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無麵人·心裂痕 第六章 夢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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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追憶……
那是兩個孩童,小一點的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可愛的長相配上長長的馬尾辮,很是討人喜歡。站在女孩旁邊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身上穿的衣服滿身補丁,可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那兩個孩子便是莫小貝和莫小凡兄妹倆!
在莫小凡五歲的時候,媽媽懷了妹妹莫小貝,但是就在媽媽七月懷胎的時候,爸爸卻因為家裏的經濟狀況太差,居然拋棄了他們離家出走了!
是媽媽一個人熬過了那痛苦的日月,莫小貝出生後,家裏的經濟又增加了不少壓力。但是莫小貝從小就乖巧懂事,從來都不惹媽媽生氣。媽媽為了將他們撫養長大,在莫小貝三歲之前一直都在家裏照顧她,每天洗衣做飯不說,還要做一些零活賺點米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莫小貝終於成長到了五歲,她的哥哥也已經十歲的。因為孩子們在長大,飯量也越來越多,他們的媽媽隻能將五歲的莫小貝放在家裏讓哥哥看管,自己卻跑到離家裏很遠的地方洗衣服賺錢,每天起早貪黑,工資又少的可憐。
那時候媽媽不知道,雖然上天對她不薄,讓那狠心的丈夫離她而去,但是上天去賜予了莫小貝和莫小凡天體之力!也就是說,兄妹倆從小便擁有一顆靈魂種子,隻要經過鍛煉,兄妹倆就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逆夢師!這樣一來,家裏的經濟根本就不用擔心了。
但是他們的媽媽畢竟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她甚至根本不了解什麼是逆夢師。所以,兄妹倆的天體一直隱藏著……
直到有一天。
因為過度的勞累,媽媽已經無法在洗衣廠上班了,但是孩子們還要吃飯,還在長身體。因為好幾天的操勞,在加上每天媽媽為了能讓兄妹倆多吃點,自己吃的都很少很少。那天,家裏的米已經吃完了,媽媽隻能強忍著渾身的疲倦去山下的村子裏找些零活,看看能不能換點飯給孩子們吃。
因為他們家本身就遠離城市,因為貧窮,附近更是很少有人居住,隻是在離家數十公裏遠的山下有一處村落,那裏居住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媽媽經常會到那裏幫那些老人們洗衣做飯,如果老人們還算慈祥的話,媽媽就可以帶些食物回來給孩子們吃。
那天,媽媽一大早就出去了,莫小凡哄著妹妹等了一天,直到太陽快要下班了媽媽才回來。
“媽媽,您怎麼才回來啊,小貝都餓死啦!”莫小貝蹦蹦跳跳的跑到媽媽身邊,抱著媽媽的大腿撒嬌道。
媽媽拖著疲倦的身體,勉強一笑,身體卻因為過度勞累被莫小貝這一抱險些摔倒。
莫小凡那時候已經十歲了,因為爸爸的離家出走,從小莫小凡就學會了獨立。看到媽媽的臉色不好,心中一陣寒酸,但還不能表現出來讓媽媽和妹妹或想起那些傷心的事情,於是微笑著摸了摸莫小貝的頭道:“妹妹,來,別纏著媽媽了,媽媽已經很累了,我們坐在一邊等著,一會媽媽就給我們做好吃的了!”
“真的嘛!”莫小貝眼睛一亮,小舌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發幹的嘴唇。
媽媽看著莫小凡的目光,不由內心一陣抽搐,勉強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紙包,“看媽媽給你們帶回什麼來了!”
莫小凡好奇的接過紙包,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個又大又白的包子!
“哇,小貝也要,小貝也要!”莫小貝看著那大包子直流口水。
“小貝別搶,和哥哥一人一半!”媽媽看著那大包子,下意識的抿了抿嘴,畢竟她也好幾天都沒有吃上一頓飽飯了。但是今天她給人幹了一天的活,也隻是拿回來了這一個包子而已。
“妹妹乖,哥哥都給你吃!”莫小凡毫不猶豫的把整個包子都給了妹妹。
看著莫小貝狼吞虎咽的吃象,莫小凡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但是媽媽嚴重卻隱現著一層淚花。
就自這時,一陣人聲從遠處傳來……
“我說老三,咱們這還有多少路程能到啊,又累又渴的!”一個中年人大嗓門的抱怨著,從遠處漸漸傳來。
“躍過這座山,就差不多了吧。組長也真是的……唉?這裏有人家,去要碗水喝吧!”被叫老三的男人聽上去年紀也有三十歲了。
婦女聽到聲音,連忙叫兄妹倆回到屋子裏,因為這裏一般是很少來人的,聽那些人的說話聲恐怕都是中年大漢,自己一個手無之力的女人,麵對他們還是很沒有安全感的。
莫小凡拉著妹妹跑到了那小草屋裏,透過窗戶看去,隻見四名中年大漢已經走到了媽媽身邊,其中一名大漢揮了揮手中的獵槍道:“喂,你這有水嘛,給我們來點!”
婦女不敢得罪他們,連忙去取水,遞給了眼前這些長相凶神惡煞的壯漢。
就在其中一名大漢正要接過婦女遞來的水時,突然手勢一變,抓住了婦女的手腕,臉上頓時變成了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道:“呦,小妞長的不錯嘛,有幾分姿色,不如讓大爺帶你去玩玩,怎麼樣!”
婦女見狀,一把甩開那男人的手,不料碗中的水直接潑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男人還以為婦女是故意的,一巴掌就打了過去,罵道:“媽的,不知好歹!兄弟們,咱們這幾天可是受累了,這女人,就讓咱們哥幾個好好舒服舒服,哈哈哈!”
說著,幾名男人哈哈淫笑了起來,緊接著就把婦女強行拽到了旁邊的草地上。婦女痛苦的掙紮著,但是她此刻實在太累了,又怎麼肯能是四個壯漢的對手。眼看著婦女已經被那四個變態將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快速的撕扯下來,隨後便是一幕慘不忍睹的殘暴畫麵……
婦女雖然窮,但是她卻有誌氣,她可以為了自己的孩子為人低三下四,但她絕對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更何況,現在是被人強暴!
婦女的哭喊聲回蕩在樹林之中,驚起了一群烏鴉遠遠飛去。夕陽西下,紅色的霞光照射在地麵上,照射在婦女赤裸的身體上,頓時又給予她一種特別的魅力。壯漢們更是興奮,不管婦女如何哭叫如何掙紮,卻依舊沒有停止那瘋狂的行為。
壯漢門實在太強悍了,他們甚至根本沒有把婦女當作人看似的,眼看著婦女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婦女也因為慘叫過度嗓子終於發不出了聲音。淚水已經浸濕了草地,婦女緊緊的握著拳頭,她此刻已經感覺身體和大腦已經變得越來越輕,似乎下一刻就會昏死過去。可就在那最後一刻,婦女突然大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正在她身體上進行最後發泄的一名壯漢。這一抓雖然沒有多大力氣,但是卻恰到好處,因為婦女所抓的地方,居然是那男人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啊……你這臭婊子!”男人瘋狂的慘叫著,一圈打在了婦女的臉上。
‘哢嚓~’婦女的鼻梁順便被打斷,鮮血順著鼻腔狂噴出來,但是婦女的嘴角卻掛著笑容。她手中的那顆眼珠死死的被她抓著,隨著婦女發泄出身上最後一絲力量,那顆眼球漸漸被捏成了肉漿……
“老四!媽的!給我殺了這女人!”那四人中最高最壯的男人看著那被叫老四的男人右眼已經變成了空洞的眼眶,憤怒的大吼起來。
“老大,她好像已經死了!”老三看著那女人怨毒的眼神死死的凝視在了方向已經一動也不動了。
“死個屁!沒看見還有呼吸嘛!媽的,臭婊子,長了一張婊子臉還跟我們裝清高,老四,給,把這婊子的臉給我割下來!”老大遞給老四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惡狠狠的說道。
老四捂著已經停止流血的右眼,接過老大的匕首,左眼在下一刻居然已經變成了一片黑色!
黑眸師!
“媽的,害老子變成獨眼龍,我讓你沒臉見人!”老四狂暴的嘶吼著,手中的匕首一揮,便向婦女的臉蛋劃了過去。
“啊————!!!”這是婦女發出的最後一聲慘叫!撕心裂肺的慘叫!
鮮血四濺,匕首在婦女的臉上一下一下的劃過,婦女那張美麗的臉變得越來越‘立體’,婦女的瞳孔也因為劇痛而擴張的越來越大,甚至有紅色的液體順著眼眶流淌出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老四拿著一張臉皮站了起來。他將那張臉皮舉到頭頂,邪惡的狂笑起來。
伴隨著那陣狂笑,這才發現那張婦女的臉皮居然被整個割了下來!在夕陽的紅色霞光的照射下,臉上的血仿佛和霞光融合在了一起,雖然隻是一張臉皮,但此刻還是能在那張臉皮上感覺到;那是婦女在臨死前臉上所流露出的憤怒、怨恨、淒涼、絕望,與對孩子們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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