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回首迷蝶花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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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老爺和大少爺回來了,讓你去書房一趟。”小廝來到牧斌的院子傳話道,由於牧斌不經常在家,而且他也不喜歡下人在眼前晃蕩,就把院子裏德下人都遣走了,不過倒是祥叔安排人經常來打掃。
牧斌放下手中的書起身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來到書房時牧欽之和牧卿正在談論軍營問題,好像是剛招募了幾萬兵馬還沒有進入正軌的編排,這也是他們這些天比較繁忙的原因。
“孩兒拜見父親。”
牧欽之四十多歲,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整個人都帶上軍人的氣勢,一臉的威嚴肅穆,硬朗魁梧的身體讓人不敢小覷,“好了,坐吧。”
“謝父親。”牧斌不苟言笑道,轉首對一直默不作聲的牧卿叫了聲大哥。
牧欽之看著牧斌直接道:“這次回來打算呆多長時間?”
“過幾天就走。”如此簡單的問答讓人看不出他們是父子。
“你回來後已經見過你娘了吧。”牧欽之也不再多多說,他這個兒子的心病他是知道的,也可以說那是全家人的心病。
“是,回來當天就已經和娘問過安了。”
“那就好,明天你娘就該回來了,到時我們全家人一起吃個團圓飯。”不要看牧欽之是一個軍人可是他卻不是莽夫,而且也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兒子的選擇他不會多問。
“好了,卿兒也好不容易休假,你們兩個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都下去吧。”
“是,孩兒告退。”牧卿和牧斌兩人謝安後一起走了出去。
剛出書房牧卿就說道:“弟弟,你還要走嗎?”
牧斌知道大哥是不想讓他走,每次回來他大哥總是想要說服他留下。“大哥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習慣外麵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在這裏反而會覺得束縛,我們家除了父親又出了你這個少將軍已經夠了。”
牧卿和牧斌兩人長相有幾分相像,可是性格卻相反,牧卿在喜好上更是沿襲了牧欽之從小就喜歡刀槍棍棒,反而牧斌則喜靜總愛呆在書房,雖然興趣不同,但是他們的兄弟感情卻十分要好。
“好了,我又沒說什麼,走吧我們兄弟兩個好好喝一杯去。”
兩人出府一路來到了一個酒樓,坐在廂房裏喝著酒牧卿才開口道:“弟弟,你在外麵真的過的很自由嗎?”
牧斌沒想到他會這樣問,愣了一下回道:“當然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很是逍遙。”
聽到他這樣敷衍的回答,牧卿嚴肅道:“老二你這是騙誰呢,你騙自己難道還想騙我嗎,如果你真的過的如你所說你就不會不想回家了。”
“哥,我真的……”
還沒有說完就被牧卿打斷了,“老二,這些年我一直沒有給你說過什麼,也沒有過問過你,那是想讓你自己能慢慢想開,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不但沒有想開,反而以此當做自己的避難之地,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你也該放下了,那並不是你的錯你不必如此的折磨自己。”
提起那件事牧斌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苦笑道:“大哥,那怎能不是我的錯呢,如果不是當年小妹也不會被人劫走下落不明,娘也不會變的鬱鬱寡歡,我們家也不會變得這樣死氣沉沉,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沒有人說那是你的錯,即使不是你那件事也會發生,這是避免不了的。”牧卿此時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沒有想到那件事對牧斌的影響是如此之深,這能怪誰呢,如果不是父親幫助當今聖上也不會招惹到那些人,他們一家人也不會都生活在愧疚之中,難道這一切都要歸到皇上身上嗎。
兩人誰也不在開口了,一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不知喝了多少牧斌才又開口道:“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那是我自己造下的罪,隻要一天沒有小妹的消息我的罪就一天也擺脫不掉,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自己的,不然我拿什麼贖罪。”
看到自己的弟弟如此,牧卿也無話可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讓人無法理解,就像自己走入軍營,二弟學醫闖蕩江湖。自己是想報效國家還是想將來有一天能把凶手緝拿政法,二弟是真想救死扶傷還是尋找小妹的下落,這些誰又能弄明白呢,就連選擇這條路的自己現在也想不明白了。
歐陽皓琛覺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這些天他一直在想煙兒過的好不好,拿些擄走他的人會不會對她怎樣,如果著涼發熱了又怎麼辦,這些想法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他,他一定要親自去找他,即使一點線索也沒有,他也會用盡全力去尋找。
此刻坐在書房的歐陽皓琛和朱奇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剛才聽到歐陽皓琛要出去尋人的想法朱奇就沉默了,而歐陽皓琛也隻是靜靜的等待他的答案。
“少主,不是老夫不肯應允,隻是少主應該想想自己的處境,拿些人自今沒有一點線索,萬一再使少主遇到什麼危險,那老夫可就無顏再見王爺了。”
“那樣也正好,不然豈不是還要費功夫去找他們。如果他們能親自來找我我還真是省事了。”
歐陽皓琛的一番話讓朱奇有些詫異了,他一直以為少主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沒想到他也有如此的氣魄,這樣才像那個人的兒子。
“既然少主主意已定,那老夫就不再反對了,不過少主身邊必須有人守護,等會讓齊輝安排。”
歐陽皓琛也知道他的考量,這樣已經足夠了,“那就麻煩您了。”
這邊歐陽皓琛剛走齊輝就進來領命去著手準備了,回到房間歐陽皓琛看著歐陽紫煙的東西心裏就忍不住一陣痛,這是齊輝命人給自己送回來的,裏麵大多是藥這些是煙兒喜歡的東西,都怪自己能力不足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煙兒,你要好好的,我一定會找到你,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葉鴻看著歐陽紫煙的馬車越走越遠,這本來不是他的作風,可是不知為何他不願用對待其他女子的方式來對待歐陽紫煙,或許因為那個女子時而流露出的那深深的哀傷孤寂讓他不忍去傷害她,所以他答應了歐陽紫煙的請求命人帶著她去京都。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一直要逃避的問題,如果再和她相處下去,他怕自己的心會一點點淪陷,這是他所不允許的,他不會愛上任何女子。
“公子,剛才下人送來一個口信,說主子突然離開了,讓你不要再去找他了。”青梅傳達的消息讓葉鴻拋開的無謂的想法。
葉鴻無奈的歎了口氣,“唉,真是枉費我的一片心意,算了我怕還是去找的樂園去吧,來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
青梅感覺自己的額頭上冒出了黑線,公子每次被主子丟下後都是一副受傷的樣子,可是又很快去找其他女人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受傷,也難怪主子會不理公子。
歐陽紫煙坐在馬車裏想著這幾天的事情,她真的欠下了一筆很大的債,葉鴻不但救了她,還讓人照顧她,就連自己要離開也是幫自己找了可靠的下人一路護送自己。
“籲……”聽到外麵的停車的聲音,歐陽紫煙問道:“張大哥,怎麼了?”
這個車夫是葉鴻底下的一個下人叫張富,聽說趕車的技術很好就被找來了,歐陽紫煙也隻是知道他姓張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
“小姐,前麵有人攔住了去路。”
歐陽紫煙一聽很是不解道:“張大哥你問一下原由,能否讓我們過去。”
“好,那小姐你等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