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 第七章 我與他的初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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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過了那十天試煉之後,一直沒見到那個變態的身影。我也樂的輕鬆,呆在阿斯瑪那裏。不過,雖說是這樣,我也覺得現在的時局動蕩,阿斯瑪大叔也隨時有任務。自己一個人呆著,也無聊。於是我想著去外麵逛逛。
街上人不多,不過也是,這種時候,人少是自然的。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幾個忍者急急忙忙的跑來跑去。突然下起雨來,人們都三三兩兩結伴而回。隻有我,突然一種悲傷與孤獨的感覺席卷而來。其實覺得如今的我在這裏,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呢。曾經的我還隻是一個平凡的學生,如今卻要經曆本不該經曆的。還有曾經給予我快樂和溫暖的家庭和朋友,都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呢。我也不會怪那兩個人,將我送到(不是踢嗎?)這個世界。有些時候還真有點逆來順受呢。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可是我卻毫不在意。我想等到彩虹出現的時候,一切應該會有點不一樣吧。這隻是直覺。
走著走著,不知怎麼的,竟然走到了森林裏。呀,迷路了呢!真是越活越過頭了。雖然說我的身體不大。迷迷糊糊的,覺得這雨怎麼是越下越大呀。唉,怎麼辦?先找棵樹躲一下吧,雖然說這在打雷天有點危險。不過,我都撐到現在了,不會就被一小雷劈死的。我確定,我的人品還是不錯滴。呆了很久,都不見雨停。真麻煩!直到傍晚,雨才慢慢小了起來。夕陽的餘輝,映襯著彩虹,突然有種夢幻的感覺。而令我更夢幻的是我看見了一個人。
黑色的短發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線條無比柔和。身子筆直的站著,好像也跟我一樣眺望著遠方的美景。我一直以為,背對著人的人不會是什麼好人。(什麼邏輯啊,都被喜助騙了。)可是,當他轉過來的時候,我想我有一種見到那個夢中夢裏非禮我的人。是的,這一次是真的見到了。帥氣的麵孔,柔和又給人疏離的感覺,黑色的瞳孔,仿佛一盯著,便會陷下去一樣,緊抿的嘴唇,淡紅的顏色,額頭突然淌下來一滴水,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那畫麵顯得太過美好。我想我呆了,呆了不止一會兒,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一樣,突如的撞擊,有痛,有開心。為什麼會痛?為什麼又會開心?
鼬第一次看見白夜,也有一種恍若如夢的感覺。平凡的麵孔,小胳膊,小腿,不大不小的眼睛現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有點開心,也有了一小點點的安心。為什麼會開心?又為什麼會安心?而且,從之前就知道他一直在這裏,以為是什麼可疑的人,不過看來,也隻是個平凡的人。可是如今卻有著複雜而突如其來的感覺,鼬皺緊了眉頭。而這種複雜的心情也導致了他後來無比的後悔。他此時是覺得眼前的人礙眼的,是的,真的礙眼,仿佛有了這個人,他就會不由自主的目光隨著他移動。所以,鼬,選擇了無視,逃離。
而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早走了。而我單純的以為隻要追上去便可以再看見他,以至於我踩滑了,重重的摔了一跤。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阿斯瑪那。唉,臉也青了,胳膊和小腿都擦傷了,我還真不是一般的笨啊。而阿斯瑪同誌直到了午夜的時候才回來,看見我這副樣子,以為我是跟哪家的小孩打架了。於是一場嘮叨的酷刑又來了。而我也在嘮叨的時候,睡著了。在夢裏,我又夢見了那個人。以前都隻夢見小白的,可是我現在卻是夢見了酷似白天裏遇到的人。我到底怎麼了?
第二天,阿斯瑪同誌又不見了,而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永遠都隻會背對人的變態。還衣襟飄飄的,真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時候來的。“醒了,就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突兀的而又沒感情的話語。“可是,我們要去哪?阿斯瑪大叔不在家啊。”我疑問著。“他在家和你要走有什麼關係嗎?”“我要向阿斯瑪大叔告別的啊。”“你昨晚睡死掉的時候,他就已經跟你告別了。”“···哦,我知道了,但是我們是要去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趕緊收拾東西,跟我來。”於是,急忙洗漱了一下,包袱裏帶上了一點幹糧和衣物,在工具包後麵塞了一把手裏劍和一點錢,起身打算走了。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丟了一樣東西過來。我的包袱全散了。正當我憤怒至極時,無情的話語傳來,“那些東西不需要。”我覺得真是的,難道要我不吃不喝,也不洗澡,不換衣服嗎?正當我鬱悶至極而又無法,隻能跟在他身後,一個仿佛從天外飛來的聲音傳來,以至於我以為那是我聽錯了。“白癡,那些東西到下一個目的地也會有。”
而我,在離開木葉村的時候,心中是不舍與無奈的。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那麼快卻又要離開。誰知道回來的時候是猴年馬月,而且,外麵的世界,一個字,亂啊,說不一定我的小命就玩完了。其實,心裏,還有點舍不得阿斯瑪大叔和那一個人。說起那個人,我更是鬱悶啊,說不一定人家都以為我是一白癡,或者直接就記不得我,畢竟那隻是一眼。我一路感歎,一路滿肚子難受的跟著他。直到他消失在我眼前。啊!!!他,哪去了???我大喊了幾聲“師傅,你在哪呢?師傅···喜助···倉原喜助···啊····你到底在哪呢?····大變態!!!”隨著我這聲高昂而悠遠的聲音,烏鴉被驚的滿天飛。而我很不幸的被烏鴉追殺,追殺致死。哎呀,哎呀,跑題了,總之,要多悲慘,有多悲慘。我心裏是有點怪那個變態的,感覺他騙了我,可是,唉,明明就不應該對他抱有什麼期望的。突然覺得是不是那些個被判忍騙出村子的孩子(比如伊比喜他弟)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呀,也許比我還慘,一不小心就被滅口啊,我現在還挺好,挺好,至少沒生命威脅。想著,想著,眼裏酸酸的,可惡,我才不要冒泡呢。嗚嗚嗚嗚······雖然如此,我還是很丟臉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