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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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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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裏…
「唔…」
金發少年緩緩的睜開雙眼,視線由模糊到清楚的可以看見眼前的二個人,站在自已左側的粉發少女,以及站在右側的黑發短發少年。
鳴人不自覺的眼睛黯淡了下來,因為他並沒有看見佐助的身影。
「鳴人,你終於醒了啊?你睡了整整三天了!」小櫻說著。
「是啊…你感覺好多了嗎?」祭溫柔的問著。
「嗯…我很好,謝謝你們…。」鳴人還是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
「佐助他去暗部開會了,像是有很大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他待會就來看你了。」祭緩緩的說。
看著前方,自已曾為他心碎的少年,祭心裏很明白,鳴人八成是因為佐助不在自已身旁而感到沮喪,於是貼心的開口。
「嗯…」鳴人微笑回應著。
在旁看著鳴人的小櫻,些許皺眉,最近她的思緒有些混亂…
“最近更是老是常常看到鳴人跟佐助黏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都在幹什麽……。”小櫻心裏這樣想著。
「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一頭黑發從門縫中先露了出來。
一張毫無生氣的臉望著前方的三人。
「佐助…」鳴人看到佐助這副表情,一方麵感到內疚,一方麵又感到害怕。
「……」佐助不發一語。
識相的祭轉過身,並推著小櫻,
「小櫻,我們先出去吧…。」
「咦?奇怪?為什麽?喂!我不要啊!」小櫻就這樣被祭推著離開房間。
“到底為什麽?他們之間的氣氛真的好奇怪啊…”小櫻心中滿滿的疑惑…。
「佐助…」鳴人小聲的叫著佐助。
「你現在最好不要再出聲了,我沒有把握我會做出什麽事來…。」佐助低沈的說著,手慢慢的收拾著鳴人的衣物和一些用品,整齊的放進行李。
「待會我去辦出院手續…你待在這。」說完佐助就出去了。
「佐…助。」鳴人看著佐助離去的背景。
“佐助會那麽生氣也是應該的…,誰說我違背跟他的承諾。”鳴人想著。
右手鑲著厚厚的石膏,傷勢由於九尾的關係,恢複的有六、七成,而其它傷勢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鳴人,直在佐助的耳旁噭舌根,
「佐助…我也幫忙拿吧…」
佐助轉頭冷冷的瞪了一下鳴人。
「哼…你的手都那樣了,還拿的動嗎?」
「可是我…」
「…再羅嗦我把你另一隻手也廢了……」佐助望著鳴人,冷冰的說著。
打了一個冷顫,鳴人不再多說一個字。
回到佐助家後,佐助還是依舊的不發一語,對自已也冷淡到不行,鳴人鼓起勇氣欲要開口時…
「我先出去散步一下。」佐助說著。
「咦?我也要去!」鳴人說。
「你不要跟來。」佐助說完,門啪的一聲就關上。
「……」鳴人像是被佐助賞了巴掌似的,有點難過。
甲板上,沒有風,沒有雜音,前方的一片湖像是靜止般的像麵大鏡子,這裏是佐助和鳴人以前小時候回憶的地方,也是一個適合治療心靈的所在地。
佐助坐在甲板上,看著前方,不發一語,隻是一直呆坐著。
過了一段時間,發現後麵來了一個影子,緩緩的向自已靠近。
手立即擦了下臉頰。
「不是叫你別跟了嗎?」佐助聲音有點急促。
「呃…我…擔心你啊…」鳴人緩緩的走近佐助,並蹲下來。
「!!」
鳴人瞄到佐助的淚痕…
「佐助………?!你?!」鳴人非常訝然的轉著佐助的肩膀,想看清楚他的臉。
佐助的眼紅紅的,透露了哭過的痕跡。
「佐助!」
「放開!」佐助甩開鳴人的手。
「我…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擅自離開隊伍很不應該…我讓你擔心了…。」
「別再說了,我現在真的不想再聽那些了。」佐助頭撇了過去淡淡的說。
鳴人真的感到很內疚,居然讓佐助那麽擔心自已,自已真的很該死,之前都答應佐助要好好保護自已的,現在,無論自已說什麽,佐助都不會再相信自已了吧。
「我…我知道我讓你很失望,我總是打破我們之間的承諾,但這次,我發誓,我從此以後都會聽你的話,絕對不會再食言了,相信我最後一次了,好嗎?佐助。」鳴人望著佐助,拉著他的手說著。
「……」佐助此時轉過頭看著鳴人。
「如果我再食言,讓就詛咒我死無葬身之地!」鳴人堅定的再加句狠話。
「白癡啊!誰要你發那種毒詧了?」佐助一陣火氣上來。
「可是我…」
鳴人整個被拉了過去,撲在佐助胸懷。
「別說了…」佐助手緊緊的抱住鳴人的腰。
「嗯……」鳴人也回抱著佐助。
「我該…拿你怎辦才好?」
佐助家又恢複一陣愉悅的氣氛…
佐助在廚房煮著跟小櫻學沒多久的拉麵,鳴人則是坐在客廳看電視。
「哈哈…好好笑哦…。」
「叮咚」
此時門鈐響了。
「嗯?誰呀?」鳴人緩緩的走向門前,並打開。
「小櫻…?!」
鳴人此時心跳跳的七上八下的,露出緊張謊張的神情。
「鳴人?原來你在這呀?!到你家都找不到人…!」小櫻眼睜大的看著鳴人。
「呃…對啊。」鳴人有些尷尬的回。
「我本來是想問佐助君,問他有沒有看到你。」小櫻說著。
「所以,你是特地來找我的羅?」鳴人問著。
「對啊!你的手不是受傷了,不能弄東西來吃嗎?也需要人家喂吧!」小櫻說著。
「嗚…真不虧是小櫻,我真是太感動了…。」說完鳴人就想撲向小櫻。
「磅!」的一聲,鳴人頭上出現一個腫包…。
「不要給我得意忘形了!」小櫻火爆的說著。
「誰啊?」佐助從廚房走了出來。
「啊…佐助君!呃…我…我是來送這個食譜的!你不是想學做菜嗎?」小櫻紅著臉把食譜雙手捧向前。
“小櫻這家夥,說到底主要還是來找佐助的嘛!找我隻是順便而已…///”鳴人眯著眼雙手交叉,露出不滿的表情。
「哦…謝謝。」佐助拿著食譜,把鳴人拉了進來,便想關門送客。
「耶~~~~~~~~~~?」小櫻眼睜大的吃了個閉門羹。
「叮咚叮咚!」
小櫻不死心的再按門鈐。
「啊!小櫻!你快進來吧!不要在意佐助的態度啦!他隻是害羞,他還煮了拉麵想請你吃呢,一起進來吃吧!」鳴人不理會佐助的斜瞪,冒著汗,便把小櫻拉了進來。
「哦…」小櫻還是有些疑惑的被拉了進去。
小櫻、鳴人二個人坐在餐桌上,看著桌上的三組餐具,小櫻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給二人用的,二個同樣花色的筷子,湯匙,茶柸,…而自已的餐具則是完全不一樣,像極了就是個外人。
「啊!小櫻!佐助家就隻有二組是同樣花色的餐具,我的跟你換吧!」說完鳴人像猜透小櫻的表情似的,便把餐具對換。
「鳴人?不用這樣!我又沒說什麽啊…」小櫻回著。
「哈…這樣呀…」鳴人笑著回。
小櫻瞄向鳴人,看著鳴人的笑臉…,果然鳴人還是最了解自已的心情,一直以來他總是那個最關心自已的人。
「咦?那是什麽?」小櫻突然瞄到客廳沙發上的一團行李。
「啊…那是…!」鳴人不知如何解釋。
「哦…我知道啦,因為你手不方便,所以要借住佐助君家幾天對吧。」小櫻笑著說。
「呃!對對…!」鳴人揮著汗說。
「小心燙…」佐助端著熱騰騰的拉麵上來,放在鳴人麵前。
「哇…好好吃的樣子哦!喏!小櫻你先吃。」鳴人便把拉麵端給坐在旁邊的小櫻。
「哦…真的好好吃的樣子哦!佐助君真的好厲……」小櫻抬頭看著佐助,卻發現佐助臉上一點笑痕也沒有,有點可怕。
看著桌上特別跟鳴人去購買的雙人餐具,鳴人那家夥居然讓給別人用了,第一次辛辛苦苦煮的第一碗拉麵,鳴人那家夥居然也讓給別人,這讓佐助真是不爽到極點。“還是那麽在意小櫻嗎?”佐助不悅的想著。
三個人吃著桌麵上三碗熱呼呼的拉麵…
「來吧,沒辦法了,鳴人我喂你吃吧。」小櫻看著行動不便的鳴人說著。
「真的嗎?太棒了!」鳴人笑著回。
對方坐著一個臉色疑重的人,不悅的盯住前方二個人。
「好好吃哦!真的!可以拿出去賣了!」鳴人舔著筷子對著佐助興高采烈的講。
「廢話!是我煮的當然好吃。如果是你煮的,那就另當別論。」佐助說著。
「什麽?那下次換我大顯身手給你看!」鳴人說著。
「算了吧!我可不想進醫院。」佐助回著。
「什麽?太可惡了啦!」鳴人站起來手指罵著佐助。
「嗬…我說的是實話~~。」佐助笑著回。
「別太囂張了哦~~~」
這些景象真是讓小櫻看的愣住,二人如此熟絡親密,從來沒看過佐助那樣笑過,鳴人他怎會有這麽大的魔力,能讓佐助那樣發自內心的笑著,小櫻心中的疑慮真的是越來越濃厚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小櫻離開坐位走向廁所。
一進到廁所,雙人同樣款式的漱口柸、牙刷、毛巾………一個一個刺進小櫻的腦中,突然感到心跳加速,感到一陣刺痛。
”如果是碰巧,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腦中一片空白,腳沒知覺的一步一步走向樓上,打開門,一個偌大的雙人床,床頭上擺著二張相片,二張都是一模一樣的第七班的照片,鳴人的東西也擺好好的在這房間的每個角落,往書架上看,一本相薄,取了出來,裏頭滿滿的都是……。
「不要偷看別人的東西…」佐助說著。
小櫻驚嚇轉頭,手一鬆相薄就掉了出來,裏頭的相片散落一地,全都是鳴人睡覺的照片,還有一張,是佐助吻著鳴人睡臉的照片。
「我…我…」小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一直流眼淚。
「……,小櫻,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你應該早就察覺,我從以前就一直對鳴人…」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小櫻跪在地上,淚流不止,
「我…我一直以來都比任何人都還要喜歡佐助君你啊!我…我並不想輸給任何人啊…嗚…。」
「小櫻…,聽著,我並不想傷害你。」佐助看著小櫻說著。
「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們的!絕對不會!」說完小櫻就衝出門口,看到鳴人正往房門走來。
「咦?小櫻……?」鳴人走到房門。
「鳴人,我最討厭你了!」小櫻推開他,衝到樓下離開。
「?!」
「小櫻她怎麽了?怎麽…?」鳴人問著佐助,眼角斜光瞄到散落一地的照片…!
「!!」
鳴人接著轉頭想要去追小櫻,卻被佐助的手給牢牢抓住。
「你不要去了,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和我。」佐助說著。
「……,可是,我不可以讓她一個人…」鳴人心急如焚。
「讓她好好的冷靜一下吧,不要打擾她了,過一段時間她會釋懷的。」佐助說著。
「……」鳴人臉色凝重的低下頭,一句話也沒再說了。
「嗚…嗚…」
穿越層層樹林,小櫻傷心欲絕的飛奔,不知衝刺了多遠,天色已經由灰轉為黑暗了,不知不覺已經離開木葉的管轄區。
拖著疲累的身軀,小櫻跑到全身無力,腳步才慢慢的停下來,坐在地上,發呆了許久…。
「是嗎?果然…是這樣,明明知道是這樣,卻…」小櫻捂住雙臉,
「明明知道,卻還是讓人如此…心痛!…嗚…」情緒洪泄不止,小櫻的淚像雨般的落下…。
陣陣冷風突然吹起,感到有些寒冷的小櫻用手握住雙臂,眼淚已經流乾,再也擠不出一滴淚水,小櫻回想著過去佐助和鳴人在很早以前,就有些微妙的關係了,一開始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但現在居然已經發展成那樣的關係了。
如同佐助剛剛所說的,自已其實早已察覺到了他們之間對彼此的感覺,隻是一直都不肯承認,假裝不知道,一點也不想去證實真假。幻想這一切都是自已想太多了。
想到這,小櫻咬了一下唇,逼自已不要再去想了,也許現在暫時的恨著鳴人,能讓她感到舒服一些。
想著自已都出來許久,小櫻起身想回家,卻發現上方突然冒出一個巨大的影子蓋住自已的身影,
鳴人在窗外徘徊多時,擔心的直望著窗外…。
「現在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小櫻有沒有回到家。」鳴人焦鬱的神情全寫在臉上。
「……」佐助沒有回應。
「佐助,你說!明天我們要不要去找小櫻跟她解釋一下?」
「……」依舊沒回應。
「你好歹也回我一下啊!」鳴人因擔心有些大聲的說著。
「要解釋什麽?繼續騙她嗎?」佐助冷冷的回。
「……」鳴人低下頭,露出難過的眼神。他一直都不想傷害小櫻,一直都不想…。
「…我明天就要去出任務了。」
「什麽?什麽任務?曉的任務嗎?對了!那個卷軸上到底寫些什麽?為什麽我問都沒人肯告訴我?」頓時聽到這件事的鳴人情緒有點激動的說著。
「我警告他們別跟你透露半句的,況且,現在的你也無需參與…」佐助注視著鳴人。
「呃……我知道啦!」鳴人看佐助那個眼神就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已,別忘了今天在池畔邊對他承諾,這次還發過誓的呢…如果違反約定,可是會被自已給咒死的。
「這次任務要到稍微遠的地方,所以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你就乖乖待在木葉療傷等我回來。」
「知道了…」鳴人低著頭,但還是掩蓋不了他失望的神情。
佐助手伸出,拂摸著他的後腦,讓鳴人投在自已的懷裏。
「…佐助,如果有一天我死的話,你會怎麽樣?」鳴人問著。
「你幹嘛問這種問題?」佐助有些不悅…
「回答就是了嘛~」鳴人問著。
「我會陪你一起死。」佐助回著。
「不行!」鳴人推開佐助,望著佐助的臉。
「是你問我如果的…」佐助鄒眉看著鳴人。
「如果我死的話,你就要連我的份活下去,也要幫忙我完成夢想,這樣的話,我的存在有你就可以幫我證明了。」鳴人認真的看著佐助講。
「你…還真是貪心啊…不過,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佐助說著並再緊緊的抱住鳴人。
「那你呢?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佐助問著。
「嗯…,我會幫你完成生前最想做的事,然後再陪你死。」鳴人說著。
「笨蛋!這樣不就跟我的答案一樣?」
「不一樣吧!反正,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活著,不準死就對了!」
「你……」
「不準死!答應我好嗎?一定要平安的回來…」鳴人看著佐助。
「那你也答應我…。」佐助回著。
「好…。」
就這樣說定了…
離別的前一晚,兩人什麽也沒做,隻是緊緊的相擁的對方,等待著日初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