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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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在學校上著課,秦夕在自己城市工作。有的時候都覺得這日子過得不真實似的,似乎連那個晚上的真情告白都是假的,一切都沒什麼大的區別。
也許是因為彼此相隔太遠又太忙的緣故?
韓罄很不屑的給他說,人家克林頓每天辦完工還能抽出會一大把情人的時間,秦夕要是沒這工作能力還是讓他早點別幹了。你以為他真那麼忙,真忙前一陣子給你天天電話算啥。
蘇墨白他一眼,別拿你跟人家比。
他還不知道韓罄做事情的高效率和準確率是咋回事兒麼,都是做慣了之後練出來的,然後就隨意信手拈來的胡來了,比不得秦夕事實力求完美的嚴嚴瑾瑾的性格。
韓罄笑笑不語。
蘇言看著自家哥哥和韓罄拌嘴覺得他們真的是很適合彼此。雖然前一陣子他在怒頭上就拚了命的想趕走韓罄。
就像他哥想趕跑秦夕一樣。
不管怎麼說,他和蘇墨在這一點上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不過,如果自己真的依舊是獨自一人的話,也是會寂寞的吧。
雖然看著哥哥生活的開心自己也覺得快樂,但是還是會羨慕會嫉妒。
自己和秦夕不像哥哥和韓罄一樣有著多年的感情,彼此相伴成長漫步過他們的青春而逐漸成熟,也沒有相見的地理條件。
秦家雖然本來和韓家相熟,後來據說秦夕和韓罄鬧出點啥來之後就一怒之下搬走了,還過得不錯,事業也發展的井井有條,旗下連鎖分店開了不少。
現在也就秦夕一個想著遷部回來,當然秦語也希望,離他學校近嘛。
不管怎麼說,遷總部可是件大事兒。攙和了人員變動啥事兒都能變得麻煩。
本部遷不走,隻有他遷。平時盡量在家辦公,真要有事兒見客戶開會隻好多耗費點他路上的時間唄。
秦夕想的很明白,蘇墨肯定是不準蘇言他住到他那兒的,隻有他挪地兒的份。
而且,住到蘇墨家去也算避開自己家裏的人。蘇墨是決不準許自家弟弟在外受人顏色的。
雖然他們也是希望他倆能正大光明的被承認被接受。
但似乎還是沒那麼太平的一件事兒,倒也不全然是理不理解的問題,秦夕那預防針給家裏打了好久他們早已是是見怪不怪,問題傳宗接代的事兒一擺在那裏就煩人了。
不過考慮了這麼久對策也早就想好了,比方勸誘他給他家裏頭娶一個,外頭養一個之類的問題。
秦夕不太高興。
對蘇言,他隻覺得不該讓他受委屈。這孩子又是這麼幹幹淨淨的一個性格,實在不適合要看人眼色過活。
秦夕給自家長輩說,反正還有秦語呢。他準備繼續同他們耗著,比個耐心和決意。
說到這裏倒是要感激韓罄的功勞了。
和蘇墨的打算不同,韓罄是想讓秦夕和蘇言兩個搬出去住的。他說反正蘇言有秦夕照顧,到時候有你也沒用,別又看著他們在那裏吃味了。
蘇墨撇撇嘴不語,他還是計較韓罄給他胳膊肘外拐把自家弟弟弄出去了。
韓罄其實是想過兩人生活嘛,大家都懂的。
韓罄找了個周末抽了日子去秦家看望了伯父伯母,秦夕也在。看到他們倆湊在一塊兒秦家幾人兒臉都要青了,就想著自家孩子就是被這廝給害了的。
打小就看出來了,這韓家老四不是個乖巧的人,卻沒想到還要提防這碴。
韓罄見到大多數人第一反應就是揚下巴給臉色,尤其是在這件事兒上他更覺得這種東西不可違逆不可強求誰要是吃飽了撐著找罪受實在是愚昧至極。可問題這次可不能給人臉色看。
於是他擺出很商業化的很正經的表情給他們說秦夕交了個新的男朋友。
秦夕臉色一僵,冷眼一掃,他沒想到韓罄說話居然可以這麼直接,前些日子看他和蘇墨在一塊時似乎還挺和善的以為已經被馴化了,怎麼一出來就又不對勁兒。
秦家倆大的一聽這話什麼意思啊莫非是尋仇似還尋到我們麵前了的頓時心裏惱著。
韓罄坐在自個兒凳子上不由自主的交疊了雙腿,又擺出他那副趾高氣昂來。
“我隻是來和你們說一聲,這次的孩子,千萬別欺負他。”
沒有實力自保,也沒有後盾的話確實是難以立足。
秦夕不動聲色的撇嘴,他覺得韓罄的態度過了。
果然那邊就不高興了,他們兒子關韓罄啥事兒啊,還說的好像他們心地歹毒似的,再歹毒也比不過韓家人呀。
所以那時候韓罄才急著不讓蘇墨曝光而讓秦夕頂罪呢,就怕蘇墨給鬧得逼得在學校呆不下去又沒有後路。
可憐了秦夕,不過秦夕自個兒願意替蘇墨挨,反正不是事實,他心裏到還是踏實的。就是被罵了答應再不和韓罄見麵也像是個笑話似的。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那時他喜歡他們,想幫他們。
秦家倆老的開口了,“秦夕和我們說過了,再怎麼說總不能讓一個男人進家門。沒有法律保障的婚姻根本就不能算數。”他們瞪視韓罄,像他不就是另尋新歡了麼,前些日子可都和韓家攤牌了。
本家和他鬧不快,他最後就把啥都往桌上一拍,啥也不管的走人了,苦著這兩年公司全是韓罄一把手操控,尤其是手頭一工程就是和韓罄私下開的公司簽的約,違約金就談了五千萬,當初沒想到還有這碴也就沒想到韓罄那金額的意思,反正也是他在簽。
如今韓罄在那裏輕飄飄的給他們說當初那家公司簽的是他而不是韓家。
如今那頭宣稱著換人是不行的,鬧得韓家頭痛。
雖然也不是拿不出,但是給了窩囊,不給又要讓韓罄坐回原位,憋氣的受他的罪。
韓罄那頭的公司掛著別人的號,實際卻是他的,韓家自個兒知道他的錢在其中周轉,但這回路也都正常,韓罄隻是利用職務之便,真要用法律讓他把錢吐出來也是沒辦法的。
真的是很鬧他們的心。
韓家鬧心的時候,韓罄則是遊手好閑窩在蘇墨家裏百無聊賴,或者是拿了錢營生自己公司,或者是逼得他們承認自己之後再繼續給他們打打工,總是有好友壞的。
韓罄不理會秦家二老他指責水性楊花的“拋棄”秦夕的目光,隻顧著玩著自己的手指,“秦夕喜歡他。”
“所以隻要他結個婚留個後啊。”
“不是還有秦語麼。”韓罄看看秦夕,想也沒這麼背的兩個都給彎了。
“可是各種正式場麵必須要有……”
“男人就不上台麵了麼?”韓罄眼一眯,“白家和王家那幾家嫁不出去的女人就算體麵了麼。急著處理著這件事連眼光都拋棄了麼。”
秦家二老臉僵著,隻覺得這小子果然是和傳說中的一樣可惡。
自家兒子究竟是怎麼找他來幫忙的,他們以前不是那樣麼。。。。
韓罄看看二老的表情,又補上一句,“反正秦夕對女人沒感覺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秦家兩口子雖然知道自己兒子彎了但也沒直接聽他說他對女人沒感覺。
他們看向秦夕,秦夕點了頭。
秦夕心裏想著回頭有韓罄看的,說的好像自己不行似的。
韓罄看看表,起身準備走,臨了又想起來說上一句,“別想著虧不虧的問題,話不是這麼說的,不過恭喜你們,蘇言的嫁妝是韓家10%的股份。”
他自己手裏有40%,裏頭撥了一部分出來,原來想給蘇墨,蘇墨卻說送給蘇言。
他從了。
聞話秦家兩口子驚了半天,完全摸不清蘇言是個啥人,又和韓罄有啥關係。
倒是秦夕還淡定,優雅蓮步出來送韓罄出門。
韓罄見他出來,微微一笑,“算是謝謝你。這也是蘇墨的意思。”
秦夕向他點點頭,沉默不語。
朋友什麼的其實還是很可靠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