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發燒,感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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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沒想到睡夢中虛弱人手的力度還這麼大勁。
長風推了推臉上眼鏡,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向那還在做夢中的人。
“啊~!”慘叫聲。
“你混蛋,幹什麼?”克裏狠狠地怒瞪著他,防備的捂著肚子跪在沙發上,可見長風那一腳力度可不輕。
“要睡覺的話別睡沙發,房間裏有床,我可不想被衛敬起訴說虐待他侄子。”無視他凶狠的眼神,低頭動了動被抓紅的手腕,決定去消一下毒。
轉身就走向洗手間聽到身後人用及惡劣語氣朝他吼著:“我睡那裏,用不著你管。”
從洗手間裏,出來看到他還真仍然躺在沙發,手中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頻道。
長風也沒理他,繼續回房間工作。
第二天,向家政阿姨解釋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人,並不是什麼不明小偷,而是暫住在他家朋友。
經過他解釋,至少那家政阿姨沒有大呼小叫將還在沙發上睡覺人吵醒。
看看時間已經快是8點,而正好他今天8點有一次麵試,囑咐了一些事項後,就匆匆的開車出去。
外貌形象很重要,長風剃掉留了許久的胡須後,以他的學曆和氣質,這一次在麵試中就成功被錄取。
本來他是來應聘一個小小文員工作,卻臨時被改變為成業務助理。結果對長風來說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在公司上班,所以他欣然答應在下月上班,也就是五天後的下個星期一。
但中間發生了一小小的意外插曲,就是中國握手禮儀,對方不小心碰到長風手和長風肩膀,就被他狠狠摔了出去,就這樣本來敲定工作告吹。
回到別墅公寓,看到家政阿姨神色著急對長風說:“池先生,你可回來。”
“怎麼?”
“就是你那朋友,好像是在發高燒。”
“?”長風走進客廳,看到克裏仍然躺在沙發上他睡覺不禁皺了皺眉。
身後的阿姨看到長風皺眉頭,以為這怪她意識,他急忙又說道:“本來想等你外國朋友醒來,讓他回客房睡,可他怎麼也沒醒來。叫他也沒醒,才發現他身體很燙,像是在發燒。想打電話問你感冒藥在那,沒你電話號,就打120,雖然他不是什麼大病,我……”
“他們什麼時候來。”風終於蹙了下眉頭,打斷家政阿姨的解釋。
“應該馬上就來了。”
“是嗎?”長風淡淡地回應一句,並不在詢問,直接走向廚房。
有點不管死活冷漠的反應,讓家政阿姨都為之錯愕一下,很疑惑那外國人真的是他口中的‘朋友’?
“還有什麼事?”長風抬頭問。
“沒、沒什麼事。”家政阿姨收回猜測,雇主的私事也不是他們家政人員該管,她連忙答道:“池先生!你要是沒事,那我先走了,我得去下一戶人家了。”
“嗯,好的。”他點點頭。
家政阿姨轉身要出門,但看有著一張俊美祥和宛如西方天使的男孩,蜷縮在沙發睡覺,和一臉冷漠無表情的長風對比,家政阿姨還是出口提醒他說:“池先生,看你那朋友像是淋雨感冒,還是別讓他睡沙發了很容易加重感冒病的。”
“嗯。”長風應了一聲後,又想到什麼,並急忙說道:“等一下。”
“你幫我買一些生活用品,還有……”停頓一下,“算了,你先回去吧。”
家政阿姨走後不久,醫院救護人員就來了。
由於起先家政阿姨打電話給120救護人員時,就已經將克裏一下症狀詳細解釋過。醫院人員過來後,又向長風學問跟為詳細關於病人情況。
本來負責人的救護人員是打算將克裏送醫院做更加詳細檢測,被長風找了一些借口阻止。要是讓克裏住院,這家夥那不出任何證明身份證件的東西,就會被醫院上報為偷渡客差送回國。
長風和克裏都希望,他盡快送回德國,但長風隱隱感覺到eiki突然神秘的失蹤,不是讓他侄子暫住幾天那樣簡簡單單事。
醫護人員也簡單對克裏臨時做了一些基本檢測,體溫的測量是39。8度高燒。
在救護人員最後冷淡態度警告下——不要將救護人員當私家醫生用,長風意識到,還得必須在中國找個私人醫生比較好。
而在發燒昏睡中的克裏,視乎非常安靜任由醫護人員給他打了一針後,對長風囑咐隔6個小時記住讓病人吃藥和一些注意事項並離開。
打了一針的克裏,已經被醫護人員搬到客房裏——由於長風是不會碰觸任何除他自己外男人——他隻好要求幾位醫護人員幫忙。
看著eiki丟給他的麻煩,加深自己心中後悔,後悔不該答應。
歎了一口氣,決定明天就去聘請全時家政人員——傭人。
眼下他得要做的是當這麻煩生物的保姆,叫醒克裏起來先吃藥。不過依他看,這家夥在眾人搬運下仍然保持昏睡叫不醒狀況下,長風決定直接拿漏鬥喂藥。
從廚房裏真拿來漏鬥,帶上醫用手套,捏著沉睡中克裏的下巴,用手粗魯的撬開他的嘴巴,在他嘴裏插上,讓後將碾碎後與水完全溶解感冒藥端起,往漏鬥裏麵倒。
昏睡中克裏整個就被喉嚨裏藥水難受的嗆醒,趴在床邊難受的拚命咳嗽。
看這吐在地上那一灘五顏六色的奇怪液態,嘴裏一股難聞的氣味,再抬頭看那混蛋該死冷漠不耐煩的表情。這混蛋想幹什麼,想是在搞謀殺他?
“混蛋~!你對我做什麼。”克裏吼罵,雙眸憤怒緊盯著他。
“既然醒了把藥吃!”長風的漫不經心地說,瞄都沒瞄他一眼,將掉地上的漏鬥拿起放在桌上。
“藥?什麼藥。”這時,克裏看到與漏鬥一同放在桌上那一杯焦糊糊液體,想到剛才被嗆醒時,流進肚子裏液體,他全身惱火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是給我喂了什麼東西。”
“感冒藥。”
“感冒藥?”克裏說著,露出疑問的眼神。但看那被液體怎麼看也不像,“他媽的你騙誰啊!哪有感冒藥是這杯該死液態。”
“中藥。”長風麵不改色為自己的傑作套上根本不屬於名字。
“你這該死的黃種人,我絕不喝你們惡心稱為‘中藥’東西。”克裏氣得渾身發抖,“給我西方人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