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  第167章 舞玉簫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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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出訪仙緣的第七天,水澤到了。
    鄭連雙,莫笛和水姿親自出宮迎接。
    蘇雲衣和楚懷憂留在宮裏陪著蘇忘憂,蘇忘憂在禦花園裏練劍練倦了,便鑽到蘇雲衣的懷裏,道:“爹爹,你說,大興國的皇帝是莫笛的舅舅?”
    “嗯,不錯。”蘇雲衣道。
    “他曾經派人害莫笛?”
    “嗯,是的。”
    “那他怎麼還敢來這裏?”
    蘇雲衣聽到他這樣問,一時也不解,便望向楚懷憂,楚懷憂笑笑,說:“多半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是衝著咱們來的?”蘇雲衣猜測道。
    “總之,要多加留下他的動作,和他手下的人。”楚懷憂道,“這幾天,憂兒就不要亂跑動了。”
    蘇忘憂點點頭,“哦。”
    臨近中午,莫笛親自過來,告訴楚懷憂,說宴席齊備了,叫他們赴宴。換了正裝,隨莫笛來到宴廳,鄭連雙和水澤親自起身相迎,楚懷憂笑道:“叫水太子等候,失禮了。”
    “不敢,楚宮主乃是代表天朝皇帝,大興既然是附屬之國,自然應當如此。”
    水澤說著,將楚懷憂等人請上上位。
    我見水澤體型瘦小,但是容貌昳麗,掉梢眉,丹鳳眼,含珠唇,似乎在水姿之上,又與水靈頗為不同。坐在水澤後麵的,是兩個蒙麵的男子和兩個蒙麵的女子,另有一位公子正是花問柳。
    楚懷憂剛剛坐穩,便道:“大順,大興和仙緣,雖然名為附屬,但事實上,確是友好鄰邦,大順自建國以來,便與兩國和平往來,友好相待,一直以來的和睦使得三國國富民強,百姓歡顏。”
    三人寒暄著這些外交的辭令。蘇雲衣卻總覺得這廳堂之中暗藏著很深的殺氣,讓他很不自在,不自覺地將蘇忘憂向自己的懷中摟了摟。忽然,他瞥到花問柳的眼神,花問柳見蘇雲衣正視了自己,便用餘光掃了掃身旁的幾個蒙麵之人,這意思便好像是說,他們都是水澤帶來的要加害的蘇雲衣等人的。
    蘇雲衣不禁又凝視起這四個蒙麵人來,凝視半晌,便越發覺得他們是自己所認識之人,但是是誰呢?一時間又難以分清,記起。好似一塊石頭,沉在了心頭。
    酒過三巡。
    蘇雲衣依然沒有記起,心裏癢癢的,像有一根刺,我趁眾人話說得差不多了,便叫蘇雲衣道:“你便直接詢問一下水澤,看看他有什麼態度。”
    蘇雲衣點點頭,便笑道:“敢問,水太子。”
    水澤趕忙接道:“蘇公子有什麼吩咐。”
    “不敢,隻是對水太子身後這四位蒙麵吃酒的人倍感好奇,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不以真麵目示人?”
    水澤聞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並不是他們故意要遮住臉麵,隻是,隻是他們的樣貌實在是,奇醜無比,不好在這宴席之上,礙煞風景。”
    “原來如此。”
    鄭連雙道:“這又有什麼妨礙?人活著雖然有美醜之分,但是到最後,都隻是一副皮囊而已,太子不要刻意掩飾,隻吩咐他們摘去遮掩才好。”
    “陛下有所不知,他們曾經發過重誓,這般姿態,是永遠不會以真麵目示人的。若叫他們摘掉掩飾,除非是先叫他們死。我雖然是他們的主子,卻也不能強迫他們違背誓言啊!”
    “既然如此,卻也隻好作罷了。”蘇雲衣道。
    “莫叔叔,”蘇忘憂一個挺身從蘇雲衣的懷裏站起身來,蹭到鄭連雙的旁邊,道。
    “憂兒,怎麼了?”鄭連雙拉過他的手,問。
    “憂兒原來跟從爹爹學過舞劍,今個難得你們高興,憂兒舞劍給你們瞧瞧,好不好?”蘇忘憂撒嬌道。
    “好啊,想不到憂兒還會這本領,快快舞來吧。”鄭連雙笑道。
    “嗯。”蘇忘憂應了命,一個翻身躍到正廳,四處望了望,突然委屈道,“爹爹說,除了莫叔叔的貼身侍衛,旁人是不能帶劍啊刀啊的出沒在您身旁的,所以,憂兒把寶劍放到了房中,現在手中無劍,又怎能舞劍?”
    “我到忘了,”鄭連雙道,“這又何妨?我叫人幫你取了劍來,不就得了?”
    “這怎麼使得?規矩是這樣的。”蘇雲衣攔阻道,“憂兒,你用爹爹的玉簫舞來便是,沒有劍也是一樣的。”蘇雲衣說著,手肘一擺,玉簫脫手。
    蘇忘憂身子一轉,伸出手來,便穩穩地接住了玉簫,接著便舞起劍法。其實蘇忘憂並不會什麼舞劍,隻是將懸劍山莊的四套劍法和離合宮的三套劍法中,劍招優美,姿態靈活的舞了出來,作為蒙混。舞著舞著,混行劍法中的一招“萬裏長風”使了出來,玉簫甩出,劍氣帶動著玉簫兩側的空氣翻轉滾動,便好似大風將起一般,吹動著在座之中的衣衫和長發,幾個蒙麵的人黑紗也在此時將要掀起,這是蘇忘憂又使出了一招“餘水渡波”將玉簫用指力催到了地麵,在地麵上波動起來,好似水紋一般粼粼地蕩去,蕩到了一個蒙麵女的裙下。
    這個蒙麵的女子用手斂住將被風吹起的黑紗,玉簫從她的裙下挺住了數秒,我卻沒有能夠及時看到她的樣貌。
    蘇忘憂收了玉簫,眾人鼓掌稱讚。
    蘇雲衣接過玉簫,悄悄對蘇忘憂說:“憂兒,不錯的。”
    蘇忘憂笑笑,也輕聲說道:“我依照著爹爹的話做了,但是好像沒有能夠用風掀起他們的遮蓋。”
    蘇雲衣笑笑,沒有回答,隻是問我,“怎麼樣?”
    我道,“樣貌還是沒有看清。”
    “沒有嗎?”
    “嗯,不過,卻看到她的臉上到脖頸之間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疤痕?”
    “嗯,不錯,應該就是她們了。”
    “她們?原來是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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