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放開我！”脖子上他咬得異常用力，顧裴曦感覺應該出血了！一掌按在他的臉上，將他推開，顧裴曦手腳並用，轉身就跑！
    “回來！”楊城猛地將她撲到在地，剝去她身上的外套，冰涼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冰得她生生打了個寒顫！一口狠狠地咬在她的耳垂上，嘴裏嚐到了絲絲腥味，滿意地看著她疼得抽氣，“不準你離開我！”
    “滾！”顧裴曦一腳踢在楊城身上，卻被他一閃而過！雖然沒有踢到，但楊城卻因為這一腳從她身上翻了下去。顧裴曦趕緊爬起來，衝進房裏，猛地關上門！
    死死地抵著們，顧裴曦在門內怒吼，“楊城，你給我滾！聽到沒有！”
    “嘭！”
    顧裴曦忘了門外有鑰匙了！楊城用鑰匙直接破門而入，一下把抵著門的顧裴曦猛地彈了出去！踉蹌著倒在地上，顧裴曦害怕得翻到床的另一邊，兩眼冒火地盯著楊城，吼道，“楊城，別逼我！”
    “我沒有逼你，小曦！是你在逼我！”楊城猛撲上前，一把將想要繞過他逃跑的顧裴曦按到床上。熟練地扒掉她身上的衣服，楊城隨手抽出她針織衫上的腰帶，將她的手在背後綁了起來！
    “楊城，你這是強暴！我不會原諒你的！”顧裴曦手上被他綁得死死的，動彈不得。沒有手的支撐，她隻能臉埋在枕頭裏，勉強地轉過頭，“放開我，一切還有得商量……”
    “小曦，放開你，你又會逃跑的！你又會像以前一樣，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楊城一下脫掉身上的衣服，甩在地上，緩緩地覆上她的後背，在她的肩背上啃咬，“小曦……小曦……我愛你，小曦……”
    顧裴曦掙紮著流淚，但她的掙紮卻隻能換來楊城動情的粗喘，而後則是更加粗暴的啃咬和揉弄！她知道楊城的恐懼，但她又何嚐不恐懼？近十年後的相逢，即使再怎麼欺騙自己，他們都已不再是當年的模樣了！顧裴曦哭得哽咽，斷斷續續地哀求，“放開我，楊城……我不要這樣……放開我……”
    楊城一把翻過她，與她正麵相對，扶著自己的東西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顧裴曦那裏未經濕潤，此刻幹澀得楊城隻塞進了一點就疼得皺緊了眉毛。
    “小曦……我愛你，我愛你……”楊城看到顧裴曦痛苦，心底的火氣也消了不少，俯身吻住被顧裴曦自己咬得血淋淋的唇，緊緊地抱著她，隨時會失去她的恐懼讓他脆弱得像個孩子，“不要離開我……小曦，我愛你……”
    “小曦……”楊城感到身下的顧裴曦漸漸放鬆了身體，便開始慢慢地活動起來，一次次頂入她的身體深處，像要把她的靈魂也一起貫穿了，讓她從裏到外都隻屬於他一個人！
    “嗯……”
    顧裴曦睜大了眼望著天花板，無聲地哭泣，體內的溫熱，再沒有以往讓她欣喜的感覺，反而悲哀得讓她心碎。她這樣，算是被自己心愛的人侵犯了嗎？多麼的諷刺，她從未想過這樣的感覺會出現在她和楊城之間，但現在它卻確實發生了！
    “小曦……”楊城低頭要吻住顧裴曦的唇，卻被她一轉頭避開了。伸手撫上她淚濕的臉，為自己的衝動愧疚不已，低聲在她耳邊不停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愛你了，小曦……對不起……”
    聽著耳邊的話語，顧裴曦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硬是逼著自己淡淡地說道，“發泄夠了就給我滾！”
    “你……”楊城聞言緩緩直起身，見顧裴曦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心裏更加慌亂，趕緊鬆開綁著她的腰帶，看著上麵的淤痕，心疼地握在手裏。
    顧裴曦推開楊城，徑自起身，進了一旁的浴室。當熱水落在臉上，她終於堅持不住，跪坐在地上。體內緩緩流出的液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究竟是為什麼？顧裴曦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相愛的人，卻硬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證明彼此的存在？他們陷入了一個死局，越是相愛，卻越是傷害……
    楊城聽著耳邊的水聲，點燃了一根煙，後悔、煩悶，像是一隻隻螞蟻，咬得他全身發冷。抬手想要彈去煙灰，才想起這是在小曦的房間裏，出了門，卻在茶幾上意外地看見不該出現的煙灰缸！彈去燃盡了煙灰，楊城盯著桌上堆得滿滿的煙蒂，還有一旁隻剩了一半的紅酒，神情恍惚。
    顧裴曦洗完了澡，在床頭取了個小盒子，掰了兩粒藥，將盒子扔在垃圾桶裏，到客廳倒了杯水，將藥吞了下去。
    楊城看著她吃完藥進了書房，關上門，隔絕了彼此。按滅了煙蒂，楊城控製不住地走到垃圾桶邊，看著那剛剛被丟掉的盒子，臉色暗了下來——緊急避孕藥。
    顧裴曦，以她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她的不滿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