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空僅僅花了一周的時間，便跑遍了整個一般vip房間，拿到了做高級服務生半年都拿不到的小費，沉沉的一疊特別有質感。如空感歎，原來掙錢也不是那麼難的事啊，司月君還每天拿著計算機算計自己的存款，真是有夠————可憐的（了不得呀怪貓，你也知道可憐這個詞呀）。不過將手裏的錢交給司月君看著他那副又驚又喜的神色，還真是——讓人（貓）飄飄然。
    第二天上完課的如空早早地來到盧水，因為得來的錢被司月君保管了，他拿不到錢買不了魚，隻好去盧水的員工餐廳吃免費的晚餐，雖然那大廚的煮魚手段不怎麼好，但畢竟是不要錢的。
    如空到餐廳的時候裏麵人並不多，主要是時間還早，大多員工還在為昨晚的通宵不眠，據顧冕之說，一般二級及以上的服務員不到六點是不會起床的。現在吃飯的都是些像如空一樣做些簡單的跑堂服務的人，雖然有男有女，但是還是男子占了大多數。他們正三兩群地圍在一起胡侃，更多的是聊別人的八卦。如空坐下時與他背靠背的那人正在侃顧冕之的八卦。
    “曉得為莫子顧冕之成為坐堂經理不？那根本就是一個莫子事兒事都不做的肥差啊，還是顧冕之被掉到勒點來才弄的個缺，你們可能不曉得，顧經理呀，其實是上頭的人。調到我們勒點來，是為了監察的。”四川小帥哥神秘兮兮地透露秘辛，果然周圍有一片啊聲。
    “勒點的人要不就是一步步爬上去的，要不就是公司分配下來的，像顧經理勒樣直接被總裁安置到這裏的也隻有楞麼一個啊，你們想哈，他呀，肯定是跟總裁有啥子內情的。”明顯帶有川味的普通話繞的人頭暈，“跟你們說哈，我一個鍋們兒在總公司給老總當司機，結果有天老總叫他開車來接人，曉得接的是哪個不？”他這樣一說，誰還不知道內裏的彎彎道道？
    “有時間在這裏胡說八道不如早點去做上班前的準備！”領班嚴厲的聲音打斷了小帥哥的八卦，他唯唯諾諾地應了，趕緊溜走。
    如空吃完了三個盤子裏的牛排，又去找廚師長要了兩斤牛肉煎到八分熟，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會讓廚師將案板上上百斤的牛肉一股腦兒全煮了。
    夜裏如空依然是要去樓上送酒送水，順便還得在那房間裏待上半個小時。這一周以來，如空已經掌握了在盧水工作的注意事項：一是不得去六樓以上的地方，六樓是禁地，除非是高級vip才可以進入，一般的侍者連去五樓都要小心翼翼；一是不得私吞小費，私吞小費在盧水是很嚴重的過錯，被發現之後除了扣罰本月的工資之外還要在盧水免費做兩月；一是不得惹怒領班，惹了領班處處都會受限製，搞不好會開除你。
    如空自從上次被人投訴態度不好領班狠狠地訓斥了他一番之後逢人就微笑。他端著杯盤進房，微笑又帶著天然慵懶風情，瞬間就迷翻了一堆人，恰好那堆人就是社會的精英，所謂的衣冠禽獸。領班也是個會看眼色的人，很快帶著其他人退出了房間，留下如空一人麵對五人的打量。
    “倒酒。”一身正裝但是獨獨去了領帶的人指揮道。
    如空依言給五個高腳杯都倒了頂級的紅酒，不多不少，正好三分之一。他那不卑不亢一言不發的樣子令五人頓時熱氣蒸騰，全身血液都往下湧去。
    “嗯，不錯，”另一人摸著下巴邪魅地笑，“樣貌雖然差了點，但是身材很好，臀翹腰細肌肉緊實皮膚爽滑，看樣子還是個稚兒，看來今晚會很快活。”
    旁邊兩人更是雙手摸向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的如空，一副急色的模樣。
    一人道：“老大，今晚要怎麼吃？輪流來還是一起上。”
    一人道：“輪流來多費時間啊，一起吧。”他甚至一把握住如空的要害，緩慢地揉搓，一麵道，“小美人兒，舒服吧，今兒哥哥就讓你舒服個夠。”看來他是看古裝劇看多了，cos起登徒浪子了。但是反複揉了很久，那裏一點變化都沒有。
    “呃？這是怎麼回事？”他叫道，旁邊撫摸著如空腰間直往上的人也注意到奇怪之處了，於是他兩人開始使出渾身所學之術準備征服如空，“我就不相信了，世上還有人會在我的全力之下不拜倒的。”——————但是，如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餘人也見到這一幕了，一直隱身在暗處的男人道：“他可能是個完全的直的，不會起反應也是正常的。”
    對如空動手的兩人動作緩慢下來，但是立即又加大了力度，這是兩個不肯放棄的家夥。
    其實如空是有反應的，他想到昨天上班時不小心開錯了門見到同事與客人之間的傳說中俗稱打情罵俏的場景，於是他道：“討厭！不要這樣嘛。”
    在房裏的五位客人頓時集體打了個寒顫，滿身的yu火消失得一幹二淨。這怎是一個囧字了得。
    如空絲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大不了的事，他神情自若地用他那稍顯慵懶的身姿與平板的曲調道：“喝嘛，喝完我就給你。”
    現在不隻是滿身的邪火被他澆得一幹二淨，連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們雖然是人群中少見的玩得比較bt的，但是麵對如空這樣感覺如此真實的雷物，還是吃不消啊，整個人都給雷得外焦裏嫩了。
    如空於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完美地戰勝了一群衣冠禽獸，還得到了不少的小費。
    如空於是很得瑟，那疊紅票子幾乎是司月君教書一個月的收入。得瑟地走在回學校的路上，如空抬頭發現其實從學校後山進入學校的話路程要減少一半多，盧水所在的位置就在c大背麵，也就隔了一座後山，翻過山就能到學生宿舍。
    後山人際稀少，即使是夏日的大白天，也能感覺到山裏的陰冷潮濕，因為c大本身占地麵積就很大，又是依山伴湖而建，所以學生光是跑在幾棟教學樓裏就夠遠的了，根本不會沒事上山遊玩。故而山裏樹木濃密陰暗，沒有人群往來的跡象。
    臨近深秋，最近又下了幾場雨，所以溫度很低，不過這對如空來說是算不得什麼的。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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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空眯了眯眼睛。
    夜寒風高的晚上，如空遇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