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在背後偷偷地笑著，他看著寶寶傻兮兮地看著那個女人的肚子。
    “月哥哥，我就在媽媽的肚子裏嗎？”
    暗月笑道：“是的，你現在在媽媽的肚子裏。”
    “月哥哥，以後不要叫我寶寶了。”
    暗月頓時黑了臉以為寶寶要拋棄他，痛苦道：“寶寶，準備自己在這裏嗎？”暗月痛苦地不疼痛手指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寶寶奇怪地看了眼暗月，道：“不是的，現在媽媽肚子的寶寶才是寶寶。所以我不是寶寶了。月哥哥應該叫別的了。”
    暗月寵溺地笑了笑，那叫寶寶什麼呢？
    寶寶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苦惱道：“還是叫寶寶吧。月哥哥，你說我什麼時候能和媽媽說話呀？”
    暗月道：“傻寶寶，月哥哥告訴你了。你可以見媽媽，也可以和媽媽說話。但是不可以和媽媽見麵。明白了嗎？”
    寶寶跳起來抱著暗月的脖子，親了暗月的臉頰一下。彎彎的眼睛煞是好看，暗月看得入了迷。
    暗月感覺寶寶調皮地咬他的手指，笑道：“調皮蛋，牙齒有沒有疼呀？”
    寶寶用走調的聲音回答道：“月哥哥的皮膚好硬哦。”
    暗月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可以和媽媽說話呀，但是不可以讓媽媽見到你。”
    寶寶擠著一張包子臉，苦惱地底下頭。突然又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暗月道：“謝謝月哥哥。”
    暗月感覺自己在飄，寶寶軟乎乎地小手牽著自己。感覺世界都在自己的手心。
    寶寶將暗月牽到媽媽身邊，偷偷瞄著媽媽的肚子，又整理了下衣服。輕輕地咳了下下後臉蛋又瞬間紅了起來。
    巴蒂娜抬起頭，以為李昂回來了。可是沒有人，她站起來走到椅子上看著門口。這是在李昂不在她身邊時，她的習慣。習慣他不陪在她的身邊，習慣等待。她愛他，他也愛她。雖然她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但是她還是愛他，為他生下一個孩子。她也知道，她不能為他留下任何東西。她注定什麼也留不下，但是她可以為他留下一個寶寶。
    她知道她隻能留下一個擁有他血脈相連的骨肉。其他的，可能連記憶都要消除。
    寶寶紅著臉蹲在巴蒂娜身小聲道：“媽媽，你很累喔！”
    午後的陽光照得身上暖暖的巴蒂娜在半夢半醒中以為是肚子裏的寶寶在和她說話。她溫暖地感覺到了寶寶。她溫和地笑著回答道：“寶寶，你很賴皮哦。都在媽媽的肚子裏好久不想出來。”
    寶寶皺著一張臉，暗月看到寶寶吃癟想笑又不能笑。一張俊臉憋笑都變了形。
    暗月將寶寶帶出房間，對寶寶說道：“寶寶，我們可以在這生活一段時間。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寶寶嚴肅地瞪大雙眼看著暗月，黑亮的雙眼就像催促著暗月快說一樣。
    暗月感覺自己這千年裏隻有這時才真正的生活著。他擁抱著寶寶沒有任何的話，這一刻他什麼都沒有說。
    寶寶也感覺到他不平靜的心情，但什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