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幽夢》  0.9 貝多芬的詛咒(三)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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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還不都是貝多芬的詛咒在搞怪,今天在一樓的意見練琴房裏發現一個女生死了,和兩年前一樣,心髒被挖走了。”朱莉有些恐懼的說著,而林曉早已失魂,她分明夢見是自己那樣死去,怎麼現在夢幻成真了,隻是另一個女孩替成了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絕對是巧合。
    林曉穿衣下床,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這時又聽朱莉說,“聽說他死前好像彈過鋼琴,而且從現場來看,她彈的應該是貝多芬的《月光曲》。”林曉清楚的記得在夢中她聽到的就是《月光曲》,這五一不再說明她並非在做夢,突然她歇斯底裏的吼道,“夠了夠了,不要說給我聽。”
    朱莉沒想到她會突然爆發,呆呆的問道,“林曉,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發泄了些許林曉再次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失態,歎了口氣說,“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隻是。。。。。。,哎,不說了,我去刷牙。”
    林曉擠了牙膏準備去刷牙,轉身時卻瞥見桌上的一本樂譜,那是她從圖書館借來的,但此時它的下麵還有一本,拿起來才知道原來是昨天一時慌張從那個練琴房中帶出來的,她隨手翻了一下,竟然失手讓琴譜掉在了地上,因為她知道這裏丟了一頁,而她清楚的記得那一頁上正是《月光曲》。
    No.4  命運
    午飯林曉吃了幾口就回到宿舍,拿起桌上的那幾張琴譜,原來那頁《月光曲》像是被撕掉了,難道是什麼人做了手腳,他越想越煩,隻覺得這幾張破琴譜定是不祥之物,留在身邊將永遠不得安寧,當下便決定把它還回去。
    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林曉悄悄的來到一樓練琴房,走到那間時卻發現那裏被貼了一張封條,門上還沾著一張告示,上麵說一個人失蹤了,在看照片,竟是昨天見到的那個男人,原來他也是這裏的老師,名叫丁克。
    怎麼辦才好呢?對了,把它丟了就是,正當林小想到怎樣處理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卻隱約聽到哢的一聲,那扇門竟然打開了,而那張封條也早已裂開,難道已經有人進出過,這樣想著林曉悄悄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她現在隻想放下琴譜趕快離開這裏,但此時卻發現門竟然莫名的鎖住了,任憑她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正當她驚慌著急之時,聞到了一種氣味,就像昨天下午她剛進這屋子使所聞到的那種,接著她又聽到一陣琴聲,轉身看去時,隻見這屋裏赫然坐著一個人在彈那台黑色的鋼琴,他就是那個失蹤的丁克。
    隻見眼神中充滿了邪惡與悲憤,一曲貝多芬的《命運》躍然於指尖,那種不受命運擺布,與命運作鬥爭的激情與鬥誌被表現的淋漓盡致,即便在此時也讓林曉暗自陶醉,慢著!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他就是凶手、肯定是他。
    突然,鋼琴響出最後一個音符,琴聲驟然停了下來,隻見他緩緩的抬起頭怪笑道,“你終於來了,從這首曲子中你聽到了什麼?”林曉靠門而立好讓自己鎮定一些,顫抖的說,“我聽到偉大的貝多芬先生用滿腔的熱情和堅定的意誌扼住了命運的喉嚨,他。。。。。。。”
    “錯,錯。。。。。。。”突然丁克打斷她,有些痛苦地說,“你說的簡直是荒謬之談,那都是千篇一律的說辭,那絕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是貝多芬的詛咒,他悲憤命運為何對他那樣殘忍,讓他失明失聰,這對於一個鋼琴家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殘忍為什麼他愛的人不愛他,為什麼世人不了解他,所以。。。。。。所以他要詛咒。。。。。。。”
    說著,丁克由於激動,他的麵目竟然開始變得猙獰,一雙眼珠已經快要蹦出來,兩頰膨化脹大的像兩塊麵包,嘴巴張的快要撕裂開來,再配上他那怪異的笑,簡直令人發止,接著他拔出一柄鋼刀,緩緩的向林曉移來。
    林曉想逃,但她已無路可逃,而且雙足也僵硬的不聽她使喚,她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身體感覺的疼痛頓時腦子也清醒過來,再看去時哪裏還有丁克的身影,難道剛才的是幻覺,正當她疑惑之時,窗外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形同鬼魅,她拚命的開門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時走廊裏卻傳來一陣腳步聲,噠噠。。。。。。,越來越近,若是平常它肯定會砸門弄出聲響好讓外麵的人營救,但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敢肯定外麵的是人,林曉呆呆的愣在那裏,同時那個腳步聲也停了,她已經能聽見自己的心髒隨著秒表一秒一秒的跳動。
    哢嚓,就在命懸一線的時刻,門鎖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之後便緩緩打開了,在一片光芒之中,有一個麵孔印入林曉的眼簾,是他!他那堅定的眼神讓林曉覺得很安全,神經鬆弛下來腳跟反而有些發軟,竟倒入他的懷中,她如同困倦的孩子一樣安穩的睡去。
    No.5  暴風雨
    不知睡了多久,林曉隻覺得睡得很踏實,但在她睜開眼後又開始慌張起來,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這是哪裏?是誰的床?一連串的問題飛入她的腦中,掀開被子,她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裏,難道自己被。。。。。。,當她驚慌的想著這些時,耳邊卻響起一句話。
    “你醒了,來吃晚飯吧。”她應聲看去隻見米軒端著飯菜從廚房裏走出來,學長!是你!對了,她依稀記得自己昏倒之前好像見到過他,那也就意味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在他的床上稀裏糊塗的睡了一覺,盡管自己喜歡人家,但他怎麼能這樣啊。
    這樣想著林曉既惱火又害羞的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著用被子捂緊了身體,米軒會意哈哈一笑說,“你被誤會,你從脫衣洗澡到上床全都是樓下阿姨操作的,我可沒有參與啊,我隻是把你的衣服洗了而已。”說著把已曬幹的衣服遞給她,然後突然湊上去有些不正經的笑道,“我這樣對你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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