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7章 巧合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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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神月坐在台階上,眉頭緊皺。手中的毛巾幾乎擰成了麻花。心亂了嗎?很明顯的我對自己產生質疑,且對敵人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情。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立場不夠堅定的話,決斷時便會猶豫。在危險的生死搏鬥中哪怕有一秒鍾的猶豫都是足以致命的。若不能更好的控製自己的行為,還是盡早的殺掉對方比較有利。恰巧的是現如今並不能直接抹消掉對手的存在。若是就此放棄計劃,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真是可笑之極,居然把自己逼入了死局。
    夜神月抖了抖毛巾,抬手擦拭著自己的頭發。當強製不能改變局勢的時候,放任是唯一的選擇。我還是有退路的。畢竟我還有另一個選擇。雖然,那樣做讓我很不舒服。但是能夠堅持自己的初衷最重要。
    "呀,淋的好慘啊。"L的頭上蓋著毛巾,搖搖晃晃的走到夜神月身後。
    "還不是因為你。"夜神月抱怨道。全都怪你。所有的一切都怪你!
    "是啊,真是抱歉。"L扯下蓋在頭上的毛巾,走下台階。
    "別碰我。"在L觸及到夜神月之前,夜神月受驚似的向後縮了縮。
    幹嘛這麼大的反應?像是害怕一樣?害怕?L不解的看著夜神月。
    夜神月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要是真的覺得抱歉就改啊。"
    "就是因為改不了所以才要說抱歉啊。"低沉的嗓音像是小提琴的奏鳴。
    "改不了,所以才會說抱歉。"夜神月失神的念道。右腳被輕柔的捧起,毛巾細軟的絨毛劃過腳心。不自覺的,彎起嘴角。
    "龍崎。"夜神月叫著那個名字。
    "嗯?"L略抬起頭,厚重的劉海遮住了半張臉。水珠從發梢滴落,在心底濺起一絲漣漪。
    "真的會覺得孤獨嗎?"夜神月的眼中閃爍不定。孤獨是什麼?是不是在你死去的日子裏,那些無法填補的空落。一路遠行,無人相伴。重要的究竟是結局還是過程?抑或是這一次隻求盡興?
    你知道我的感受嗎?L瞪圓了眼睛看著夜神月。
    不會馬上分開的,還有時間的。有時間去真正的分個勝負。夜神月彎身抱住L。
    忽然的撞擊讓L向後仰了下,險些跌下台階。身體被環繞在溫暖的懷抱中,平穩規律的心跳聲傳入耳中。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在呢。"夜神月附在L耳邊說道。這一秒,竭盡全力的溫柔。待他日,針鋒相對,必爭高低。這是應該給予對手的尊重。
    "我知道了。"你是想說沒那麼快結束或是單純的想要鼓勵我?無論如何,這個挑戰我接受了。L用力的回抱住夜神月。我一定會揪出幕後黑手。因為,我是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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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暫且稱呼現在的Kira為第四Kira。雖然他的手法和Kira最相似。都是經過再三審核後才去裁決犯人。故意的繞過失手殺人或是罪名不足以致死的罪犯。但是照比Kira他的手段要更柔和一些。對於確實有罪的犯人也隻是挑揀罪大惡極者才會直接處刑。從火口的死可以看出他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著內部信息。搜查部內是不會有人泄露消息。那麼,嫌疑人的範圍依舊在警察局內部或周邊。這一點與Kira十分的相似。不排除他有可能是Kira,隻是行事照以前更謹慎了些。"夜神月將整理的好的資料分析給眾人聽。說完,看著L問道:"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我認為第四Kira不可能是Kira。很明顯的Kira比較依賴於電視或報紙的報道。而第四Kira更倚重與互聯網。日本沒有報道的其它國家的罪犯在本國剛被報道出便會死亡。而這些消息在網絡上流傳著。"L喝著因加糖過多而黏稠的咖啡說道。無論怎麼說,第四Kira是彌海砂的幾率很低。那個女人的分析判斷力很差。不可能那麼理智的分辨出哪個罪犯是無辜的。而夜神月並沒有與其有過任何聯係。無法協助她。
    "啊。真是沒完沒了啊。不會抓住了第四Kira之後又出現第五Kira、第六Kira吧。"鬆田抓著頭發哀嚎著。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這種可能性低於3%。除了Kira本人以外,第二Kira、第三Kira、以及現在的第四Kira都是替代著出現的。筆記現在有一本在我們手上。若是能夠得到另一本的話基本上可以杜絕其餘Kira的出現。當然,也不排除這個Kira故意設下的局。讓我們誤以為筆記隻有兩本。"L拎起了咖啡壺,將咖啡杯再次注滿。
    "鬆田,你結婚了?"夜神月忽然問道。
    "啊?啊!"鬆田抬起左手看著套在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衝夜神月尷尬的笑了笑:"哈哈,被發現了。"
    "鬆田,你什麼時候結婚的?"相澤詫異的看著鬆田。這家夥居然不聲不響的結婚了?
    "那個,那個,就在前陣子。也不算是結婚了,隻是登記了而已。婚禮的話,過幾年再辦也不遲。她還要上學,我現在也不適合結婚。"鬆田語無倫次的說道。
    "月觀察的真細致。"L意味不明的看著夜神月。
    夜神月瞪著L說道:"無名指上的戒指,任誰都會注意到吧!"
    夜神總一郎拍了拍鬆田的肩膀問道:"對方是怎樣的人?"
    "叫服部愛子。是東応大學學生。"鬆田紅著臉說道。
    "服部愛子?那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相澤困惑不已。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是那時候在青山月介紹給鬆田的女人。"L立刻便想起了那個有著罕見紅發的女人。一直以來都忽略了那個女人。如果我沒記錯的,她是與夜神月同屆,並以僅差一分的差距考進東応大學的優等生。恰巧的是,她的哥哥是警局的內部要員。真是恐怖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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