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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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土匪?他們就是由老百姓自己組建起來的一個隊伍。大多數都是窮人,沒有田地,即使有那也很少,他們吃不上飯,也沒有什麼政治目的,如果死了也就算了,沒有死的話那就繼續幹。其中好吃懶做的也不缺,殺了人犯了法的也有。按照那些人的話,餓死不如打死,早死不如遲些死,活得一天就是一天。
土匪的初拉隊伍時,他們生活得很艱苦,東躲西藏,挨餓受凍,時刻都有生命危險。直到川軍來圍剿他們時,他們才真正壯大起來。發展到幾個大隊,也就是一千多人。
由於人多,他們也就定下了一些規矩,在湘川邊境是不準亂槍的,這裏是他們的家鄉,也是他們的根據地,所以規矩也要守。
在這次反圍剿當中,發展得最快最強大的隊伍,是賈田的瞿百街的隊伍,他的書名叫瞿興深。讀過書,為人寬宏大量,不計前嫌,還懂得一些兵法。因為他從小受過苦,很會為人,很多的土匪都慕名而往。
在四川的楊樹臣,湖北的彭雨晴,矽塘的王家人,老興的付疤子,都稱瞿百街為“大哥”。
四川軍失敗以後,蔣介石又派他的五虎上將之一的成誠帶兵圍剿。成誠做陣湖北恩施,派多路大軍,已拉網方式進行了大規模的圍捕。
他的手下到這裏以後,不顧軍令亂搞一通,見了老人說是老土匪,見了小孩說是小土匪。打得你死去活來。搞得那些不是土匪的人都想去當土匪。土匪的隊伍不壯大那才怪了。有一個國民黨的匪兵,自人為自己了不起,抓了一個土匪,用手榴彈敲打土匪的頭。本來那土匪把想招惹他,可是看見對方太囂張。於是就抓起一把槍對著兵的胸膛就是一槍,然後逃走了。等其他的兵聞聲趕來的時候,連人影也沒看見。當兵的就找老百姓出氣。老百姓也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早跑了。他們沒抓住人,就放火燒房子,火勢太大,從賈田區最上邊一直燒到了毛江壩。還強奸了許多的婦女。
瞿百街和國民黨兵交過幾次手後,知道硬敵肯定不是對手,就用靈活的腦子想了一個辦法,見人就打,打了沒幾下就跑。在深山老林裏麵,就是想找到他們都難。那些兵匪就稱土匪為“巴山軍,實在厲害。”
瞿司令知道硬鬥這支“竹山部隊”是不成的,就叫弟兄門分散行動,等待時機回合。他自己卻去了鶴峰線老城鄉大灣那個地方,在一個姓王的地主家住下了,那裏從沒有軍隊到過,距離湖南桑植很近,並且森林茂密,容易藏身。即使是過了很多年的現在,那裏還有很多的原始森林。
符二這個混蛋不知道天高地厚,拉著他的幾十好人和軍隊開火,一戰下來,死傷過半,他自己也落荒而逃,不敢回家。軍隊的人找不到符二就找到了他叔叔的家,要符二的叔叔交人否則就要殺他全家。這符二你平時就是多看他一眼都會出事,就更加沒有那個敢把他交出去了。
符二餓了幾天以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在一個晚上,來到了他叔叔家要飯吃,他叔叔馬上就給他上了很多好吃的。等他吃完了才叫他從後門出去,並切囑咐他小心,如果還要吃的等過兩天在去,他好上街準備一下。符二連連說好。
兩天以後,符二趁著天黑再次光臨了他叔叔家,見叔叔已經擺好了酒肉,就大吃大喝起來,等符二喝得大醉以後,他叔叔叫來了一個幫手,用繩子把他綁住,然後拖到了河邊,用刀砍下了他的頭,第二天交到了桂塘軍隊處,了解了符二那個危害一方的禍害。
這符二平時殺人無數,就連他家族人都殺,還趕走了很多的人。知道他死了,人人稱快。符二死後,他有個兄弟叫符老幺,才九歲,沒有人照顧他,就跟著他出嫁的姐姐來到了昭市。幾年以後,符老幺十六歲了要去當土匪,去之前,他姐姐告訴了他符二死的原因以及細節,叫符老幺一定要為哥哥報這個仇。
符二回到毛江壩以後,就在付疤子手下當了個勤務兵。
三月是插秧苗的季節,符二的叔叔家秧苗少了就去班井找秧苗。被符老幺看見了,他搶過哨兵手裏的槍就把他秫秫大翻在地,沒傷到要害,痛得哇哇大叫,他還想打第二槍,但是槍被趕過來的哨兵搶了回去。沒有辦法,他就抓著地上的一快石頭,把他叔叔的頭打得稀巴爛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