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四章 哭泣的張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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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哭泣的張哲
雖然是安德烈的損友,但是兩人的關係卻是異常的好,雖然表麵上會努力鄙夷著對方,但是心底都會將對方看做自己最好的朋友。
男人的友情不同於女人,它不需要隨時溫養,心之所係,不論時光長久,即便遠在天涯,都彼此相連。
周維半跪在地上,摟抱住安德烈,聲音放的輕輕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安德烈的淚還在流,仿佛止不住了,“我是真的動了心的,可是……”安德烈哽咽著,“可是他怎麼可以在我和他的床上和其他男人做/愛?”
安德烈大聲吼著,仿佛要借此來宣泄心頭的怒氣。
“我打了那個男人,我也打了他,”安德烈眼神迷離,“我不想打他的,可是我忍不住,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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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希很容易就找到了張哲,整棟房子裏唯一大敞著門的就是,張哲赤/裸著著身體,跪坐在地攤上,身上青青紫紫,臉上也腫著,嘴角處滲著血絲。
“張哲!”景希低呼一聲,快步上前,把他抱到床上,拿起被子給他蓋上。
雖然現在還是初秋,但是洛神小區濱臨郊區,還是有些冷的。
張哲呆呆的,任由景希抱著他。
景希溫暖的體溫像是火焰,融化了覆蓋在張哲身上的堅冰,再從眼中緩緩流下。
“希……”
“怎麼了?”景希抱住張哲,輕輕拍著他的背,張哲今年才27歲,景希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來看的。
“我故意惹他生氣了,他好凶。”現在的張哲完全看不見平日裏的飛揚灑脫,他的身體輕輕抖著,就像是幾年前,那隻心愛的大貓死去時一樣。
“你惹誰生氣了?他怎麼可以凶小哲?跟我說,我給你打他去。”景希像是哄孩子一樣輕聲哄著張哲。
張哲搖著頭,“是我的錯,我明知道這隻是合約,我卻動了心,是我賤,是我貪心,明知道他的心不在這,可是還是會妒忌,會生氣,會為了看他是否在意我而故意找男人來演戲。”
張哲的聲音還是澀澀的,有些沙啞。
“你對誰動心了?”景希皺著眉,想到了剛才在下麵看到的男人,那個即便是神情委頓也依舊凶猛如惡虎的男人。
張哲搖著頭,“希,帶我走吧,我要離開這裏。”
景希咬著嘴唇,“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門外等你,穿好了我們就走。”
張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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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真的愛上了他?”周維皺著眉,安德烈應該不是那種容易對人一見鍾情的主,怎麼這麼快就對別人心動了?
“我確定,我不能沒有他。”安德烈捂住臉,“噢,上帝,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得了,你把你的情話給你小情人說去,別跟我說,惡心死了。”不愧是損友,見到安德烈狀態稍好了些,周維立刻開始幸災樂禍。
“我怎麼會抽風到請你來幫我!”安德烈捂著臉,不願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
“嘿嘿,怎麼樣?落了把柄在我手中了吧。”周維得意的笑。
安德烈還想反駁,卻從指縫中看到樓梯上有兩個人走了下來。
是張哲,臉上誇張的紅痕可以看出當時自己甩他的那個巴掌到底有多重,安德烈有些懊惱。
但是看到張哲手中的小包,安德烈心中的怒火頓時被點燃,他魚躍而起,快步衝到張哲麵前,用力拽住他的手,厲聲喝道,“你居然敢走!”
周維和景希都被安德烈快速的動作嚇了一跳。
張哲緩慢的抬起頭,看著安德烈,看著那張英俊的,卻布滿怒氣的臉蛋,“我們的合約昨晚就到了,不是嗎?”
黑色的怒氣在安德烈眼中積聚,濃鬱的幾乎要化作龍卷風,“你說什麼?”
簡單的四個字,卻被安德烈說的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那種恨意,讓人懷疑這人是不是會扼住張哲的脖子。
“我說……”張哲一字一頓的說著,“你包養我的合約在昨晚已經到期作廢了,現在我是自由身!”
“你說我是包養你?”
張哲挑起修長的眉毛,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難不成還是同居不成?”
仿佛剛才說的話是天大的笑話,張哲大笑起來,笑的都直不起腰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你說如果不是包養,你會在和我做/愛的時候喊著別人的名字嗎?你會在半夜毫不猶豫的把我踢下床,我爬上來你還要喊著:盧卡斯,別和我搶床?如果不是包養我……”
景希捂住張哲的嘴,“別說了。”景希心痛的揩去張哲眼角的淚水。
安德烈突然卡住了,張哲的話像是鋒銳的尖刀,直接紮在他的要害上,就像紮在阿喀琉斯的腳後跟上。
安德烈張著嘴,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張哲還在笑,眼角帶著淚花。
“周維,請你照顧好你朋友,我要帶張哲先回去了。”景希很生氣,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張哲,所以景希按捺下生事的想法。
“哦,好的。”被突然點名的周維猛然彈起。
等到景希走後,周維才鬱悶的躺下,“哎呀,現在可好,你把我也禍害了,我好不容易積攢起的印象分啊。”
周維捶胸頓足,痛不欲生,“你說你也是的,還記著盧卡斯也就罷了,那你幹嘛還要和他睡一張床上,還有,心底明明還有著那個人,卻說自己愛上了張哲……”
周維眯起眼睛,“安德烈,你在逃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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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計劃進行的出乎意料的順利,許言已經把幫派裏的所有人都認了個遍,也借著工作的緣由看了下幫派的總部,但是根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自己的印象。
許言斷定,自己和這個福興幫沒有一分錢的關係,許言準備找個時機就腳底抹油了。
許言無聊的想著,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好熟悉!
許言驚愕的跳了起來,剛才那個人是……
腦中飛快的閃過幾個片段,淩亂而破碎,但是許言敢斷定,那一定是和這個人有關。
“景律師,你怎麼了?”當初麵試許言的大漢疑惑的看著許言。
許言悄悄的碰翻了杯子,“哦,我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嚇了一跳。”
大漢笑,“景律師真是精細的人,哪像我們這種大老粗。”
許言沒明白這家夥的意思,尷尬的笑,“對了,剛才過去的人是?”
大漢瞥了下窗外,“哦,你說那人啊,那是我們福興幫的二爺,老幫主的弟弟,之前一直在美國,不久前才回來的。”
二爺?老幫主的弟弟?許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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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氣,不到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