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逃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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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去哪裏?”克裏拿著手中的票,緊張的看向長風。他知道他們現在在逃命,卻要乘坐這警衛頻繁視察龐然大物,離開這個城市,有一點愚蠢。雖然那個根本不認識這個滿是怪字符的票上麵標示目的地,但眼前的大家夥,還是知道它是什麼票。
“s城。”
“我們可以開車去,會比較安全。這裏有警察,而且你不可能帶著那家夥能通過安檢,你會被發現的。”克裏謹慎地小聲用德語對長風說著。
“我已經通過了。”長風手輕輕提了一下手中的那個小型黑色皮箱讓克裏看。他從不擔心他那個已經拆解成小零件的心愛柯爾特MG42式8cm口徑左輪手,會在這裏被監測出來。他的手中的手提皮箱特殊質料,一般簡易流程安檢門是對它毫無作用,這裏的警力嚴謹度可謂是在打瞌睡中的肥貓,完全不需要畏懼它,在這裏它就是如同威懾人的擺設裝飾毫無用處。
“怎麼可能?”他不敢相信看著長風手中皮箱問,“它是什麼東西製作的?”
“不清楚。”長風說,已經提著皮箱進向人流稀少的自動檢票機窗口走去。
長風購買的是屬於VIP等級的車票,在c國高鐵票昂貴到與飛機票同等價位,c國的民情是沒多少回願意出,同等錢去乘坐比飛機慢還昂貴又浪費時間的陸地交通工具。
正如現在長風他們所坐的這個班次的VIP一等車廂內,整節車廂內空蕩蕩就長風和克裏兩人乘坐。
長風之所以會選擇乘坐它也是乘坐人會少,而它購票並非像航空繁瑣需要證件還不能代購,要知道克裏他可是無護照或其他身份證件之類的黑戶。要最快去到目地去,乘坐高鐵是他們目前最佳選擇。
寬敞的車廂僅有8個座位,但隻有他們兩個人,車廂空內蕩蕩寂靜的怪異,讓克裏不經意遐想起電影中經常出現的一幕,在主人翁一步步走進一個較詭異安靜的地方後,必定會有一個幕後的黑手突然以一種破壞使者方式出現,然後對方會對主角一些提示,他已經掉進陷阱中,這裏即將會是他的葬身墳墓。正和現在他們所在的車廂內的氛圍一模一樣,克裏猶豫著要不要提醒身旁的人,這不同尋常車間其實是某個追殺他們已經布置好的陷阱。
雖然電影中超級英雄般的主人翁總是都會化險為夷,但那隻是故意營造出來凸顯正義的影片,他可沒電影裏的英雄那般幸運,在陌生地方是小心和警覺永遠解決事件關鍵。
“池,這節車間隻有我們兩個人?”克裏輕聲謹慎地詢問,提示著身邊的他這裏詭異性。
“嗯。”長風輕聲回應著,正閉目養神打算當短暫休息。
“隻有我們兩人。”克裏較重語氣說。
“是的。”長風仍然閉著眼。
“沒有其他乘客,整個車廂隻有我們兩個。你不覺得怪異?”對於長風這樣淡然反應,克裏氣憤地直接對長風大聲嚷嚷起來。
“不奇怪。”長風睜開眼認真回答克裏,“通常這個車廂會是空置。”
“空置?”
看到那副訝異克裏的表情,長風解釋:“在這個國家,他們寧願坐飛機也不會乘坐這個。”
“why?”克裏不可置信提高聲音。
“這個國家國情民意。”長風再次閉眼,繼續他的修整養神。
“真奇怪國情民意,竟然會不願意乘坐這整潔舒適的車廂?”克裏好奇道。
“需要我給你上社會課程?”長風緊蹙著眉頭,不善語氣透露他的現在糟糕的心情。
“不需要,先生。”克裏恨恨的磨牙切齒道,別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他決定在到達目的地前,不去再自己主動去和這個不善又冷暴的男人搭話。
高鐵的動車已經開動了,窗外的風景在飛馳而過,讓人有些犯暈。
幾個小時過去了,平靜的車廂內靜的讓人發慌,克裏開始琢磨著要怎麼使用座位上的娛樂配件上的係統打發時間,擺動了一會如願用上那電視,可全都是他聽不懂又毫無興趣無聊節目。摘下耳機聽到意外的低沉呻吟聲。
他看向對麵那冷漠男人,那男人仍舊閉著眼,緊張的眉頭神情看上去十分痛苦,像是在做惡夢中。克裏不確定對方是否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因為肩上的傷而疼痛,他坐到長風旁邊,將耳朵靠近長風身旁,試探的想確定他那呻吟是從他嘴邊發出。
‘嗯……fienk(放開)’細小而低沉的痛苦呻吟聲。fienk是誰?
不過可以確定對方是睡著了,或許做噩夢原因,他雙手緊了緊,克裏好奇會是怎樣夢的內容,使得這冷漠的男人流露出如此痛苦的掙紮表情。靜靜地研究他的臉,他的五官並非像那些東方人平淺,五官比其他東方人比較深的精致輪廓,眼鏡下的睫毛很長,還有一張非常好看的唇形,讓人有些著迷想要親吻一番。
克裏沒有那樣做,隻是伸出手,去碰他的唇,指尖的觸感柔軟溫暖,對方下意識別過頭避開對方了碰觸,迅速把手速回來,因為移動頭偏靠著克裏肩上,克裏像是被抓到小偷沒敢動彈一下,覺得呼吸都快停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長風,發現對方並沒有醒來。很熟睡樣子,克裏想到對方在睡眠中也會討厭別人碰觸。隻是意外沒有因為頭和他肩膀碰觸而下意識避開,他就這麼靜靜的靠著克裏的肩膀睡著,突然沒有剛才低沉呻吟,緊皺這雙眉眉宇間舒坦平複些,像是不在做惡夢了。
盯著他深沉熟睡的樣子,克裏在揣測對方究竟是一個這樣的人,他的身份,他的工作。
他會是黑客?幾天裏他總是待在他的書房中,對著電腦,很少離開。可是他中槍後那非凡的忍痛力,顯然是訓練過,他的握槍和反應,絕非一個平常人黑客那麼簡單。
還有那些人殺手是衝著他來,和他一樣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可以比他還要嚴重的事,可以確定他也是處於危險的人物。
他們幾天來相處在同一房屋裏,卻從沒像現在一樣平靜的相依靠近。一直保持這樣坐姿不動,是需要艱難毅力的行為,久了會非常難受,他心裏卻不想打破這樣還不錯的相處。
一直讓對方這樣靠著在他肩上睡了幾個小時,他還是動一下,實在是憋不住了,他得動去上廁所。
憋尿可是一件痛苦事。
克裏才從座位上站起身手臂就被抓住身後男人拽住。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冷森森地質問。
克裏愣了一下,回頭說道:“什麼也沒做,我可是讓你靠在我肩上睡好幾個小時,我……”
“在你肩上睡著。”長風像是被震撼到,震驚目光看著克裏,眼中卻閃耀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是的。你可以放手?我得上一趟洗手間。”他不是有Fearofmalecontacts(男性接觸恐懼症)。
“怎麼會這樣。”長風一手捂著額頭,“真難以置信。”他喃喃地嘀咕著,倒坐在座位上。
“怎麼了!發生什?”克裏偏著頭看他,眼裏閃著好奇的光,他頭一次看到這個冷漠流露出如此驚訝表情。
對方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在倒在座位捂著額頭,瞪著車廂天花板。
得不到回應,克裏隻得先去解決生理問題,再回來商討問題。
靠在那男孩身上睡著,竟然沒有夢到那奇怪夢,真是不可思議。問題不在這裏,而是他的醫生視乎早知道什麼,才將這個人送到他身邊,他得找他的醫生好好的談談。
在高鐵乘務員蹩腳的語音指示下,克裏還總算能順利找到洗手間。因為第二車廂洗手間有人,克裏得去地三車廂的洗手間,由於第三車廂是二等普通車廂,乘坐的人數明顯比第一和第二車廂空蕩蕩兩樣,基本上上每排座位上都有一個人。
他慶幸第三車廂的洗手間沒人,不然他就得跑地四車間上了。回第二車廂路程上,突然有人跟在他後麵,等他發現的時候。
“你不準叫,”身後人用很標準的德語對他說,“不然殺了你。”不過說的很緩慢,聽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