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澤卷 她是天使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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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年年是怎麼勸說安毓的。三天後安毓提起上訴。對方律師是法律界知名的詭辯律師,陳再傑,二十七歲就而安毓的律師是盧海洋。
很意外吧,我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意外,後來盧海洋告訴我,當年年年考法學院的時候,她本來想轉專業的,於是就學了一年的法學。
可是年年不同意他的做法。盧海洋真正喜歡的是金融專業,她不想讓他為了自己放棄夢想。後來盧海洋還是考了律師資格證。他說他希望有一天能和年年在一起工作,就是這麼簡單的理由。
此次年年作為盧海洋的助理,由於那個男人出差了,用人都放假了,家裏也沒有別的人,所以盧海洋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了。
一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和一個成年男子住在一起,怎麼都覺得怪怪的。可是我說過,盧海洋是那種很會討人喜歡的人。由於也快接近期末了,所以課業加上安毓的案子,每天晚上都會和年年一起忙到深夜。然後早上又早早的起來,為我和年年準備早餐。
我漸漸習慣,並且依賴與這個男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年年說,她也很依賴海洋呢。
明天就正式開庭了,海洋的房間裏還亮著光。年年整理要用的資料,盧海洋在電腦前翻閱著網頁。我把煮好的宵夜放在桌子上,
“明天就開庭了,今天別太晚睡。”
“好了,知道了,我的管家婆。”年年從後麵摟著我的脖子,海洋看著我們笑,狹長的丹鳳眯了起來。
那段時間我感覺我們就像一家人,開心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年年每天都會去看安毓,我們在一起吃中飯。晚上有時是我做,有時是海洋做。現在回想起那單純快樂的幸福,覺得當初太奢侈了吧,把幸福都提前用完了,所以現在才回這麼痛苦。
陽光有點懶,散在頭上,驅不走審判庭裏過分的莊嚴。
陳再傑穿著筆挺的西裝,一點一點的羅列出馬洪濤不可能侵犯安毓的理由,證據,甚至有人作證,當時安毓出馬洪濤辦公室是衣著相當整齊的。
當然,海洋雖然不是專業的律師,但在風度和證據方麵一點也不比陳再傑差。海洋死咬住一點就是,隻要是當事人出於不情願的與他人發生性關係,就算是強暴。而且安毓內衣上留下的精液,經過DNA比對,已經證實就是馬洪濤的。
馬洪濤的辯護理由是,他的確與安毓發生過關係。但那時安毓主動勾引他的,而且她也是自願的。隻是海洋以動機不足為由,而且沒有第三人在場為證,所以駁回了他的辯護詞。
一審休庭,所有的人都走光了。陳再傑走過來,對海洋說,
“不錯啊,雖然是菜鳥,但很具備大家風範了,很後悔你沒進這個行業裏來。少了一個值得較量的競爭對手。”
“別開我玩笑了,你還不是不知道,我哪由得自己做主啊。”然後瞥見了一眼年年。
他們此刻談話的氛圍十分輕鬆,我本來以為那個陳再傑是過來找麻煩的。
然後他轉向了年年,“好久不見啊,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聽說你最近泡了個美國妞,怎麼樣,有什麼新進展嗎?”
認識,真的認識。而且看年年對他說話的樣子和語氣,還有話題的內容,絕對不隻是認識那麼簡單。
陳再傑不屑的笑了一下,“女人都一樣。”
我聽見他這句話,不禁有點生氣的看向他,那種輕浮的男人,是我最討厭的了。
他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線,帶著點玩味的看著我,然後問,
“你是誰?”
我壓抑著心裏對他的不滿,盡量拿出所謂的修養說,“你好,我叫張夢澤。”
年年拍拍他肩膀,“我姐姐,怎麼樣,比你女人好看多了吧。”
嗬嗬,陳再傑隻是咯咯的樂起來,“你啊,真不知道我腦子是不是中風了,竟然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邵年還在笑,海洋也有著淡淡的笑。隻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能相信她魅力真的有這麼大嗎?
“好不容易見次麵,今天我做東,說吧想去哪吃?”陳再傑看著年年透出一種親昵。
邵年露出一副壞壞的笑臉,看似商量的語氣,“就國際大廈頂層吧。”
陳再傑想抱著年年的肩,可是被年年很巧妙的避開了,還衝他做了個鬼臉。
國際大廈頂層,全金城最高的消費場所。年年慢慢的翻著精致的菜單,我隻撇了一眼,上麵全是外文名字的酒品,價格都在四位數。
她看似隨便點了一種,海洋掩嘴笑了起來,陳再傑也勾起了嘴角。
我坐在那裏,忽然發現了我與他們之間的距離。是,我現在的身份,爸爸很有錢。可是他們是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裏,他們有我不懂的幽默。
海洋把菜單遞給我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才接過來,我翻了半天,心思根本就沒在那上麵。年年看著我,“怎麼了,夢澤?”
“啊?哦,沒什麼,就是沒什麼胃口。”
年年看了我一眼,“那我幫你點吧。”
她熟悉的把菜單翻到她想要的地方,在那一頁中,點了最貴的那道菜,然後對我說,
“夢澤,當你不知道選擇什麼的時候,就點最貴的。好吃的比率是50%。”
然後調皮的衝我挑了下眉。
然後,整個用餐時間,他們一直在聊。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年年因為爸爸的緣故在陳再傑的律師事務所做過。他十分欣賞他的才華。
而海洋和陳再傑是鄰居,從小就在一起玩。隻是他們玩的不同於別的孩子的單純遊戲,而是充滿商業味道的談判,竊密。他們認為這是一種遊戲。
在我的沉默中,這頓飯結束了,服務員用嘴美好的笑容報出了一個五位數的賬單。
陳再傑把我們送回家,然後在下車之前對年年說,“那個安毓是你什麼人?”
年年定了一下,很準確的描述到,“普通偏好的朋友。”
陳再傑勾起一抹笑,“年年,好好想想整個事情的過程,我相信以你的聰明不會發現不了什麼的,有什麼疑問隨時聯係我。”
年年皺起了眉,海洋也有些狐疑。
晚上,我照例把宵夜端進屋裏,他們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海洋對年年說,“其實我也有點遲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才那麼說?”
年年不回答,我接了句,“說不定他隻是希望你們放棄這個案子,所以有點故弄玄虛呢。”
年年笑了,“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你今天看到的陳再傑已經對我們很留情了。他盡量把線路控製在我們不會贏的尺度上。如果他今天的對手不是我們,他會讓那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哎,這家夥,什麼時候也做有悖職業道德的事了?”
然後年年又笑了。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親們啊,或許你們覺得為啥夢澤對年年的稱呼有時候會變呢?其實當夢澤叫她邵年時,那代表那是夢澤心情不好。
順便,在以後的章節中,‘那男人’晉級為‘我們爸爸’,陳再傑改為陳宰傑。
安毓的案子到底會網什麼方向發展呢?親們好好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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