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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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一年前的那次事件後,南國的皇族中很是混亂了一陣,各個部門和禁衛軍都暗自加強了戒備與巡守。而作為皇室一族的輔佐者聖園在緊閉了三個月後重新開起那扇神秘而高貴的大門,隻是聖園宮主暫由天、地、君、清四位護法共同執掌,而前宮主及夜蓮大長老再無蹤跡。然而那些變動、政治、陰謀、上位、冤屈、恐慌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中還是一件很遙遠很虛無的東西,當太陽出來後當那些陰暗被暫時掩蓋在陰影中後,人間仍然一副欣欣向榮、朝氣蓬勃的美好景象。
“曉看紅濕處,花重鳳嶺城。”
鳳嶺,位於南國東南方向,是一座四季如春的花城,依山傍水,風光明媚。
在這個大陸上共有二十七個小國和形成鼎立局麵的三個實力較強的大國組成。依次是南國、北國和堯國。按地理位置來分那南國所在的區域大部分都是暖季氣候,雖然也有春夏秋冬四季,但是基本屬於一年到頭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的氣候和環境在加上這個大陸上唯一能看懂天機知曉星辰寓意的天語一族的輔佐,實力是三個大國中最強的一個。十一年年前更是出現了所謂能帶來巨大能量的聖星,南國皇族更是如虎天翼甚至有傳言南國將很快就能一統大陸。可是一年前那是變數使得南國越發的低調了下來,就如一直保持著海水漲潮時的波濤洶湧氣勢磅礴的勇猛姿態突然間平靜了下來一樣,一片風平浪靜風和日麗之感。但是否真如表麵之態就不得而知了。
北國,整個國家占據了整個大陸的四分之三的寒帶區域,一年雖也有四季之分但春夏秋三季時間極短,總和也不會超過一個季度,其餘的時間都被寒風和冰雪所占領,傳說在北國的最北方的一片區域被劃為冰堡的個人範圍,那裏終年四季都是寒冬,連房子都是又冰雪鑄成。被成為冰堡和南國的天語聖園、堯國的伶宮並稱為三大神秘之地,隻不過和聖園不同的是另外兩處是不為皇族效力的,各成一係,不從屬亦不稱王,淡然於世外。
堯國處於整個大陸的中間地帶,同時也位於南北兩國的中間點帶,但是堯國的地麵麵積都是有水組成,可以說有十分之七的範圍是水路而另外十分之三的地域是平原陸地。不要以為堯國的陸地麵積小人口也相應的少或是交通也不是很便利。相反的堯國的人民百分之八十都是住在水上的,不多的陸地麵積是專用的皇室莊園,其餘的地方都栽種上了一些草藥和樹木。終年的氣候溫度保持在一種折中偏高的狀態,冷時不會結冰,即便是很熱的時候由於在水上生活水汽的一些自然蒸發和其流動所帶來的清爽感覺也不會讓人感覺很難過。雖然堯國的水路交通很發達,船隻業也很發達但是人們為了避免麻煩都有一身很好的輕功,沒錯是輕功哦!連三歲的小孩子都可以一口氣在水麵行走十幾分鍾,對於堯國人民來說輕功不說登峰造極那也是出神入化了,很慶幸與堯國人民比較喜歡簡單安定的生活,輕功對他們來說隻是一種交通工具否則憑這身功夫到哪裏不都如入無人之地啊。
在簡單提一下剛剛說到的和聖園、冰堡其名的伶宮,伶宮相比於聖園的神秘和冰堡的低調來說是個很平易的存在,大到皇宮貴族小到販夫走卒都知道伶園的位置。在堯國的水上居住地上最大最豪華的水上莊園就是伶宮,在堯國百姓眼中伶宮是堯國第二大富甲,生意遍布堯國,而且最重要的是伶宮的現任主子東雲風不但一副翩翩貴公子模樣性格更是溫潤如玉,風流倜儻,令多少少女少婦競折腰啊!額,話題有點扯遠了,視線重新拉回鳳嶺小城。
鳳嶺,雖然不是南國的都城,城市麵積不是很大,但是鳳嶺的美女和花朵在整個大陸上都是聞名的。鳳嶺的氣候及水路條件為各種珍奇名貴、千嬌百媚的花兒們創造了極好的生存條件,在這片並不是很大的土地上競相開放,爭奇鬥豔,各領風騷。
其中最有名的當是一種叫夢語的花,有紅白兩色,紅似朝陽開到最絢爛的時候花色紅豔如血色,濃烈而肆意,如此張揚而豔麗的花兒卻偏偏散發出一種清爽淡雅的芳香,不論是離花朵近在眼前還是身處十裏之外,聞到的花香味始終淡雅如一,不會淡一分亦不會濃一分,似如影隨形又若飄渺無蹤。而白色的夢語花用很多去過北國的人的話語說:猶如北國雪峰上最純潔的那一抹白所融合而成。白色的花朵是最純淨而美好的存在,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褻瀆與汙染,隻是看著它們就能感覺到那種可以滌蕩心靈的美好與純真。與紅色花朵相反,如此潔淨的外表卻有著濃烈芬芳的香味,而且是離得越遠香味越濃,熏染的人迷醉不沉溺,隨著距離隔得再遠些便有淡然消散,但越是走進她香味越是淡然直到觸手所及時香味變早已消散,很多第一次見到白色夢語花的人都不相信那濃烈的香氣會是它所散發出來的,反複驗證後又不得不相信,所以很多人都說夢語花不論紅白都帶著一種天然的魔力引人駐足迷戀。
俗語雲: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在這個落雨如銀絲,風過落紅隨,連空氣中都帶有迷人芬芳的小城裏更是美人如斯,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不經意間抬頭,淡然笑靨,百花失色。鳳嶺獨特的地域氣息及文化韻味使得鳳嶺女子不但有傾國之姿態,性情更是溫文嬌柔、善意得體,常年沁韻了百花的靈秀更使得鳳嶺女子有著份魅人的靈動才氣之魂。
據說說南國皇城中,帝王的後宮佳麗十有六七都來自鳳嶺城。關於才子佳人、富貴權勢永遠是人們關注的主題,而兩年前鳳嶺鳳煙閣第一美女淩蘇曉的那場出閣之爭一直到現在都在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經過數天的文武比試及明裏暗裏的關係招數最終鳳嶺首富司空奕抱得美人歸。
紅綃紗帳,綾羅雪紡、玉簪金鈿塑容裝,眸點清秋、波光流轉,絕代傾城。風光時前呼後擁,萬人愛慕敬仰,隻是歸去後玉瓦紅牆,朱門緊閉之後的苦或甜、榮盛亦凋零,何人處之,何人自省。正所謂世事感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此時城東一座豪門大戶中的一個稍偏的園子裏的一間廳房中傳來陣陣哭嚎。
“啊~!嗯,啊!”聲聲力竭,可聽出室內女子正在遭受的痛苦。
“用力,在用力點,夫人用力啊,孩子就快出來了!”一略顯低啞的聲音透著一絲焦急與堅定。
聽此間話語內容應該是某戶人家的夫人正在分娩嬰孩。但是本應在房外焦急等待孩子出生的作為夫君和父親的男人卻毫無蹤影,院子裏隻有兩株隨風搖曳的枯敗花樹,本就少葉的枝頭被風一吹更是帶走了一些綠意,帶著些莫名的蕭瑟與寂寥之感。
裏室內一張紅木雕花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年輕的女子,紅色錦緞擋簾被掛起收在床沿兩邊。而此時女子麵色蒼白、大汗淋漓,發跡和白色衣領間已被汗水浸透,蒼白無色的唇上已被咬出點點血跡,身下的床褥早被一雙素手抓攪的淩亂不堪。
“夫人,用力啊,加把勁,就快出來了!”站在床邊身子麵向裏側的是一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婦女,一身淺褐色長衫上外套這一件偏暗紅色的坎肩邊圍繡有黃色花紋裝飾小圖案,下擺到膝蓋處,長衫下麵是一條黑色褲子,腳下登著一雙略有些陳舊的藍麵紅花納底兒鞋。旁邊還有一清秀水靈的女孩看服侍打扮應該是名丫鬟,上身是間鵝黃色的夾褂,下身一跳水綠色的長裙,小臉也是一片蒼白,雙手微微顫著還端著盆清水。一臉的害怕和著急。
“用力!在用力!”婦女一邊對躺在床上快要昏迷的女子喊道一邊從裏麵拿出一個浸滿血的帕子轉身扔到水盆裏
“快去再換盆清水來。”旁邊的小丫鬟一臉慌張的轉身就往外跑去,剛跑到外室門口就聽得“哇哇!哇!”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是個少爺,白白胖胖的!”裏室內,婦女把剛剛出生的嬰孩包裹好報道女子麵前,一臉的欣喜。
平靜下來的女子微微喘著氣看著被放到身邊的嬰孩,神情並沒有任何欣喜高興之意,隻是有些失神的一直盯著一靠近自己就安靜下來的嬰孩。
“夫人先歇著,老婆子這就去向爺去報喜去!”
“等等!”年輕女子突然輕扯住婦女的衣服“張嫂,麻煩你先幫我把桌上的紅盒胭脂拿來。”
雖然有些不解但被稱作張嫂的婦女還是去拿來了胭脂遞到女子手中。隻見年輕女子稍稍停頓了一下,打開盒蓋,用手指狠狠摸了一下然後塗到身邊嬰孩的右側額頭及臉頰上。
“夫人,你!”
“張嫂,請你告訴老爺,就說,就說剛出生的孩子天生帶著醜陋紅記。”女子一臉的懇求,眼中盈盈泛著水光“蘇曉求你。”
“你,唉,罷了罷了。”張嫂欲言又止,終是歎了口氣:“我可以告訴老爺,但夫人日後可要小心保重了呀。”
“張嫂,謝謝,謝謝。”淚水終是滑落,女子看著眼前的嬰孩不住的喃喃道謝。
這年冬,鳳嶺司空家七夫人產下一男嬰但因麵帶紅色胎記,甚是醜陋嚇人。司空奕大怒,連孩子名字都沒有賜便撤掉偏園所有婢女隻留一貼身丫鬟照顧七夫人母子並下令本應是四少爺的男嬰永遠不得走出偏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