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  第二章 疑惑--夢中夢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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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艱難睜開眼,突然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漆黑的樹林顯得孤寂又陰森。正奇怪於那些人哪去了,就看見遠處有一個微弱的光點。向著光點走去。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胸口沒有痛覺,身上的傷全都好了,連疤痕也沒有,真是神奇。
    等到近處看,才發現原來是一隻小動物發出的光。好可愛,圓圓的大大的黑黑的清澈眼晴,好像嘴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身體白白的,隻是上麵好像沾染了一些血跡。額,好像是受傷了。想伸手去抱它,隻是它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來,才任我抱起。等到抱起,才發現,小家夥好輕。因為不小心碰到腳上的傷口,輕輕的抱著,同時為了減緩它的痛苦,慢慢撫摸著它。別說,小白的毛挺軟挺滑,挺舒服。嗬嗬!(您確定你是單純的笑嗎?怎麼越看越像是奸笑呢)我突然發覺原來我還是有做奶爸的潛質的。特別是對於眼前的小白,真是打心眼裏喜歡。怎麼就沒發現以前的自己也有這種愛心泛濫的時候。唉,其實,說實話,心裏還是覺得有個伴挺不錯的,畢竟這裏隻有自己。不過有了小白的陪伴,應該不會很難過。嗬嗬,一個小白,一個大白,真酷。
    趁著月光,跑到比較寬闊的地方,那樣可以仔細的看看它的傷口。啊,誰那麼殘忍,連骨頭都漏出來了。幸虧前世看過別人包紮傷口,撕下身上的布條,說歸說,我這副身體長啥樣還不知道呢,那邊有跳河,正好可以幫它先清洗傷口,小家夥碰到水的時候,很不情願。於是我哄著它“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呼,呼,呼呼就不痛了。。。。。。”連音調都特別輕,天啊,我怎麼會那麼悶騷呢。以前也不這樣,都是這小家夥!哼,別人還享受不到呢。小家夥被我哄哄,慢慢的睡去了。我奇怪小家夥的來曆,還有它身上那光,說來奇怪,那光怎麼我抱起它以後,就沒發了呢。太奇怪了。
    對了,我的樣子還沒看呢。安撫好小白,把臉夠到水邊看看。啊,這什麼臉啊,灰不溜秋,連五官都很看不清,唉,洗洗臉。啊,什麼,那是什麼臉啊,長的太平凡了吧。唉,比我以前臉都不如。鬱悶的回來抱著小白,找個幹燥的地方,慢慢睡去,額,周圍那麼恐怖,應該不會有事吧。真想著,突然覺得空氣溫度升高了好多,怎麼回事,遠方的一片火海。額,怎麼越來越近了,糟糕。抱著小白趕緊跑向相反的方向,可是,怎麼回事,怎麼跑了那麼久,那紅光還越來越近了。額,天啊,幸虧刹住車,前麵是大瀑布啊。這種在小說裏跳崖的情景,太狗血了。額,不行,感覺喉嚨發幹,身體冷汗直流。怎麼辦,怎麼辦,那紅光越來越近了,要跳嗎?正在這時候,小白突然掙脫了我的懷抱,跳下了瀑布。“小白。。。。。“我大喊著小白,沒辦法了,豁出去了,閉上眼,跳了下去。心裏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白離開。怎麼了,小白這家夥,在我心目中怎麼會讓我有舍棄生命的想法呢。到底是怎麼了?不及我多想,突然有一個溫熱的擁抱的接住了我,額,什麼情況。我沒被砸死,也沒淹死,現在還被一人抱著。太詭異了。我們還持續抱著這個動作。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裏爆發,就在沉默裏滅亡。
    不行,我說,我怎麼能背叛小白呢。(額,背叛?)不對啊,“小白呢?”我掙脫出美男的懷抱,看了看周圍,哇,到了仙境啦。那麼漂亮。“嗬嗬,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額,注意力轉到了那個發出聲音的人。額,他,他,好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一幕,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額,你是誰?”“哼,想知道我是誰,你也應該說你是誰啊?”這人,好奇怪,不是他說的嘛,他應該認識我才對,怎麼又問我。“哼,你白癡啦。”額,突然覺得我的嘴雜那快啊。“嗬嗬,嗬嗬,我好高興。你終於記起來了。太好了。”說著,還動手動腳,又過來抱住我,額,準確的說,一個的掛在我的身上。身子還一搖一搖的,好像後麵有條尾巴似的。“額,你到底誰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還以為你記起來了呢。”聲音又開始的有點嗲,到後麵的小聲,好像還有點嗚咽的感覺。不會吧,一大男人,哭了。真受不了。“唉,別哭了。哭著多難看啊。”我還一麵的撫著他後背,安慰他。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哭的就跟你搶了他爹媽似的。我隻能任他拽著我,胸口濕了一大灘。突然,嗚咽聲停止了。我正在感歎他終於不哭了。就感覺好熱啊。特別是胸口的地方。他突然抬起頭來,額,怎麼眼睛變成紅色的了,連頭發也變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還是原來的黑發黑眼睛好。現在的紅眼白發,給我一種很恐怖的感覺。額,快跑。額,怎麼跑了一會,身後怎麼沒聲音。啊,他還拉著我,不行了,被那眼睛盯著,隻覺得連腿都軟了。“你要去哪?”低沉冰涼的嗓音跟之前完全不同。額,我直接被嚇得不敢動了。這氣壓,就跟那個小閻王,不,甚至比那還恐怖。額,這個變臉大王,早知道,就不惹他哭了。現在好了。突然覺得好委屈,好想哭。而事實上我也這樣做了。嗚嗚嗚嗚。額,他輕吻了一下我的眼角,將眼淚舔了,那表情怎麼那麼深情。“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嚴厲的斥責聲,嚇得我突然不哭了,噎到了。怎麼會,我就說,這人怎麼那麼好心,虧我還說深情,屁呀,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家夥,我鄙視你。同時,我也深切的同情你。多可憐啊,年紀輕輕的就有精神分裂症。看著我臉上表情色彩五花八門。他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哈哈哈哈,你真是越來越白癡了,又被我騙了,哼哼,看你以後還讓我哭。”額,我突然有種衝動,恩,他就是一悶騷。哼,懶得理他,竟敢耍我,哼。
    想著,我也就真的沒理他。打算去找小白。小白,跑哪去了,在這到處找了找,都不見,對他的詢問視而不見。轉身走開,任他在後麵大叫著。哇,怎麼到處都長一樣。什麼鬼地方。原來美景看到一樣的出現多次,也會覺得煩啊。小白啊,你在哪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樣,迷路了?還是跑哪睡覺去了,千萬別跑什麼其他動物的窩裏麵去啊,那些地方非常危險。真叨叨著,就聽見一聲動物的尖銳的嗚咽聲。我心一急,就往發聲地跑去。小白,你別有事啊。額,看到了,眼前那萬綠從中一點白(?),別啊,我跑上前,看著小白。哦,嚇死我了,原來是傷口上的布條不見了,傷口漏著出來。“唉,小白啊,別亂跑啊,不然如果像我一樣,遇到一個精神分裂者,特別,是那種對狗有暴虐傾向的,你以後可千萬不要亂跑啊。”我沒發現,小白的臉色又一開始的得意欣喜慢慢變成了黑色。“額,小白,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說完,小白就暈過去了,不要啊,小白。別嚇我。怎麼辦,試了好多方法,小白都沒醒。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小白。我發覺自從來到這我好像哭的次數漸多啊。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不然小白會沒命的。(風:它真的會沒命,那才奇怪呢。夜:去死呢,你這個沒同情心的混蛋。。。。風被踢飛)“對了,去問問那個男的,說不一定他知道,可是萬一他是一個變態虐狗狂(風:嗬嗬,變態虐狗狂,嗬嗬白:被踢飛),怎麼辦?但是把小白一個放這,也不安全。”我沒看見,小白的臉色黑了一大截,但是又突然活了過來(?活了過來?)我看到這樣的小白,心裏激動了一點。行,現在,把小白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它好好呆著。再三叮囑小白,不要離開這。我才放心的去找那男人。說歸說,那男的跑哪去了,剛才不是還在這呢嘛。正奇怪著,就感覺有雙大手環上了我的腰間,正準備憤怒之時,抬頭發現原來是那個男的。他笑盈盈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臉有點發燙。掙脫出他的懷抱,“你知道哪裏有治腿傷的藥嗎?”“哎呀,小夜,真是的,怎麼那麼沒禮貌,在問別人問題的時候,應該先打招呼。”“我又不知道你名字。”“哦,是我的失誤,記住了,我隻說一遍,我的名字叫。。。。。。。”怎麼回事,這鬼風,吹什麼吹,隻看見他的嘴型動了動,他的名字我沒聽清。怎麼辦?正無奈著,就聽見“親我一下,我就把藥直接給你,你也不用去找了。”額,什麼?!!!“你,放。。。。。”“我放了什麼?”額,忍耐,忍耐。現在是有求於人,不過看著他那副得意欠扁的樣。我又沒辦法。“怎麼,你想好了嗎”“我。。。”沒回答他,隻是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在我走向他,他得意欠扁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我心裏是想著,隻當被狗咬了一口,哎呀,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白也是一條小狗吧,那不是也把它算進去了。(風:你真是白癡至極啊!夜:?)
    沒發現已經走到他麵前的我,還在思索著該怎麼說服自己。就感覺一陣溫熱觸到了嘴唇,然後,他抱住了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好像很享受,眼睛閉著,好像對我緊閉著嘴巴不滿,睜開眼,看見我瞪著他,“閉上眼,把嘴張開。”“你”你字剛說完,他的舌頭就伸了進來,額,不行了,他把他的舌頭放到我的嘴裏麵,糾纏著,我不願,便躲閃著他,突然他咬了我一口,血腥味溢出,可惡,這個變態,重新覆上我的唇,糾纏著,發出點點曖昧的聲音,“恩。。。恩。。。。”我的臉紅的好像什麼似的。好一會,他才放開我。銀絲順著我的口角留下,啊,怎麼回事,我怎麼還沉醉了一下。不行,我怎麼能這樣呢。“諾,給你。”說完,便轉身走了。這個把人家吃幹抹淨的家夥,竟然那麼瀟灑的走了。恩,可惡。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風:您真行,還吃幹抹淨,還別讓我下次再看見你,真是悶騷型的小受。夜:你說什麼。你去死!風:你這個暴力的家夥,啊。。。某風被踢飛)
    趕緊回去,小白還等著我呢。額,怎麼那片火紅又來了。可惡,小白啊。別有事啊。正急切的跑著去,就看見小白被那片火紅吞噬著,嗚嗚嗚,我不要,你這個紅色怪物,大吼著一聲,便衝了上去。感覺到炙熱的燒灼感,刻骨的疼痛感,都比不上失去小白給我的感覺。感覺有什麼東西丟了。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感覺有人呼喊著我,艱難的醒過來。就看到一個大叔。急切而關心的目光看著我,“小孩,沒事吧,做了噩夢了吧。別擔心,一切都過去了。”“什麼?”我好像遲疑了一下,又懵了,“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還活著,小白呢?”“什麼小白,你當然還活著啦,我從三天前看見你,你險些就被妖狐殺死了,行了,小孩,別想太多。”“怎麼會,大叔你說你看見我的時候,我就在這嗎?”“對呀,那時候,妖狐過境,你,差點就死掉了。”我突然發現周圍的樹都不見了,可是遠處也沒有河。“大叔,原來這有條河,額,我是說有沒有什麼大瀑布?”“沒有啊,小孩,你怎麼了?”沉默了一大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我突然發現我是怎麼了,是再次穿越,還是那根本就是我做的夢呢?“大叔,我昏迷了多久了?”“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在這期間,你還一直喊著小白什麼的,大概你是做噩夢了。別想了,回到鎮裏,好好養身體。”做著大叔的馬車,搖搖晃晃的回到小鎮。這時候,我也確定我是在做夢了。因為我胸前的傷口還在,而且我也還是那小屁孩。不像夢裏麵,我好像還是挺大的,至少也有十五六七歲。不過,這夢中夢做的也太真實,尤其是小白的死給我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身體異常悶燥,輕微的疼痛的心悸依然會襲上心頭。
    說明一下,這文決定是一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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