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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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很傷心吧……我舍不得”不想讓可愛單純的小虎蒙上悲傷的色彩,但願不要太久,我舍不得。
“哥哥,姐姐你們怎麼了?”小虎有點怕怕的看著十分沉默的歐要和眼睛紅紅的嬌嬌。
“什麼怎麼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從你出生以來沒一件好事,現在好了,爹去世了,你滿意了?”嬌嬌口不擇言的向小虎大吼。
“住口。”歐要眯著眼睛陰狠的想將嬌嬌的舌頭扯下來。
“張嬌嬌,說話注意點,小少爺還小,什麼都不懂你別太過份了。”翠兒和小招不顧身份氣憤的指責嬌嬌。
小虎不敢看姐姐想吃人的模樣,閉著眼縮進歐要懷裏緊緊拽著歐要衣領,輕拍小虎有些發抖的背部:“小老虎,不怕哥哥在這裏。”
“哥哥,爹爹去世了嘛?”埋在歐要懷裏小虎悶悶得問。
“沒有,他隻是去個很遠的地方,小老虎,他在天上看著你呢,會在你身邊保佑你。”歐要不知該如何跟小虎說。
“哥哥,小虎知道,去世就是不在了,以前奶奶也是這樣,別人都說她去了個很遠的地方,奶奶經常給小虎糖吃,唔嗚……小虎等奶奶回來給小虎糖,嗚……可是她再也沒有回來了,爹爹也一樣,爹爹也不會再抱小虎了,哇……。”小虎躲在歐要胸前大哭起來,使勁往歐要懷裏蹭,哭著喘氣小肩膀跟著一聳一聳。
大家都不禁的暗然淚下,小招胡亂擦掉臉上的淚水:“小少爺,老爺不再抱著你了,可是他真的會一直守護你,隻是你看不見,老爺看見小少爺這樣會難過的,老爺希望小少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是還有我跟翠兒姐姐嘛。”
翠兒附和的點頭,用袖口拭掉眼淚:“是呀,翠兒姐姐還會跟小少爺一起。”
“小老虎,我會一直陪著你,抱著你,一直在你身邊,這輩子你隻能在我懷裏哭泣和微笑,你休想離開我,我一輩子也不放開你。”吻著小虎耳廓,附耳輕聲說道。
“嗯……小虎……哥哥抱小虎……”小虎哭聲漸止,打著嗝軟丨軟的回應,抬頭擦掉淚水:“打勾勾。”
歐要心疼得看著小虎哭得紅彤彤的鼻子,吻了吻小鼻子,伸出小指勾住小虎短丨短肥丨肥的小手與他作下一輩子的承諾。
我會在你身邊,不要難過不要悲傷,我隻在你快樂就好。
眾人沉默的看著這一幕,雖悲傷卻溫暖的畫麵,深埋在了心裏。
縣太爺向凡崞是張大福多年的好友,與他情同手足,一接到消息就趕往張府,自已的好友明明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命令衙門裏的王進(小虎叫他王叔)帶著屬下,對張大福的死徹底的調查。
歐要將一個小瓷瓶交給總捕頭王進:“王捕頭,這是我在世伯的血液中發現,這裏麵裝的是苗僵的絲蟲,它跟頭發一樣細,顏色呈白色。”
“絲蟲,具我所知,這蟲在江南活不了,除非有冰窖……”王進不愧是見多實廣經驗老道的捕快一講便知:“我下令挨家挨戶的搜。”
張大福的死很快在鎮子上傳開,辦了張大福的喪事之後,幾日後,歐要召回了奪影:“奪影,你把賀無斬帶來這裏來見我。”
“是,主子。”
“可有線索?”
“回主子,沒有任何發現,奪影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奪影朝歐要抱拳下跪,心裏詛喪的很,好像有人故意毀屍滅跡。
“可有問過賀無斬是何人買凶?”歐要任奪影跪在木質的地板上,拳砥著額擱在桌邊,低垂雙眼手指纏繞著自已直滑的發絲。
“回主子,賀無斬說他毫不知情,他隻管服從疊樓按排,從未見過買凶之人。”奪影悄悄瞄了主子一眼,吞了吞口水,天哪,這是引我犯罪,妖孽啊奪影在心裏痛苦的呐喊。
排除張大福,因為他那時還並不知道九陽令我手上,出得起疊樓的價錢非富即貴,歐要沉思猜測:“奪影,留紫峭和墨顏二人盯著各大門派,其它人全部盯緊官場和疊樓,有任何動靜向我彙報,你退下吧。”雙管齊下,以防不備。
“是,主子,奪影告退。”說完,用輕功慌慌張張飛離了書房,留下歐要繼續沉思。
“要哥哥,近日為了我父親的事,你辛苦了,我燉了人參湯,你嚐嚐。”身著鵝黃下擺點綴白色花朵的雲羅裳嬌嬌領著花紅來到書桌前,手裏捧著一小湯盅放在了桌麵上。
“謝謝,你放下吧。”歐要抬也沒抬得繼續翻閱帳本。
“要哥哥,這湯你趁熱喝。”見歐要沒有理會,便細聲細語提醒道。
歐要這才抬頭皺眉看著嬌嬌,心裏有些異樣:“你可有事?”
“小妹隻是怕要哥哥累壞了身子,提個醒。”
“謝謝小妹關心,等下我把這湯喝了,沒什麼事我要查對帳溥,小妹請回。”歐要心煩意慌的下了逐客令。
“小妹不打擾要哥哥了。”說完,臉上浮出一抹詭異的笑轉身離開。
歐要隨後走出了書房發現身後有略大的動靜,便輕鬆得笑開了,故做毫不知情的站著,看看小老虎能玩出什麼名堂。
“哥哥……唔……小虎以為你不見了。”
聽著小虎微帶著哭音,連忙轉身,見小虎穿白色裏衣,手揉著眼睛光著小腳站著,歐要脫下自已外衣裹住抱起小虎:“小老虎,怎麼一個人?還光著腳,著涼怎麼辦?”推開書房門,抱著小虎一起坐在椅子上。
“小虎醒來,周圍沒人,小虎以為你們不要小虎了,小虎怕。”小虎勾住歐要勃子靠在肩膀上帶著哭聲說。
“小老虎,哥哥跟你打過勾勾的,會一輩子在你身邊,知道嘛?這是誓言,是承諾,懂嘛?”歐要托了托小虎的屁股,讓小虎抬起頭親吻軟丨軟的小嘴,像是懲罰他的不信認。
“嗯……小虎懂了……”小虎似懂非懂的重重點著頭,拍著歐要肩膀:“不走……打過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