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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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玉台低著頭,表情被劉海遮住看不到,但萬有方還是能感覺到他痛苦悲傷的氣息。走上前去把玉台的頭抱在懷裏,撫摸著他的頭發,無聲的陪伴著。
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多少次了呢?
身為藝人的玉台開始經商,生意越做越大,涉足越越來越廣,各種危險也隨之而來。除了跳舞對之外的運動可以說是運動遲鈍,連槍也瞄不準,隻能靠大家的保護。這個土匪窩裏有多少人為了保護玉台而學習各種防禦和攻擊的武術。自己也是為了保護懷中的人而不斷變強。但每每看到有人應為自己而受傷,嘴上說著會耽誤賺錢,但是實際上還不是擔心、自責呢。自己的痛自己受,絲毫不外泄,外人看到的是健康向上快樂的玉台啊。
玉台,我會永遠陪著你,保護你的。心裏默默起誓。
萬有方在這傷感之時,那邊那個受傷的人倒是快樂無比。
“哎,陳詞,我餓了。”一隻手支這頭,色迷迷的看著陳詞。
“這不是有吃的麼?”老實人啊,被這齊遠那魅惑的表情看著,臉早就紅成了一片。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哪,一會揉揉手指頭,一會擺弄眼睛,就是不幹往齊遠那看。
越看這人越喜歡啊,抬起頭,用無辜可憐的眼睛軟軟的說:“可是我手受傷了啊。其實我要不是為了保護你,以我的實力不可能受傷的啊,搞的現在連飯也吃不了,還被玉台罵,想想真是可憐啊。”
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看著陳詞,這人在自己受傷時那擔心的表情可以看出這人是個好人,而且還是為自己擔心啊。心裏這樣想著笑容也越加的甜美。
偷偷的看著齊遠,不知道想著什麼正看著自己癡癡的笑。轟的一下熱氣直往上冒,臉上淡淡的紅暈燒的更旺,連耳朵脖子都紅紅的。
慌慌忙忙的拿起筷子夾著菜喂到齊遠嘴邊,看到對方戲謔的笑容趕緊把臉低下。感覺筷子上的菜噌到對方的臉上又抬起來看看弄到哪裏。看著齊遠把菜慢慢的含到嘴裏細細的嚼咽,然後伸出舌頭把噌到嘴角的菜汁勾到嘴裏再伸出來舔著下唇,隱約看到整齊的牙齒。手有點發抖,差點連筷子也拿不住。拿著筷子在盤子裏挑挑選選竟一塊也夾不起來。看著這樣的陳詞齊遠笑容更深了,扭著腰往陳詞身邊靠。妖孽啊,單純老實的陳詞怎麼會是齊遠的對手,被這樣的勾引被吃掉是早晚的事啊。
齊遠就是喜歡陳詞這點。明明自己隻是一邊肩膀受傷還是左邊,吃飯怎麼容易的事是沒有問題的,卻善良的想著他是傷員,受傷已經夠可憐的了,再自己受著傷自己吃東西怎麼都於心不忍啊。仿佛回到自己13歲被玉台撿到的時候。
“陳詞,知道麼?除了玉台就隻有你喂我吃過飯了。”頭輕輕的靠在陳詞肩上,述說這自己最寶貴的事。
陳詞想著玉台在他受傷的時候也會這樣喂他吃東西啊,這樣想著就忘了把齊遠吃他肩上推開。
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很小的時候就是個孤兒,後來學會偷東西,偷到了玉台身上,他不僅沒打我沒把我交給警察還收留我。給我洗澡,喂我吃東西。”當然後來才知道,玉台幫他洗澡是要看看他身材好不好,身上有沒有傷。喂他吃東西是要討好他,用感情攻勢讓他留下幫他的忙。哎,想當年受了多少苦,有多少的辛酸淚啊。想著想著眼睛濕潤,鼻子裏濃濃的鼻音。
陳詞看著這樣脆弱的齊遠有點不知所措,伸出手考慮了一下,手還是落在了齊遠的背上,從上到下的輕輕拍著。
當初玉台收留齊遠是有目的的,雖說抓了個15歲的孩子不會送警察局但也不會留在身邊。當時玉台時候林幼禾在一起,齊遠才伸出手就被林幼禾抓住,玉台回頭一看的時候就看到齊遠抬起頭,大大的眼睛有害怕、懊悔和不服氣。那是啊,明明是看那兩個人逛街東看西看的會很好下手,還是瞄準最沒防備的那個。誰知道剛伸手就被抓住了,手勁很大。一邊害怕被打一邊有後悔,應該等他們分開再下手的。原以為進警察局呆幾天的,那人卻問他為什麼偷東西,實在很不想鳥他啊,但是自己在他們手裏,就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自己的身世說了一邊。孤兒,受不了親戚的臉色就跑出來了,為了不被餓死開始偷東西。結果玉台以看到可憐的小朋友不嫩過不管為由把自己帶回家。給自己洗澡,叫人做飯給他吃,拿著飯勺啊的叫自己張嘴。感覺像是回到疼愛自己的父母還在的時候。那個時候沒有人欺負他,吃東西的時候父母也會對自己說:啊,再吃一口,真乖。於是,想到父母的齊遠哇的一聲哭了,哭的像個小孩一樣,滿是傷心和委屈。
一開始被疼愛了幾天,因為長年被打和營養不良的身體被養的白白胖胖以後。玉台開始伸出了他的黑手……。
一開始是讀書,學做生意,後來說張的太好看了放家裏太可惜了。被玉台感動的要做牛做馬來報答的齊遠答應去學唱歌學跳舞。每天學習這樣學些那樣,做的不好還要被罰。罰的最多的就是掃地,掃完家裏的去掃土匪窩的。學業有成了每天幫玉台打理生意,不想做明星就在幕後做伴舞,寫歌,安排行程,真的是做牛做馬啊。偏偏那人卻是真的對自己好。最多玉台會遇到危險還去學習各種格鬥,柔道,跆拳道。一次又一次,知道有次受傷時,也是被罵了一頓,還應為受傷不能幹活掙錢而受罰。當時心裏是難過的,有點失望,覺得自己在玉台心裏沒錢重要。晚上起來上洗手間的時候看見玉台房間的燈還亮著,正要敲門的時候卻聽見房裏隱約的傳出哭聲,在開著的門縫裏看見玉台捧著兩人的照片在哭,哭的很壓抑,兩憋的有點紅,嘴裏罵著死小孩,要是死掉了怎麼辦。
靠在陳詞懷裏的想著被玉台撿到以後的種種辛酸苦辣從想哭到哭出來。在土匪窩就像一個家一樣,多好,要是沒被玉台撿到自己那現在是什麼樣呢,可以確定的是沒有現在這麼快樂,幸福。淚,沾濕了陳詞的衣服。
陳詞看著齊遠不由的把他抱得更緊。
齊遠本來是應為陳詞抱的太用力傷口又點疼,一抬頭看著陳詞又是一臉的難過,為自己難過。這是齊遠的死穴。以前看到隻會心軟,這次,卻是心動了。
於是頂著兩隻眼睛紅紅的周圍還濕潤潤的臉,吻上了陳詞微張的唇。兩唇觸碰,然後含住下唇,舌頭又輕又快的掃過陳詞的舌頭碰到牙齒。離開陳詞的唇站起來看著受傷的肩膀說:“有痛,在去上點藥吧。”說完轉身開門出去。
陳詞還在化石中。被吻的時候很突然,大腦一片空白。短暫的吻後齊遠沒事人一樣的走了。陳詞很懷疑,剛剛齊遠到底有沒有吻他啊。可是,嘴唇上的觸感和最裏舌頭濕濕滑滑的感覺還在啊。啊啊,有沒有人告訴我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