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第02章 陰謀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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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娜這才怔怔精神看清眼前這位無禮的家夥,不禁地倒吸口氣。
長的標誌又怎樣,品質惡劣到無法言語的狀態,一樣按垃圾處理!天底下的男人為什麼今天都這麼讓我討厭,真是背到極限,在哪裏都能遇到這麼種欠揍的家夥!
皇甫玄軒冷冷地打開車門準備上車,這時,米安娜才反應過來這人的惡劣,便拉住皇甫玄軒的手臂說:“喂!你這無禮的家夥,你幹嘛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沒教養。”說後米安娜白了一眼玄軒。
皇甫玄軒聽後用力地甩開米安娜的手,一臉無賴地說:“沒教養?我們誰更沒教養。你倚在我車上還敢跟我談教養!”說後皇甫玄軒用力地打開車門。如果不是看剛才米安娜失戀,他定要破口大罵米安娜是個蕩婦。
米安娜聽後仍然氣不過地在那裏大喊道:“我怎麼知道這車是你的,再說有輛車有什麼大不了的,拽什麼!車又不是人,我倚一下又不會壞掉。”安娜仿佛受到刺激般地大聲反駁。
自從家中變故,她見不得別人在她麵前炫耀有關車的問題,因為這會讓她想起自己曾經的生活,她會崩潰到不想前進而活在痛苦的回憶中。
皇甫玄軒怒視著米安娜,心底不禁地冷笑一下。
這女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頭腦不清醒。
於是他強壓著即將爆發的怒火道:“有車是沒什麼大不了,但我就拽了你又能怎樣?車是死物,你倚一下也不會壞,但你的本質思想就不正確。”
什麼!思想不正確?居然和她談思想問題,現在米安娜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思想’這兩個字,而更可氣的是這家夥還自裝紳士地和她大講道理,簡直是一種羞辱。
米安娜聽後仍然想辯解什麼,但被早已煩透的皇甫玄軒攔下說:“如果你不想繼續丟臉,就閉上嘴,不然別怪我說出更難聽的!”皇甫玄軒說後對米安娜露出一個無賴般的冷笑後開車離去。
米安娜看到皇甫玄軒的表情,被氣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腦袋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少時,她才想起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無禮的家夥,但皇甫玄軒早已揚長而去,隻剩米安娜在原地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並直跺腳地發泄道:“啊!!!你,什麼東西!真是無賴!”
皇甫玄軒是富豪酒店的獨子,因為是獨子所以家中比較放縱他的行為,但個性孤傲的他卻不以家族為榮,處處與唯一的母親做對,而皇甫玄軒的母親因為上了年紀,準備將酒店交由皇甫玄軒來打理,但遭到皇甫玄軒的反駁,理由是酒店是股份製,怎麼可以獨斷獨行。皇甫玄軒的母親心裏明白兒子表麵說的冠冕堂皇,但心裏卻是不想接這個班,無奈之下皇甫玄軒的母親錢源女士招開董事會商討酒店繼承問題。
各位董事來到會議室後錢源昂首闊步地走進會議室,細致地環視大家後坐下,這時有一位董事問錢源,為什麼董事會皇甫玄軒沒來參加?錢源聽後看看皇甫玄軒的空位置垂首暗罵道:“這個臭小子,把老媽的話聽到哪裏去了!”
想到這錢源回憶起剛剛電話中皇甫玄軒的話,他說:“媽我告訴你,我不會去的,你臨時通知,我就要待命嗎?我也有事要做啊,還有你最好準備好和董事們解釋的話,你不要抱著我隻是說說就算的想法,還有,你什麼時候見我聽過錢源女士的話?”
錢源想後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陰狠,
這個家夥居然威脅起他老媽啊,不知死活的家夥!好,看你老媽我怎麼疼你。
於是她心中暗笑,但麵對董事的提問,錢源立刻收起那一絲發狠的眼神,尷尬地笑笑說:“呃,我剛剛有打給他,但因為是我的疏忽,接到臨時通知的他剛好有事,所以很抱歉。”
錢源的話雖然很在理,也很有禮貌地道歉,但董事們仍然不滿意地說:“還有什麼事比酒店的利益更為重要呢?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專門為他開的董事會嗎?這麼沒有責任心怎麼可能會管理好一家酒店的生意呢?”
錢源麵對大家銳利的指責心中怒火不斷燃燒,
這個臭小子!真是可惡!
但那也沒辦法誰叫皇甫玄軒這次真讓錢源無理反駁呢。
這時又有一位董事眉心緊鎖,擔心地說:“難道錢董事長還希望皇甫玄軒來接管我們酒店嗎?”
“‘富豪酒店’是前任已離世的皇甫仁雄先生一手創辦的,仁雄先生付出了多少心血才保有了這份資產,仁雄先生以信譽至上,優質的酒店服務在餐飲行業頗有名氣,我們有很多客戶也是慕名而來。仁雄先生離世後由他的遺孀錢女士接管,酒店運行還不錯,但令我很不理解的是,為什麼皇甫家唯一的後代會如此不負責任呢?”另一位董事指手劃腳,振振有詞地搬出了富豪酒店的家譜來表明不同意皇甫玄軒繼認董事長一職。
錢源聽到這,立刻明白皇甫玄軒為什麼堅持不來參加董事會的原因了,因為皇甫玄軒深知如果繼認董事長不到席,那麼所有董事會成員會立刻取消預認董事長的資格。這也是皇甫玄軒為什麼當初一直堅持要招開董事會的原因。錢源想明白後即佩服皇甫玄軒的心機同時也恨他的心機,同時她也越是想不稱皇甫玄軒的心意。
錢源垂首稍微思索一下後,眉角上挑一下,一臉假惺惺地笑著說:“我們酒店之所以能夠成功收購前新榮酒業,全是玄軒一人策劃的,這個策劃收購方案就在各位董事麵前,大家可以看一下。”
錢源說後眼睛裏流露出無比自豪和自信的眼神,而且心裏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還好我提前有準備,不然這次又稱了那小子的心意。
董事們看完策劃案後表情都好看了許多,剛才那位搬家譜的董事再一次雞蛋挑骨頭地說:“策劃做的好收購才能順利,但皇甫玄軒先生這麼無視董事會是不應該的,如果這兩件事可以互相抵消的話,那董事會也沒有成立的必要。”
“那您說應該怎麼辦呢?”錢源雖然語氣平和,但心裏不知罵了那名董事多少次。
錢源很清楚這名董事的意思,或者說她非常清楚在坐董事們的意思,但為了讓皇甫玄軒無話可說,她決定讓董事們說出那句話。
那位董事很認真地環視一下眾位,說:“請錢董事長將皇甫玄軒先生扶上正軌。”
“你的意思是讓他做總經理?”
“是的。隻有這樣,我們這些做董事的才能放心地將投入資金交給他。”
錢源聽後心中滿意地暗笑道:這次就便宜那小子,讓他做總經理也是對他的約束。
這時,坐在董事席中的南風毅不禁地冷笑一下。錢源刻意地掃一眼南風毅的表情,瞬時臉色陰了下來。
會議結束後一個探頭探腦的身影將錢源的秘書莉薩拉到一旁。莉薩看到那人後高興的差點喊出來,如果不是那人用手指捂著莉薩的嘴,莉薩就喊出來了。那人左顧右盼後問莉薩董事會的結果是什麼?莉薩鬆口氣地說:“真是虛驚一場啊,皇甫少爺並沒有到場,還好我們有前幾天剛剛收購新榮酒業的策劃方案。”
“那個方案是表哥做的嗎?我記得不是吧。”
莉薩手捂了捂嘴,神秘地笑道:“這個方案雖然不是皇甫少爺所做,但皇甫少爺有參與。”
那人聽後點點頭,然後接著問:“我哥來了嗎?”
莉薩一聽那人問這話,立刻表情有些擔心,聲音溫柔了幾分說:“毅少爺整場會都一言不語的,你哥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那人看後半笑地撇撇嘴說:“你省省吧,我早跟你說過了,你不是我哥喜歡的類型。再說了就我哥那種風流大少,他也不是你能招架的住的類型。”
莉薩聽後心中不滿地噘噘嘴,那人突然想到什麼似地,慌忙地囑咐莉薩千萬別把見到自己的事告訴錢源。說完還未等莉薩答應她,她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會議結束後,錢源與南風毅來到辦公室,錢源麵無表情地將文件放在桌麵上邊對南風毅說:“你怎麼了?怎麼會安靜到不刻意找都找不到你?”
南風毅一臉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說:“主角都可以選擇安靜還真不是一般的個性。”
錢源聽出南風毅的話風,於是立目責備道:“你不要說風涼話,難道你們平日都隻是胡混嗎?”
錢源透過老花眼鏡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滑頭的南風毅,南風毅看出錢源有懷疑自己講的話於是無奈的他稍稍拉著聲音說:“姨媽!我跟本沒有機會見到玄軒啊。即使想胡混也要能見的到人啊。”
南風毅感覺有些委屈地為自己辯解。錢源看著南風毅一臉無辜的表情便知道南風毅這次並沒有為皇甫玄軒講話,
原來他也不知道玄軒這小子到哪裏去了,看來他是有意要這麼做了。哼!
她一言不語地看著南風毅,眼神中露出一絲盤算。南風毅看著錢源安靜而凝神的表情後,心中更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