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八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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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章
    “呐,這是少爺以前最喜歡吃的豬腳黃豆煲,我燉了一天了,味道一定不錯。”李策笑眯/眯的從陶瓷鍋裏盛了一碗湯,遞給許言。
    許言默默接過,放在麵前。
    “對了少爺,今天還有點時間,我也出去找了下房子,沒找到合適的……”李策嘰嘰呱呱的說個不停。
    許言揚起眉。
    “所以我就先在外麵的旅館先住了下來,”李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少爺你也知道我一直笨得很,所以可不可以麻煩少爺幫我找份工作啊,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許言對李策的舉動有些吃驚,本以為他會借口沒錢繼續呆在這裏,沒成想居然這麼自覺的搬出去,這份自覺讓許言對李策的觀感好了幾分。
    “我會留心的,你到時候給我留個電話,找到了我就會告訴你的。”
    許言慢慢地說著,既不會太過親昵,又不會讓人覺得疏遠。
    李策立刻很滿足的笑了,笑容大大的,看上去很暖和,“我就知道少爺最好了。”
    最好?許言想到那個男人,輕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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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麼大事,隻不過也要注意,要是再受傷就會很嚴重了。注意這幾天傷口不要進水,最好在床上躺著不要亂動,找個保姆照顧幾天。”醫生檢查完後,下了結論。
    “真的不嚴重嗎?可是看上去很誇張啊。”景希倒是比顧澤更急切。
    醫生翻個白眼,“你也說是看上去誇張了,又不是真的傷的誇張,好了,快走吧,我還有其他病人要看。”
    看到吃癟的景希,顧澤一臉壞笑,於是景希攙扶著顧澤慢慢走出門外後,偷偷的掐了顧澤的腰一把,“我讓你笑。”
    顧澤連聲求饒,“哎喲喲,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景希看著單腳跳著的顧澤,眉毛動了下,“我記得你是加拿大華裔是吧,你家人也來了嗎?”
    顧澤臉色微黯,“他們在我五歲時就出車禍離開了。”
    “對不起,我……”景希心一沉。
    “沒事。”顧澤扯出一個微笑,很勉強,“我相信他們在天上一定會過得很幸福,我也會好好活著的,我相信這也是他們最想我做到的。”
    多堅強的孩子,看著顧澤倔強的眉眼,景希心尖微微抽痛,“要不這樣吧,你先住到我那裏去,正好我們也可以對對台詞。”
    顧澤驚詫的看著景希,“這樣不好吧。”
    景希佯怒,“怎麼,看不起我?”
    顧澤連連搖頭,“我怕別人說你打算潛規則我……”然後臉上又浮現起那壞壞的笑容。
    景希哈哈大笑,揉著顧澤的頭發,“我怎麼可能潛規則你,我又不是同性/戀。”
    顧澤摸摸鼻子,依舊壞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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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晚,微笑(還有人記得不?安德烈的那個貼身保鏢,帶頭揍齊銘的那個)恭恭敬敬的走到張哲麵前,“哲少爺,王子讓我通知你,你可以先睡了,他今晚有應酬。”
    穿著深紫色真絲睡袍的張哲站在樓梯上,冷冷的看著微笑,冰冷的眼神突然消融開來,“他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微笑低著頭,“可能是因為時間緊促,王子交代完一些事情之後就順帶讓我代為轉告。”
    張哲手放在樓梯扶手上,堅硬的大理石入手冰涼,仿佛有股寒氣從手掌快速的侵蝕到心髒,將那顆驕傲的心髒凍成一整塊,幾乎要停止跳動了。
    “那我要回去了,老板不在,我這暖床的留下來也沒意義。”張哲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微笑繼續恭恭敬敬的說著,聲音依舊平穩,帶著生鐵般的寒意,“王子說,請哲少爺盡到寵物該盡的本分,他明早回來不希望床是冰冷的。”
    張哲背對著微笑,被以前主動情人盛譽的“像是甜蜜的巧克力”的眼睛中全是冰冷的火焰,臉部微微的扭曲著。
    惡毒的熔岩從臉下噴薄而出,憎惡的火焰在臉上熊熊燃燒。
    “請轉告王子,我會盡到……寵物應盡的義務。”張哲咬著下唇,緩慢而堅定的說著。
    微笑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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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是不是瘋了?”安德烈眼神迷離,看著坐在身邊的周維。
    作為縱橫歡場多年的損友二人組,這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喝酒,身邊卻沒有嬌媚的女人或英俊的男人。
    隻是兩個朋友默默的喝著酒,時不時的說上兩句。
    周維幫自己調了杯酒,淺紫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晃動著,帶著蠱惑的色彩。“我怎麼知道你瘋沒瘋。”
    安德烈茫然的躺倒在周維家的大沙發上,眼神迷離,“如果不是瘋了,我怎麼會有種想要安定下來的衝動。”
    周維像是沒聽清安德烈的話似的,誇張的掏了掏耳朵,“what?你說什麼?”
    “我他/媽說,老子想安定下來,從此再也不碰別的男人女人,隻想幹那一個人,幹的他死去活來。FUCK!!”安德烈大聲吼著。
    周維誇張的笑了起來,“你他/媽吃錯藥了吧,就你這混蛋還能安定下來?你腦袋被馬桶蓋夾了是吧。我還不知道,就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發情的種馬,你那根雞/巴,一天不射上幾次會安分?”
    安德烈很難得的沒有撲上來給損友一拳頭,反倒是將酒杯中猩紅的酒液倒在臉上,“所以我才覺得我瘋了,那男的有什麼好,脾氣臭,性子倔,除了在床上受不了的時候會用迷蒙的語氣輕聲求饒,還有什麼好的!”
    周維還是在哈哈笑著,似乎遇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說你小子也該適可而止了,當初宋子茗離開的時候我可沒這麼笑話你。”安德烈醉醺醺的說道,時隔多年,第一次在周維麵前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
    周維的臉迅速冰冷下來,嘴唇閉的緊緊的,幾乎成了一條直線,過了好一會,才用冰冷語氣說道,“我當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這次我就不計較了,沒有下一次了。”
    安德烈自知失言,卻也抹不開麵子認錯,隻好揮揮手,表示理解。
    因為那個禁忌的名字,本來應該是狐朋狗友討論大會就失去了原本火熱的氣氛,兩人默然不語的推杯換盞,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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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忙?”齊定天走過書房,發現裏麵居然還亮著光,有些好奇的走進去,發現居然是齊銘坐在那裏。
    齊銘撓著頭,“老爸,過來看一下,我不知道策劃接下來該怎麼寫了。”
    齊定天一愣,繼而狂喜,莫非兒子真的開始覺悟了?莫非真的因為在追求景希的過程中受了刺激,所以打算要拚搏努力了?
    齊定天的心一顫一顫的,快步走到齊銘身邊,拿起策劃書翻看著。
    齊定天並沒有對齊銘的策劃書報多大的希望,畢竟自己兒子是什麼貨色自己也知道,隻不過齊定天看著手中的策劃,越看越驚訝,這真的是齊銘自己寫的?
    “這是你自己寫的?”齊定天麵色微冷,看著齊銘。
    “所以我才覺得好爛啊,老爸,快幫我看看,哪裏要改的?”齊銘嘿嘿笑著。
    齊定天張著嘴,心髒砰砰砰的快速跳著,胸腔裏的歡喜似乎積聚成無窮大的氣壓,壓的齊定天幾乎喘不過氣來。
    “寫的很好,隻不過細節還需要再商榷一下。”齊定天攬住齊銘的頭,齊銘也乖巧的貼入齊定天的懷中。
    “小銘,你老爸我真的很高興。”齊定天的聲音悶悶的,似乎強自壓抑著內心巨大的欣喜。
    齊銘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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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髒話……寫起來好別扭,哎呀呀,大家要相信人家在生活中是絕對說不出這些話來的,羞澀中……
    再PS:我不喜歡寫長篇,所以打算40萬字以內完結這篇文,所以特別猶豫這些配角們的戲份,要不大家給個意見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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