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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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濼,記得這裏麼?你以前很喜歡在這裏練琴的。”寒軒帶著漓濼在琴樓,漓濼看著這個樓閣,手觸碰放在小幾上的一把琴,輕輕勾起一根琴弦,“踭~”琴音回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漓濼閉上眼,腦中回蕩這這首歌,聲音磁性而魅惑。
——漓濼,你就是佳人。
緩緩勾起嘴角,漓濼看向寒軒,“不知,能否再唱一次三年前你為我唱的那首?”
寒軒微滯一刻,隨後笑著點頭,“漓濼你的要求,我斷不會拒絕。”
亦如記憶中那般魅惑世人,看來這個人並沒有騙自己,不過,漓濼摸摸臉頰,看向寒軒的臉,為什麼他感覺有個不太好的記憶他還沒想起來呢?
垂簾被掀起,漓濼轉過頭,看著掀起垂簾的人,心裏帶著一係列負麵情緒的的皺起眉頭,他不知道這些負麵情緒的感覺是從哪來的,這個人帶給他不甘,嫉妒,與心酸。而那個人在看到漓濼的臉時,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得看著他,“漓濼!”寒軒停下彈奏。
“柔情,你怎麼來了。”寒軒心裏暗叫不好,讓柔情看到了漓濼,梵音就會很快的知道了。柔情沒有理寒軒,跑到漓濼麵前抓起漓濼的一隻手臂。
“漓濼,這些年你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師兄好想你?這些都不說了,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去找師兄?”漓濼偏頭,緩緩將柔情的手拿開。
“姑娘,你說的師兄,是誰?”柔情吃驚的將移到嘴前,眼中寫滿了不相信。
“漓濼,你,忘記了師兄?”
“能告訴我,你師兄是誰麼?”
“怎麼會這樣?”柔情搖著頭,抓住漓濼的手,漓濼皺眉想掙開,而柔情死抓著不放,“你怎麼可以忘了師兄,你怎麼可以忘了師兄!他愛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忘記他!”
漓濼眉頭很深,這個女人說的話讓他感覺很煩躁,“我忘記了他你不是應該高興麼!你們不是都上床了麼!”脫口而出的話,在漓濼說完後,兩人都愣住了,柔情的手也鬆了下來,漓濼別開頭,“對不起,我,我都不知道我再說什麼。”
柔情低下頭,“漓濼,對不起,那晚,師兄其實——”
“別提那些!”漓濼下意識的抗拒著柔情想說的話,寒軒到漓濼身後抱住他,然後眼神冷冽的看著柔情。
“柔情,漓濼沒有三年前的記憶。”柔情驚訝的抬頭,隨即有些疑惑。
“那他為什麼?”
“那隻是他的潛意識,你別逼他了。”柔情皺起眉頭,隨後轉身離開琴樓,寒軒皺起眉頭,估計梵音馬上就要知道了,漓濼轉過頭看寒軒。
“隱梅,那個女人?”寒軒回過神,然後掛起笑容。
“漓濼,不好的記憶不想起也可以的。”
“不好的?”
“嗯。”寒軒吻上漓濼的眼簾,“那個女人,是你師兄的妻子。”懷裏的人微微顫抖了一下,寒軒眼裏出現不悅,還是這麼在意梵音麼?
“隱梅。”
“什麼?”
“帶我去見見,我的那個師兄。”
柔情滿腹心事的到了院落,直到聽到琴聲她才徹底回過神來,進了房間看到梵音正在彈琴,他們的孩子梵樂坐在一邊,一臉認真的看梵音,梵音抬起頭,看著她溫柔的笑起,“怎麼了,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該說的話在喉嚨卡住,柔情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告訴梵音,梵樂跑了過來拉拉她的裙子。
“娘?”柔情彎下身抱起梵樂。
“我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事罷了。”梵樂狐疑的看她,這個孩子太聰明太敏感了,柔情有種被他看透的錯覺,梵音笑了下,繼續彈琴,柔情抱著梵樂坐到旁邊,聽著梵音的琴聲,眼神迷戀的看著這個名為她丈夫的男人,這才是一家人,對吧?
“嗬嗬,正是和諧的一家三口啊。”柔情臉色一變,低下頭不敢抬頭,梵樂則抬頭看到來人,眨眨眼,這人感覺在哪見過啊喂!
“框!”梵樂回頭,看到他的爹站起來了,小幾上的琴被勾翻在地上,梵音身體顫抖著,但是臉上卻是喜悅。
“漓濼。。。。”顫抖的叫出了來人的名字,梵樂馬上看過去,這個人,就是漓濼?梵音疾步過去,抱住漓濼,梗咽的叫著懷裏人的名字,“漓濼,你終於回來了。”
“嗬嗬,”漓濼推開了梵音,“琴宗少宗主,距上次見麵,也才隔一天而已,不用這麼熱情吧?”梵音的表情僵住。
“漓濼,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漓濼緩緩踱步進入房間,“前天晚上,還好少宗主手下留情,不然我這條小命可就沒了。”前天晚上。。。。。記憶湧入腦中,梵音頭僵硬的轉向寒軒,寒軒閉上眼。
“漓濼就是無垢公子。”
“什。。。麼?”梵音看著正在打量房間的漓濼,“怎麼會?那樣的人怎麼會是?”
“他,沒有三年前的記憶,不過,似乎簡單的刺激就能想起一些。”寒軒也同樣看著漓濼,“梵音,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犯了一個很可笑的錯誤,我們,一直拿著三年前的漓濼去尋找三年後的漓濼,三年,可以改變很多。”
漓濼則打量著這個讓他感覺很熟悉的房間,這個房間似乎有一個讓他很不舒服的記憶,手觸碰到桌子,低頭看著桌子,皺著眉頭,突然他眼閃一下,手猛然收回並後退幾步,梵音馬上上前從後握住他的雙臂,“漓濼,怎麼了?”漓濼身體突地僵硬起來,剛才腦子裏一閃而過的畫麵,讓他心裏感覺一陣抽痛,“漓濼?”耳邊感覺到了梵音呼出的熱氣,漓濼連忙掙開梵音的手,梵音手僵住,勉強勾起笑容,“漓濼,你這是怎麼了?”
漓濼抬起手放到領子處,握緊了拳頭,皺起眉頭。
——你身上的東西,真紮眼。
——到底怎樣才能去了這紮眼的東西呢?
抬手按住額,腦子裏不停的閃過一個畫麵,少年被按在桌子上強暴的畫麵,不管怎麼哭喊求饒都沒有用,那個一直被少年敬的人一直沒停止對少年的侵犯。
“漓濼,你哪裏不舒服麼?”梵音握住漓濼的手,而漓濼像觸及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甩開梵音的手。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