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同伴(赤砂之蠍VS迪達拉)  第21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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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達拉以為蠍一定會反對,至少,會表現出不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緋流琥的眼睛裏,沒有一絲表情。
    咦,大哥不反對?正好。
    迪達拉從我愛羅的屍體上站起身,拍了拍長袍上的灰塵,就像是為了回應鳴人的怒目而視一樣,痞子似的笑了笑,而後突然拽起地上的屍體,從洞口的幾個人身邊大模大樣地飛身掠出。
    “混蛋…站住——!”
    黏土大鳥展開雙翼,載著主人平地而起,口中還銜著我愛羅的屍體,挑釁似的露出了他的一隻腳。
    兩側是開闊的紅土山壁,腳下便是峽穀的穀底,激流湍湍。迪達拉的發被疾風吹得淩亂,嘴角卻還是笑意:
    “大哥,這回算我保護你了,嗯。”
    ……
    她們站在光裏,而自己,依舊身處黑暗。
    從洞穴外透進來的光,不足以照到蠍的所在之處,這是一種優勢。黑暗使人恐懼,不是讓身處其中的人恐懼,而是,讓從外麵看過來的人望而卻步。
    千代婆婆…老了很多呢。
    忍不住要把她和記憶中的人對比,從那件熟悉的長袍,到頭上的發箍,再到臉上的皺紋。她在看著自己,平靜地,甚至帶了點微笑,這微笑是慈祥的,然而自己看了之後並不覺得溫暖,反而有點想笑。她旁邊的小姑娘,大概隻有十幾歲,櫻花一樣的發色很討人喜歡,還有那雙眼睛,也很漂亮,倔強的碧綠清澈而透明,有點像迪達拉。
    蠍承認自己的心情不壞。
    做慣了屠夫的人,已經不再厭惡每次出入屠宰場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嘔的畫麵,然而,當得知新接下的任務不是要殺豬,而是要用刀把花從根部鏟下來的時候,心情會變得很愉快些。
    即使同樣是殺戮,即使自己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可就是嚴肅不起來,難過不起來。
    “老太婆,我聽說,你已經隱居起來等死了。”
    “雖然是隱居起來等死,但是,聽說能見自己二十年未見的孫子一麵,還是來了。”千代婆婆敘敘地說著,不緊不慢,語氣柔和得恍如當年給自己講故事時候。
    蠍笑了笑,真的笑了笑,但是隔著一層傀儡,對方無法看見自己真實的表情。倒是那個小姑娘的表情很有趣,從進來開始到現在,瞳孔始終是收縮的。他聽到她們輕聲地交談,那是些有關於自己的情報,但是,他卻願意等,一直等到她們說完,好像接下來要上演的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出戲,傀儡戲。
    “小櫻喲,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蠍,從那個‘緋流琥’裏拖出來。”千代婆婆從容地說完,轉向蠍,雙臂一展,一條連綴著苦無的查克拉絲,懸浮在了半空中,“操襲刃。”
    蠍一動不動,隻用傀儡的長尾彈掉了飛來的苦無。曉的長袍被苦無完全劃破,並剝落下來,緋流琥的構造就這樣暴露在了她們麵前。
    他看到那被稱作小櫻的女孩,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活物真的很有趣,尤其是年輕的,充滿生命力的活物。他想象著把這個鮮活的生命變成收藏品的過程,發現那會是一件感傷而美好的事。
    “既然想反抗,那就沒辦法了,我就把你和那邊的小鬼,一起變成我的收藏品吧,千代婆婆。”蠍沙啞的聲音,透過傀儡,有著和千代同樣的從容,他不喜歡和對手交談,尤其是說些並無意義的廢話,但是現在,他卻很想告訴她們一些有趣的事,“知道我的收藏品,是怎麼做的麼?首先,抽出內髒,洗幹淨,接下來放血,進行防腐處理後,組合上各種裝置,一個傀儡的收藏品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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