而且是一個手裏提著幾個類似人的木偶的紅發美少年。這時,少年又說,“真是不自量力,竟是一個大叔和一個小孩,還有個老頭,嗬嗬,雖然都是些雜碎,不過正好可以當我的實驗品。”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聽到實驗品三個字就特別的敏感,大概是被喜助嚇怕了。中年人顯然有點氣憤,大刀闊斧的就準備上去,臨走前,還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看清了,他是讓我帶著老頭跑,這時,我覺得還挺感動的,開始對他的埋怨一點都沒了。可是,我在猶豫要不要跑。單從現實情況來說,是應該跑的,可是為了那僅有的任務賞金,就把中年人拋下,這種缺德事我可不幹。而且,這個紅發美少年,說不一定是赤沙之蠍呢。更何況,這種麵臨勁敵的情況,可不少見。
於是我假裝帶著老頭逃跑。躲在石牆背後,觀察前麵的戰況。這時,老頭一直拉著我的衣襟,催促我離開。我沒理他。前麵的戰況,沒想到中年人還有兩把刷子,雖不敵,但是還有可以逃跑的能力。我在這看得興起,卻沒發現,我一直默認的不離開的態度,激怒了老頭,身後的老頭露出詭異的笑容,拿出了尖銳的匕首。我雖感覺有危險,可是還是在手臂上被刺了一下。“可惡,死老頭。”我跳起憤怒的罵著,卻沒想到,這老頭還不死心,上前來還打算殺我。可惡,奶奶的,沒想到一個兩個都把我當病貓看,連老頭也這樣。我一時躲避著,嘴裏還說著,“老頭,你不想讓我們護送你回去了嗎?還是說你想死?”老頭嘴裏發狠的說道,“看你這小樣,還想保護我,那個人自身都難保了,更何況你了。”說完還“哼哼哼”的奸笑了起來。我氣不過,還不知道那邊那個中年人的想法,別讓我的一時氣急搞壞了事情那就糟了。可是,麵對一直對你心有歹意的人,我也不會姑息的。丟出了一個無色無味的毒煙彈,老頭還打算用衣襟蒙著鼻口,可是已經來不及啦。才一小會兒,老頭就毒發了,倒地昏迷了,當然這毒可不會致命。看到老頭這場景,突然心生一計。嘴裏大聲而又深情的說著,“哈,看我偉大的藝術,你這個社會的渣滓,披著麵具的狼,你的下場必會被我所崇拜的藝術大神--繆斯所打敗,哈,折服吧,哈,消亡吧,一切的虛假都由我所信仰的華麗而永恒的藝術來打碎吧。”說完這話,還在原地高興的大跳著。嘴裏不停念叨著“永恒的藝術,永恒的,哈哈哈”
這邊,紅發少年和中年人打得正興起呢。就聽到這個聲音。突然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望著我這邊。然後不顧中年人的阻攔,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似乎也不打算打下去。我還在原地興起,處於亢奮狀態。這時,中年人看見了這個狀況,急忙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你幹嘛?你的手還在流血呢。”說著,不顧一旁還瘋癲的我,走過去,看看老頭的情況。隻聽見中年人倒吸了一口氣,主要是被那老頭的臉嚇壞了。老頭的臉上滿是青紅交替的血管,好像還會動一樣,如蛇一般的猙獰的爬在臉上,本來老頭坑坑窪窪的臉更被弄得狼狽不堪。中年人轉過身來,瞪著我。我忽視,繼續念叨我的藝術。突然,這個時候,紅發少年出聲了,“你覺得永恒的藝術是什麼?”我回答,“永恒的藝術當然是因為它的存在是永恒的,壯麗的,不可磨滅的,就好象這老頭所中的毒一樣,直至他的死亡,依舊會是永恒的。”紅發少年聽了,走過去,看著地上苟延殘喘的老頭,嘴裏說著,“不錯,永恒的,才是真正的藝術。”說完,又拿出了一個小瓶,隻看見小瓶裏紅色的液體,倒出,然後滴到了老頭的臉上。頓時,隻聽到一聲聲慘叫,由最初的慘叫子不成句,最後的悶哼。我想這老頭可能這一生都這樣悲慘的過了。可以想象的出他的慘狀,連在一旁戒備的中年人也張大了嘴,卻沒說什麼。
至於最後的結果,似乎感覺到什麼,紅發少年離開了。離開前,對我說了一句,“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們。”說完,還詭異的看著我笑了一下。
額,下次,下次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呢。嗬嗬,總之,算是虛驚一場。至於到了目的地,因為老頭已經說話也不能,寫字也不能,總之就是下半生就靠別人了,所以我們的獎金依舊拿到了。至於中年人,則是留在了砂之國,說是想看著那老頭。嗬嗬,我想,你根本就是找借口留下吧。對呀,留下,留在自己該待的地方。
木葉,我也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