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挑選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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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見亞軍不進攻,耐不住了,輪起三截棍,大吼一聲衝向亞軍。接著就是一陣叮叮當當清脆的鐵器碰撞聲。亞軍身手敏捷把刀舞的銀光四射,師弟卻並不玩花,專朝他頭部嗖嗖下狠招,我知道師弟是逼迫對方矮身。隻要亞軍跳不起來就有機會拿下他。
果然,亞軍感覺空間壓抑發揮不出特長,猛向後一仰想拖刀轉閃,此時手部是沒有力量的,師弟那能放過這一瞬即逝的機會,在三截棍掃向其麵門落空之時一個下沉擊落了亞軍的大刀,亞軍大駭,轉身要走,師弟猛跳過去腿腳出擊的同時,三截棍也落下了。亞軍叢然紮翅難逃,慘叫一聲撲倒在地。
也許有人要問亞軍就這麼鬆包?我隻想說雙方打起來武術套路跟實戰技能哪個實用?
師弟看到亞軍撲地而倒,欣喜若狂,轉身向我們這邊跑過來,我們幾個緊緊擁抱在一起,我激動地淚流滿麵,連嚷:“師傅,老六咱過了鬼門關了。”
師弟連連點頭嘴裏叫著:“殺,殺死這些夠日的。”
師傅拍拍我們說:“好了,別刺激他們。”
這時我才轉頭望向對麵,令我吃驚的是大熊那邊除了獨眼沮喪地呆坐哪兒外,其他人卻滿麵喜色,亞軍被抬出去了,大熊在那四十多歲的女人麵前小聲說著什麼,那女士不住地點著頭。
靠,玩的什麼詭計啊,一團迷糊。不管它了。
師傅頭一擺:“咱趕緊撤吧。”然後向大熊招了招手。
大熊小步跑過來。師傅說:“小周你也看到了,這事就到今天為止兩了了,隻要承認自己還是站著尿的爺們,以後不許再拾這茬。”
大熊很驚詫的道:“老大你把我看什麼人了,好歹我也是個在道上混的,吐個唾沫砸個坑,義氣為天。”
“那就好,我們先走了。”師傅說著就朝大門走去。
大熊急了:“別啊老大,今天晚上咱一起吃個飯,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靠,我心說跟你這種東西還交流感情?屁。
師傅拒絕道:“不必了,今晚我還有事,你忙吧。”
大熊見我們執意要離開,隻好無奈的說:“那好吧,不過我嬸要認識認識你。”
“誰?”
大熊轉頭指了指遠處那群人:“就對麵那個女的。”
“沒必要吧。”師傅朝對麵望了望,疑惑的道。
“你要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用最原始最笨的方法來解決你們和獨眼的事嗎?”
師傅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問:“什麼意思?”
大熊指了指對麵那個女人,也就是他嬸。說:“我嬸必須跟你們談談,這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師弟一聽火了:“不見又咋樣?你丫想威脅我們?”
大熊忙道:“那到不是。”又看著我師傅說,“老大你說話。”
師傅稍一遲疑,咬牙道:“認識一下又能怎樣,死不了人吧,哈哈,走,去會會這娘們。”
我們一行向那女人走去,那女的見我們過來,笑著說:“你們好啊英雄。”
師傅道:“見笑了妹子,也是沒辦法的事。唉。”
這時大熊分別一一介紹我們,女人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最後大熊向我們說出了女人的身份:“我嬸,黃海集團財務總監。我叔是集團總裁,嗬嗬。”
女人瞥了眼身旁的小姑娘,那姑娘趕緊把名片遞到師傅手上,我瞟了眼,女人名字叫周惠蘭。
師傅拿著名片並不細看,抬頭道:“不好意思我們小老百姓也沒這個給你。”
周惠蘭笑笑:“範大哥以後有時間領你弟子們咱坐一塊聊聊,我和當家的是很仰慕英雄的,嗬嗬。”說著領著小姑娘走了。大熊鞍前馬後的屁顛屁顛地把她們送上了車。
師傅說:“咱也走吧。”
我們就出了地下室,大熊見了,大叫:“這就回去啊老大?”
師傅點點頭,大熊嗬嗬一笑:“好吧,明天我還要找你們。”
師傅臉一沉:“怎麼?”
“老大你們天上掉餡餅了,我嬸看好你倆徒弟了,要走大運了。”
師傅嘴一撇:“大道路寬,各走一邊,我們天生吃窩頭的命不饞那餡餅。開路。”
我們齊上了車疾駛而去。
路上,火林子埋怨開了:“師傅你們知道黃海集團的規模嗎。集團主營什麼嗎,民營企業省級20強啊。能弄他點活幹幹就發了。”
師傅不肖的切了一聲,道:“管他什麼跟咱沒關係。”
火林子又要說什麼我趕緊朝他丟了個眼色,火林子搖了搖頭,隻好唉了一聲,頗有惋惜的樣子。
為什麼大熊要替獨眼找人跟我們單挑呢,我一直很迷惑,後來從火林子嘴裏知道了個大概。
原來大熊的二叔周老板從一個小包工頭起家,一路打拚掙下了諾大的家業,成立了黃海集團,以地產開發為龍頭涉及多項產業鏈,在省城名聲雀起,因為競爭激烈,同行眼紅,多次遭到仇家報複,幾度死裏逃生,這讓他意識到有錢人的生活不光是酒桌上的推杯換盞,官場背後的灰色交易,燈紅酒綠下的女人。更有隨時隨地躲在暗中索命鬼魂的毒箭,說不定哪天運氣一倒就一命嗚呼。
這促使他想找個替死盾牌來為自己遮擋,他把想法告訴老婆,他老婆自然著急,雖然她看過電視裏明星們一行一動四五個保鏢包圍其中威風凜凜的氣勢,但她不想讓老公那麼張揚,在官場裏斡旋,那樣的作派不但不會被官員們欣賞,反而會給其留下一種咄咄逼人的壓抑感。她最理想的腳色是《中南海保鏢》式的人物,為此她找了幾家保安公司推薦了幾個人選,多在試用期沒滿就棄之。
大熊知道後就自告奮勇說他們兄弟給叔當保鏢,周惠蘭很明白這些貨色的質量和德行,很不肖。這讓大熊很不忿,但為了討好款叔撈的一杯羹,就上了心。
那次我和師弟劫持獨眼讓他有了打算,大熊也是有兩刷子的,他看出了我的身手,決定賭一把,在其二嬸麵前極力吹噓我倆的身手,並一再解釋我們不是他道上的同類,周惠蘭一聽也感到好奇,答應來現場看看,於是就有了我們單挑對決的場麵。
大熊人粗,但算盤打的很精:如果我們輸了就算給獨眼擺平。如果贏了就推薦給二嬸。也好讓她不小看自己。
正是這個女人的出現,讓我師弟走上了不歸路。
我們師徒一行回了師傅家,心情都很輕鬆,在那喝了慶功酒,師傅再三叮囑我們以後一定不要跟這些混混來往了,跟他們耗不起。我們都答應了。
從師傅家出來後,我和師弟坐上了火林子的車,火林子一離開師傅家就直牢騷:“這老頭太死腦筋了,黃海集團是大型地產公司,非常正規的,我常年幹他們的活,且都是經過層層扒皮落到我手裏的,即使這樣我那輛台車一年弄個二三十萬都很悠閑。現在老總的老婆看上你們,這樣的好事去哪找啊,何必打腫臉裝胖子在廠裏一月混個千兒八百的呀。”
我反駁道:“那周惠蘭也許沒按好心想算計我們。”
“切,”火林子一撇嘴:“你們有什麼本錢讓人家算計,窮光蛋一條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師弟問:“那她找我們想幹什麼?”
火林子嗬嗬一笑:“你們還能幹什麼,要你們當官,你們是那塊料嗎?有錢人都怕死,我琢磨這婆娘是想要你們給她當保鏢。”
“保鏢?”師弟一聽眼裏放光:“那很威風啊。”
“不光威風,銀子也大大的,我聽說現在的大老板找個保鏢,一月少了一萬沒人幹,當然草包想幹人家也不尿。”火林子似乎對這一行很熟悉。
我疑惑的問:“周惠蘭有黑道背景吧。”
“屁,”火林子嘴一撇:“你以為大熊那樣的就是黑社會?最多也就算個混混罷了,周老板那樣的人物會鳥幾個小流氓?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大熊也就沾了是他侄子的光,在開發小區弄點建材運輸商的油水,也是這倆小子不掙氣,若是我有這麼個叔叔,草,哥們早就發大了。”
師弟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若黃海集團真這麼光明正大搞事業,咱進去混個差事也行啊,總比整天穿身二鬼子皮一月掙那1000大元強。”
火林子接口道:“對啊,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你們兄弟若發達了,哥們我直接從周老板那裏弄點活不就很容易嗎,省的經過那些二倒販子。”
靠,原來這小子是為自己在打算。不過火林子說的是個事,我跟師弟相互看了眼,心裏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