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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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煙摁滅,將眼淚擦幹才出現在Z麵前,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互相見麵總是極力掩飾脆弱,我說Z,告訴我為什麼好嗎,其實你不喜歡這樣,Z重重的吸了口煙,咯咯的笑了起來:你不會明白。Z總是這樣把我排在她的世界之外,想到這個我心裏一陣怒意,幹脆惡狠狠的吻上Z,Z被我這一舉動搞得一片驚慌,後來我咬了Z,Z吃痛的瞪著眼,我卻突然笑了,Z,不學你嗎,你已經教壞了我,當看見你和一個女的接吻,我忐忑不安,我怕你丟下我這個結拜姐妹,對於Z,我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感情了。Z後來摸了摸泛血的唇,一片感傷,Z說很抱歉,我知道Z有秘密,很久了,就像我一直念著遙。
那天晚上陪Z在河邊呆到很晚,我將Z帶到了我家,晚上我抱著Z,就像以前曾赤裸相擁一樣,互相抱得很緊,就像要將對方融進骨血裏,我說Z你還記得我們曾說過等畢業我們一起去打工,然後找個兩兄弟嫁了,我們永遠在一起,Z卻異常疑惑的說有嗎,我說有,Z突然笑了,說我L等不到你畢業,你學習好,考上高中將來有個好出路,這番道理從Z口中說出來,我突然明白了,Z有4姐妹,父母無力供讀,Z其實學習很好的,Z為什麼這麼傻了,我感覺眼睛很澀,心很涼,Z說別學她,我會做到吧,不會墮落。可是走上了拉拉這條路,早晚會墮落的,我心知肚明。
Z說等我們暑假了會去打工,好幾年她都不會回來,要離別了嗎,我從沒想過在一起十幾年的我們會有分開的一天,我心裏很傷,我說Z,留張照片給我,去的時候我去送你,Z答應了,可是Z離開的時候,我卻不知道,Z,為什麼連讓我送你的機會也不給我,我心裏萌發一股恨意,可是在Z的妹妹給我一個信封的時候,我卻恨不起來了,對Z我永遠無法硬起心腸,Z還真是遵守承諾,信封裏有3張照片,卻沒信紙,我很失落,可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張照片有一句話,是L,你是我永遠舍不得渡過的劫。Z,我是你的劫嗎,那到底包含多少含意。舍不得嗎,Z,你太傻。
Z,你何嚐不是我茫然的感情劫,我不知道對Z和遙到底是不是同樣的感情,但我知道Z在我生命裏的角色無可替代,Z走了,那一天晚上我第一次喝酒,喝得濫醉,關在房間裏,爸媽都不知道,醉的感覺真的很好,不用想太多,隻是一個勁的喝,迷失自我。可是除此一次,我不想輕易為誰而醉,隻有Z,隻有遙,我生命中不能釋懷的女人。
暑期的時候,我去學了畫畫,可以以特長生考上高中,一個月的時間,當然畫不出什麼,所以我選擇放棄,出乎意料的到了初3,我竟然考到了前世,學校為我頒獎,這是我第一次得獎,我覺得這就像一場虛夢,我以為是僥幸,可是我的成績卻穩了,老師對我很好,可是和青,嬌,還有原卻疏遠了,她們說我有上高中的希望,和她們玩會耽誤我,我心裏很鬱悶。和原成為好朋友是在初2的時候,原學習還可以的,可是上課卻常常忍不住瞌睡,她很瘦也很高,可能身體不太好吧,很虛弱,我很喜歡原,她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又善解人意,這讓我怎麼不會喜歡她,我這個人很多情,卻也絕情,我一直都知道的,所以注定是要栽在遙手裏的。
初3的日子,算不上緊張也算不上忙碌,因為知道要離別吧,盡可能的和原她們呆在一起玩,照了很多照片,約定永遠是朋友,可是我卻知道,這隻是一種期盼而已,我們總有一天還會陌生,除非是愛情,就像這麼多年,我對遙的念想。高中了,我會遇到遙嗎,Z又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墮落。
似水年華。上了高中了,一批新朋友,我回到了過去一個人沉默的日子,不過,我看到遙了,她是我隔壁班,我既緊張又興奮,還有苦澀,苦澀是因為她早已不認得我,但我知道她記得南,南在三中,也好。她長得像星夢園裏的林思彤,很多女生都瞧向她,她很有氣質,身材好,我們班上有很多男生喜歡她,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矚目,我呢,我想Z了,好想聽Z說話,可是沒Z的電話號碼,在這裏又很陌生,晚上的時候窩在被子裏黯然流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找尋方向,我很迷茫。
原在一所職中讀書,她幫我申請了扣扣,我開始學會在網上傾訴,我了解到了拉拉世界,什麼是P什麼是T,我太寂寞空虛了,找了個女朋友,因為距離上網的時候聊寂寞,許都是因為寂寞吧,讓我們很和得來,雖是寄宿生,但我還是常常溜出校,要麼上網,要麼在某個巷子一角,穿著校服抽煙,很那個,但從沒有人發現,我以為我答應Z的,其實已經開始墮落。就像我那次所預料,早晚的事。
因為常溜出校外抽煙,到底還是有人發現了,是個很看起來叛逆嘲流的女孩子,她是三中的,一中和三中其實相隔不遠,看著我穿著一中校服,她笑的很邪,她向我討了根煙,說她叫C,她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長,可是我知道她肯定是拉拉,我笑的很淡,我說我是L,拉拉。她笑了,眉眼彎彎,像個妖精。她和我認識的人都不同,對於任何一個陌生人,她都敢隨意搭訕,她有一段難以訴說的傷吧,我如此想。C在三中的名聲不太好,說被下過藥,不是處了,這些都是我從三中的初中同學了解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事實,但C讓我心疼。
因為有了和C的相識,我覺得自己不是太難過了,也不會感覺寂寞,C其實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家也挺有錢,她常常和一些男孩子混在一起,雖然她是拉拉,她很大方,我放學後常常溜出去和她一起吃飯,她會跟我談很多學校開心的事情,可我知道她不快樂,C說我身上有種氣質,給人憂傷的感覺,所以她希望我快樂,這樣的C,才讓我真正心疼。我記得有一次我們一起吃飯,三中的一個女孩子跑到C麵前給了C一巴掌罵Cjian人,C也不示弱的回了一巴掌,可是一個男的突然出現看到這一幕,罵了C便和那女的走了,留下C難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