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他是蘭陵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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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吼叫和發呆是無用的,在那次對天長歎之後善良的藍嫂實在看不過眼又一次邀請全城最好的大夫走進王府。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灌過幾碗湯藥下肚過後蓋棺定論的結果就是——此女傷及頭部思覺受損需靜養。
    看著那個在自己眼前不停搖頭晃腦的白須鼠眼小老頭雲宓尚突然有種想上前抽他兩個大嘴巴子的衝動。想說我是神經病就直說嘛,搞個什麼思覺受損,裝什麼懂行!
    她還真希望是自己思覺失調這些是自己做得夢而已,睡醒後會一切正常,可事與願違啊!可憐的雲宓尚啊!該說你是幸福,還是倒黴呢?回到古代?可笑?荒謬?異想天開?可的確發生了呀?難道真的要像電視劇《穿越時空的愛戀》的小玩子那樣當免費自主時空遊啊!
    雲宓尚現在可沒有那樣的好興致,信步於庭院中腦中依舊沒有頭緒摩挲著手中一塊玉佩大小玉製八卦於是細細地回想起來那日在天文台的一切。
    自己當時站在五行八卦的中間之後就好像被電擊了一樣的之後竟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兒。自己身上隨身掉下的就隻有這個縮小了的水八卦,其它四副也都不見了,可這個八卦為什麼會變小呢?我會來到這裏,難道這幾個八卦有關,如果找到其它四個八卦,也許……我可以回去!想著想著雲宓尚突然想起那天雲哥子啊天文台的一段話:八卦相傳是伏羲氏親自打造的……傳說五幅聚在能夠辨陰陽、通天理、鎮邪魔,而且還可以上天入地……難道自己運氣真得好得比中五百萬還高?!可你就不能換個人嘛,我真得不喜歡看言情小說,我喜歡得是金庸,這麼雷得事情幹嘛非讓我撞上?不行,我要回家!如果……是那五個八卦帶我來得,說不定就能帶我回去!
    雲宓尚正想得出神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走進王府的後花園中更是沒注意到院子裏有人。
    “誰!”一聲憑空竄出的磁性的聲音差點嚇破雲宓尚本就已經脆弱的小膽。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哆哆嗦嗦的緩緩從樹後走出一雙丹鳳眼頓時睜得圓如核桃嘴巴大開就差沒流哈達子形象及其沒品。
    “哇——!姐姐你好漂亮啊!!!”
    姐……姐姐?!這丫頭居然把我當成女人!可惡!
    亭中之人秀色可餐的一張臉轉瞬之間漲紅卻是陰陽密布,雲宓尚在怎麼缺根筋也知道自己可能闖禍了。
    “雲姑娘!雲姑娘!……哎呀!”藍嫂從後麵來尋宓尚,見著這場景趕緊著上前作揖道:“王爺千歲!”
    王爺?雲宓尚這下可算是,明白過來了結巴道,“你……你就是曆史上那個帥哥蘭陵王高長恭!”
    這下高長恭的臉更陰沉了!!!
    蘭陵武王高肅,南北朝北齊王室,一名孝瓘,字長恭,文襄帝四子也。他的故事經過千百年的經曆有著不少的版本,可是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的相貌——長恭貌柔心壯,音容兼美!這是個毋庸置疑的,所以導致了他成為了後期腐女YY的好對象,當然這跟咱們的雲宓尚是沒關係的,現在他的緊要問題是怎麼擺平眼前這件事。
    高長恭整理了一下情緒頗有威儀的端在坐於正堂的雕龍椅上,望向下麵將頭理的老深地雲宓尚徐徐開口道:“你究竟是哪裏人?為何來北齊?”
    雲宓尚這裏才抬起頭,“我是南……”不對,那時還沒“南京”這個詞呢。算了瞎忽悠吧!“我……是南方人!”
    “南方?難道你是南朝人士?你究竟是哪裏人?說——”高長恭的厲聲又一計嗬向雲宓尚,對方隻能咬緊了牙關死挺。
    “我……不懂什麼南朝不南朝的!我忘……了!”
    “你忘了?”高長恭語氣裏帶著嘲諷更是輕蔑地看向宓尚更叫她心裏發毛。
    “對呀!因為我……失憶了!”這句話很經典,在眾多的穿越文中雷同的次數不下八千回!
    “失憶!藍嫂她此言何意?”
    “稟王爺,大夫已經疹過了,雲姑娘腦後受過撞擊之前又昏迷了幾天,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的確什麼也記不起來了!”藍嫂一一按大夫所言。
    雲宓尚一臉茫然加絕對無辜似地表情望向高長恭,猶如在博取同情一樣。
    “名字?”高長恭幹脆道。
    “雲宓尚!行雲流水的‘雲’,宓賤彈琴①的‘宓’,禮尚往來的‘尚’!”
    雲宓尚回答的幹脆卻令高長恭的眉眼上翹畫出一個狡黠的精光,“你可是失憶了,怎會記得自己的名字?”
    遭了!這個白癡他是在吊你!
    雲宓尚心裏一個窩火斜視一臉幸災樂禍的高長恭恨不得踹他一腳可還是別了回去,“民女……雖是失憶可依稀有點……模糊地影子,名字是……父母所取……自……自然還有點影響!”
    “哼!算你伶牙俐齒!”
    廢話!整整讀了十幾年的書,你當我是混大的!我都可以去考狀元啦!雲宓尚心裏一百個鄙視對方。
    “呃……王爺,我有件事想問您,您是在哪發現我的?”見他已經不言語雲宓尚也打折膽子問道。
    “靈山下的瀑布!”
    正當宓尚想再次詢問時,高長恭的副將李星帶了一位宮中內侍進見便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宓尚無奈隻有隨藍嫂退回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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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宓賤彈琴:引自《呂氏春秋•察賢》,記載了這樣的故事:子賤理單父,彈琴,身不下堂,單父理。巫馬期以星出,以星入,而單父亦理。巫馬期問其故。宓子賤曰:“我之謂任人,子之謂任力。任力者勞,任人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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