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害怕…不要弄了……”
    抱著自己的人，沒有回答。
    佐助在哭，伏在某個人的肩頭哭，小小的手摟著對方的脖子，呼吸因抽泣而變得很淺。
    那個夜晚也沒有月亮，屋裏也很暗。背靠著牆壁，能感覺到有絲絲的涼氣，順著壁紙爬到了自己光裸的背上來…可是身體很燙，因為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比自己的體溫還要高。
    “佐助。”
    那時的自己震了一下。
    就是因為這一聲輕柔的呼喚，夾雜著些許複雜情感的呼喚…才會放棄了自己，接受一切不可理解的事情……
    “唔，哥哥……”
    那個人好像笑了：“怎麼了。”
    “你好像不開心……”
    現在想起來，是如此的荒唐可笑。被人當做玩物一般把玩、蹂躪，臨到頭來自己還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更可恨的是，在那種狀態下，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哥哥好像有心事……
    那是宇智波被滅族的前三天。
    記憶回到當下，佐助的眼睛變得血紅。
    當年所不明白的事，現在已能夠明白。隻是明白了之後，更加覺得惡心。
    我是作為一種什麼東西幸存下來的……
    視線偏偏不能正視鼬的眼睛。如果可以的話，佐助真想用自己的眼神殺死眼前這個人…可是現在做不到。
    鼬是故意的。
    佐助隻能閉上眼睛，否則感官的錯覺會更加嚴重。
    “看來你還記得那年的事呢。”
    佐助當然明白鼬指的是什麼。那一刻，他真恨不得自己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佐助不會那麼做。
    活下去…無論他怎麼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都要想辦法活下去…忍耐，現在需要忍耐……
    鼬沒有再說話。
    他隻是開始做他想做的事情。
    或許是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地下潛藏的緣故，佐助的膚色也變得有些蒼白，然而質感依舊是滑膩的，滑膩而且緊致。這樣的材質，不僅觸感是美好的，連舔起來也是很美味的。
    佐助自己其實也知道這一點。
    鼬的舌尖，從他的耳垂漸漸滑到脖子上，手臂緊摟著佐助的身體，粗糙的衣料在佐助身上摩擦出帶著痛感的熱。
    佐助忽然有點希望鼬把衣服脫掉。
    人心，是這世上最深不可測的東西，尤其是自己的心，永遠看不穿，看不透。
    仇恨不代表厭惡，羞恥有時候，也可以和愉悅掛上鉤。
    佐助真的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隻不過是在完成一件，很久以前就應該完成，卻由於鼬的心軟，並沒有付諸實踐的事情。
    這樣的場景，也是佐助噩夢的一部分。夢裏做的所有事，都比現在要誇張一百倍。
    到底是恐懼，還是一種希望……
    當佐助覺得自己的腿能動了的時候，它們已經被抬了起來。
    現在自己有兩個選擇，要麼狠狠地踢他一腳，要麼識時務地夾上對方的腰。
    鼬顯然希望是後者。
    但佐助沒有那麼便宜了他，先是飛起一腳踢了過去，在和預料之中一樣地被抓住以後，才狠狠地夾上了他的腰。
    鼬並沒有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