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丁逸的遠大誌向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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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得也是哦,有幾分道理。我再問問你,這條廣告給我們創造的收入是多少啊?”作者大人笑咪咪地問道。心想,如果收益可觀的話,給他們拿點提成,讓他們也高興高興,今後對拉廣告的熱情更加高漲起來,那對作者大人來說,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收入總共是兩千八百元整。”
    作者大人以為自己聽錯了或是廣告部主任說錯了。“兩千八百元?你少說了一個零還是兩個零還是三個零?”
    “沒錯沒錯。”廣告部主任興致勃勃地說。“本來他們隻肯出兩千五百元的,後來/經過我們的不懈公關,終於提高到了兩千八百元。這多虧公關部美女主任以身相許,以此為代價才提高了三百元。這點我們要向公關部學習,此致敬禮。”
    “看來我真的要嘉獎你們嘍?”作者大人冷笑道。
    這廣告部主任卻是一個反應遲鈍的人,沒看出作者大人冷笑中的殺機,仍然喋喋不休地說:“不用嘉獎不用嘉獎,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隻是公關部美女主任為了拉成這一則廣告,委身於那個肥頭大耳的廠長,那天的開房費是她出的,總共是八百元,您給報銷一下就得了。”
    “就是說:你們為了提高三百元的廣告收入,除了公關主任以身相許外,還另外支付了八百元的房費?”
    “是啊,沒錯。本來開房費是七百八十元,但為了我們的企業形象,公關部主任在買單時,沒要那二十塊錢找零,把它當小費給了總台了。”
    “很好很好。”作者大人微微笑道。忽然一指遠處,道:“你看這是什麼?”
    廣告部主任扭頭一看,除了成千上萬的觀眾正在觀眾席上認真地觀看演出以外,其他什麼都沒看見,正詫異間,忽然覺得身體一陣巨痛,心知不妙,正要說話,忽然嘣的一聲,整個身體爆炸成了碎片,被風一吹,隨風飄揚,五顏六色,悠悠揚揚,煞是好看。(因場麵過於血腥,此作品在改編成影視作品時,此場景將被刪去。)
    作者大人冷笑道:“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
    “冤枉啊!”忽聽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哭訴著。同時,作者大人的耳邊又傳來“嘭嘭”的鼓聲。
    “是誰在擊鼓喊冤?”作者大人威嚴地說。
    “是我。我是公關部美女主任。”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出現在作者大人麵前。
    作者大人對美女的態度自然要比那個男性的廣告部主任要好一些,雖然心情不太好,還是盡量和藹可親地問道:“他如此地欺騙我,你還為他喊冤?難道六月飄雪了嗎?好像沒有吧。可見他並不冤枉。但我還是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吧。你說說看,他究竟有什麼冤枉的?”
    “我們確實沒有欺騙您,確實是這樣的啊,為了提高我們這部作品的廣告收入,我們請客吃飯,甚至我個人做出點犧牲,犧牲了我的身體,這也是應該的,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當時我的心裏充滿了自豪感和神聖的獻身精神,所以那天叫/床也叫得特別起勁。您怎麼說我們欺騙您了呢?”
    看著她充滿委屈神色的麵容,作者大人不禁糊塗起來。“難道廣告部主任說的那些事,竟然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對作者大人忠心耿耿,一片冰心向夜壺,哦不不不,向玉壺。我們怎麼會騙您呢,又怎麼敢騙您呢,又怎麼情願騙您,怎麼舍得騙您呢?”
    “那你們為什麼做出這種得不償失的傻事來呢?為了二千多塊錢的廣告收入,你們花了五千塊錢請人吃飯?為了提高三百塊錢廣告收入,你花了八百塊開房陪人睡覺?你們究竟是怎麼想的?”作者大人問道。
    “這,這,我們隻想著如何提高廣告收入,倒沒想到成本的支出。仔細想一想,好像真的是虧本了哦。”美女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樣的人不可留。作者大人打定了主意,照這樣下去,還沒有得到收入就被這群敗家子給敗光了。還是用對付廣告部主任的方法來對付她。
    “你看那是什麼?”作者大人虛指著遠處煞有介事地說道。
    沒想到那美女看到了廣告部主任慘死的情景,已不再上當了。立即哭訴道:“作者大人,我錯了。下次不這麼幹了,你千萬別把我寫成碎片啊。”
    作者大人對剛才廣告部主任那種頗為慘烈的死法也心有不忍,聽這美女哭得如此淒厲,心腸自然軟了下來,心想,既然他們是無心之失,那就算了,已經殺了一個男人,再殺一個女人,讓各位觀眾看了,以為作者大人是個嗜殺的人,這和作者大人留給大家寬厚仁慈的形象有很大的差別。
    於是作者大人揮了揮手,寬容地說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你去吧。別讓我再看到你。”
    美女千恩萬謝地轉身要走,作者大人目送著她的背影,正要繼續自己的寫作,卻見她忽然轉過身來,心存僥幸地說:“我那八百塊的住宿發票,您能給我報了嗎?”
    作者大人忍無可忍,手一揮,美女就變成了片片碎片,隨風飄去,被風吹得滿大街都是,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丁逸一覺醒來,仍然覺得頭痛欲裂。昨天的酒喝得太多了。他想起了昨晚和同學們在一起喝酒時的情形。
    多年未見的同學們都已經畢業了,有的人混得比較好,開了自己的公司,有的人相對來說差一些,在企業裏打工,還有的人做上了政府公務員。
    席間有人問起了他的打算。
    丁逸笑了一下。“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打算,反正是什麼賺錢我就打算做什麼。我是不想在別人手下打工,再說我這種有案底的人,想要去跟人打工人家也不敢要啊。”
    同學們怕他難過,紛紛岔開了話題,和他談起了其他的事。
    丁逸在監獄裏也考慮過出獄後的打算。他在裏麵聽說,開洗浴中心比較掙錢,自己投資,將洗浴中心的硬件搞好,檔次要高,再要找若幹個媽咪,把立誌獻身於用身體排解男性需要事業的廣大小姐們組織好,為廣大男性顧客做好各種服務,生意是不會愁的。
    利潤自然是滾滾而來。說白了,就是利用洗浴中心給客人提供色/情服務。
    丁逸的內心深處潔白無暇之處,也曾經彷徨呐喊掙紮徘徊過。是否要做這樣的生意呢?這似乎有違他的原則。雖然他不想當有為青年,但也不想當一個和政府人民作對的壞分子。招募部分女性為廣大成年男性或少量未成年男性提供色/情服務這樣的事,是有違社會公序良俗的,這個行業所幹的勾當和丁逸心中的提高就業、服務民眾,再進而合法賺取利潤的合法行業有一定的出入。
    後來丁逸還是想辦法說服了自己。
    洗浴中心這個行業,雖然不能獲得社會群眾的一致認可,但也得到了社會群眾中的一部分人員的認可,其中廣大成年男性的認可度尤其地高;雖然不能解決所有待業人員的就業問題,但卻解決了廣大待業人員中一部分人員的就業問題,尤其解決了其中廣大年青女性的就業問題;雖然誘使了部分犯罪行為的產生,但同時也消除了多起潛在的強奸案件的發生;雖然有時會造成部分家庭的矛盾,但有時也會促成一些家庭的形成嘛。
    侯大拿手下的小弟管理的洗浴中心裏,就傳出了多起小姐和客人最終喜結連理共浴愛河的悲壯動人的愛情故事。這說明洗浴中心這樣的行業,還是能促成一些家庭的形成的。
    所以這一行業,不能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要辯證地看待,全麵地分析,才能得出一個相對公正的結論出來。
    權衡利弊,丁逸決定全身心地投身於洗浴中心這一新興行業中來,並在席中向服務員要來紙筆,當即做詩一首自勉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牛郎。牛郎真偉大,還會幹四化。畫餅充個雞,變成電視機。電視不好看,還得看碟片。碟片再不好,網上找一找。網上找不到,洗浴中心靠。小姐床上叫,客人拇指翹,要問怎麼樣?的確呱呱叫!
    最後他用毛筆在落款處畫了一個鴨子,豪邁地笑道:此乃丁逸醉後塗鴨,貽笑大方了,說著朝對麵坐著的名叫大方的朋友笑了笑,說了聲見笑,大方你這小子可別笑話我啊。說完就擲筆呼呼睡去。
    這充分說明丁逸那天的確是喝多了,把“塗鴉”當成了“塗鴨”,所以他在寫完詩後畫了隻鴨子,否則在他清醒的情況下,丁逸一定會工工整整地畫上一隻烏鴉的圖案以證明自己確實是在塗鴉而不是塗鴨;把貽笑大方當成了被他那個叫“大方”同學的同學嘲笑,所以他對大方同學說:你別笑話我啊,說完了這句話才安心地睡了,說明他還是一個蠻有責任感的人:雖然要被大方所嘲笑,但作為大方同學的好同學好朋友,大方你要是嘲笑我,那可是不應該的,就不是哥們了,這句話可要講清楚,所以他在叮囑後才睡去,證明他的責任感確實是蠻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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