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2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走在通往大夫的路上,占南弦還在不滿地嘟嘟噥噥。
“……真難看,被那種貨色玩得團團轉,想氣死你在天上的老爹啊?你就不怕他從棺材裏跳出來打你這個不孝子呀”
寒洌蕭哼了一聲。
“氣死?那老頭再死一次那更好,或許在天上他一定消受不了,再死一次他說不定會高興得緊呢。”
占南弦仰天長歎。
“饒恕他吧,老天。”
寒洌蕭陰陽怪氣地笑。
“老天、自己——你信哪個呢?”
“啊?”
“你應該知道我家族發生了什麼吧?”
占南弦神情困惑地點點頭。
“哦……知道。”
“那時候也是相當大的事情呢。我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大家閨秀,父親是個受人尊敬的將軍,就像一場戲一樣,因為一件小事。那昏庸的皇帝就殺我全家。
“啊,我也從我老爹那裏聽到過那件事情,好像聽說你父親因為在朝堂上和一個人吵了幾句而後頂了那皇帝幾句而被。。。。”
寒洌蕭點著頭。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皇帝不是因為我父親頂了他幾句就殺我全家的。在這中間其實是我母親以‘通敵賣國罪’告發了他。”
寒洌蕭苦笑著。
“女人啊可是不能小看的,父親就好像從背後挨了一刀一樣又震驚又痛苦。”
“那、那他……”
占南弦說不出話來。
“我爹就在被斬首的那天晚上,我娘焚燒了府邸。
“你知道嗎?在熊熊燃燒的火焰裏,我娘告訴了我什麼嗎?”
“其實我娘和皇帝是表親的關係。那皇帝抓了我娘的親人逼我娘指認我爹。而後那皇帝就安排了這場戲。
“我那時候還是個小孩”
“怎麼會這樣……”
占南弦臉色蒼白地囁嚅。
但寒洌蕭不以為意。
占南弦不敢正視寒洌蕭,背轉過臉去問:“太悲慘了……這些是誰告訴頭兒的?”
“我忘了,算了,總是有幾個好事的人嘛。”
“可惡,他們也不想想聽到的人是什麼心情!”
“你真是個溫柔的男人。”
寒洌蕭微笑著,靜靜地說下去。
“的確,說沒有受到衝擊那是假的,不過這也是個了解現實之苦的好機會,也讓我知道我的雙親其實是很相愛。
“所、所以說別再說這些了……!”
對著慌亂的部下,寒洌蕭苦笑一下。
“善良的占南弦,你有愛你的雙親要好好愛他們。而我隻想感謝和我共同渡過困難的弟兄們,真正能信賴的隻有你們而已。”
“頭兒……”
寒洌蕭忽然一掃適才的沉重,換上快樂的笑容。
“好!這個故事還沒有完,成為孤兒的我被遠親表舅收養,這個好心的老人四處逃命但是他把我當成親生的兒子一樣疼愛,從頭到尾教會了我所以他要教我的東西。要不是有他,說不定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能活下來也成了窮凶極惡的罪犯啦。”
占南弦緊張的表情緩和下來。
“我也要感謝你表舅,要是他教育無方啊,現在在頭兒手下幹事的我就不知道會遭到什麼殘酷對待嘍,我還是想問怎麼會教出你這麼個天天做些不容世俗的混蛋啊”
“哈哈,怎麼樣?這你就知道我這個混蛋了吧?所以現在我無論做什麼樣的事,誰也不會說什麼。所以你也別再多說什麼,不用管我了。”
寒洌蕭像是在說“好嗎?”一樣把頭向占南弦一偏,衣服隨風優雅地飄拂,令占南弦看出了神。。。心裏歎了口氣。也就是這麼個人才能讓兄弟們死心塌地的追隨他。
“放著不管你,我做不到啊。”
之前一直被寒洌蕭的話壓倒的占南弦終於冷靜下來,質樸地說。
寒洌蕭苦笑。
占南弦忽然換掉認真的表情低聲說道:“頭兒,我也是男人,所以知道獨個兒睡有多寂寞,去找樂子是沒辦法的事,可睡在一起的人總該是女的吧?”
寒洌蕭失笑出來。
“你說得還真偽善啊。”
“我沒法說得更直啊!反正別再跟男人玩了,特別是那種小館,不要再接近他了!”
“唉呀呀,那可不行呢。瀾夜不隻身體很棒,和他說話也很有意思。”
占南弦瞪著寒洌蕭。
“想說服我是不可能的。女的多好。又。。。。。
“我明白,我明白。”
寒洌蕭投降似的向占南弦舉起雙手。
“雖然無法和你約定,但我真誠地接受你的忠告……這樣總行了吧?”
占南弦點頭。
“姑且可以。”
“沒辦法,我找了個嘮叨的男人作兄弟啊。”
寒洌蕭歎氣,占南弦陰笑起來。
“老大。我可是在為你照想啊,你要為你死去的爹和娘,他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
“你也真辛苦呢。”
“托您的福。”
說著說著,他們就來了大夫的家。
這是一間還有木籬茅屋的簡單三合院。
也是他們在這裏的落腳點。
“啊,老大。你來啦。”
身穿麻布衣服的男人把寒洌蕭迎進了裏麵
“那男人呢。
“大夫和他在裏麵……”
男人馬上快步進了房間
|“大夫他怎麼樣了
“雖然好像失去了記憶,但好像又米。。。
“對了,脫下他的衣服在裏麵找到了這個。”
大夫說著,從身邊的架子上拿下一個革製的置物盒似的東西。
“雖然覺得有些抱歉,還是確認了一下裏麵的東西,看到一張不可思議的畫……”
“畫?”
“這個,那個男人,就是他,太像了,像得叫人吃驚。”
被催促著將目光轉向那張小小的紙片上的寒洌蕭下一個瞬間就睜大眼睛。太真了,不,簡直是真得過頭的畫。就是在初期的吳道子也沒有這樣的本領。而這又用了什麼畫材才能畫出這麼精致的畫麵呢?真是個謎。
從他背後看到那張畫的占南弦倒抽了一口氣。
“這、這是什麼?就好像鏡裏映出來的一樣啊!”
寒洌蕭也有同感。
(筒直是把人縮小壓扁了貼在紙上一樣。)
看著男人和另一個漂亮少女肩並肩的樣子,寒洌蕭皺起眉頭。在他以為自己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但是活的這二十六年來,這種東西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恐怕連胡人都米這個東西。
“其他還有什麼?”
寒洌蕭一問,大夫把小包遞了過來。
“還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很難說明,您自己看吧。”
寒洌蕭把它接在手裏打開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摸起來很光滑的皮毛,但是有這麼光滑的皮毛嗎。還有,裏麵放著依然不知道是什麼的紙張。紙片上還有個不知道是誰的人頭。還有就是一張硬硬的東西上麵好像是這個男人。
“這個是他名字吧,季……末……”
寒洌蕭念著那硬東西上寫的文字,
“老大,怎麼說?”
寒洌蕭聳聳肩。
“南弦馬上去調查下。還有去胡人那裏問問這個是什麼東西?”
“得令。”
寒洌蕭微微一笑。
“大夫,你好好看著他。”
看了看在床上的男人,寒洌蕭很想男人不是敵人。如果剛才那張精密的畫的確忠實地描繪了他的姿容,那正合寒洌蕭的喜好。雖然是老了點。
(謎一般的老男人……真有趣,好久沒有這樣興奮了。)
----------------------------------------------------------
啦啦。。。糖糖又來羅嗦了
55555大家不會不歡迎我吧。。
噼裏啪啦。。。大叔終於和壞壞的帥鍋見麵了,雖然大叔還躺在床上見不到帥鍋。嘿嘿。。。帥鍋拋棄了以前隻喜歡小美男的心現在已經是滿滿大叔那銷魂的樣子裏了。哈哈哈
唉。。糖糖我好傷心。pk掉到了30名。。。555555555555、
所以。。。。。。。。。。。。
糖糖在次求票票。收藏。還有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