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一代冰雕變阿三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031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米鳳沉默了甚久,她當時的表情難堪之極,我也一直沒有出聲。想必她不想提起故往的緣由吧!但我又非得要弄個明白不可,我十年的敬重未減分毫、十年的期盼不曾消逝!怎麼也得弄個水落石出,不然怎肯就此罷休!
    我用一種極其難受的神情等待著,她緩緩地把眼睛閉上,呼吸變得深而急促!一時之間的情景好比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電影——無聲無色,現在卻又更無息了!她沉默愈是久我心情愈是疼痛,這時的心仿佛被千刀萬剮、萬箭穿心一般,很不是滋味兒!甚至鼻子都酸了起來!
    忽然她深呼吸一口後終於把眼睛給睜開了。
    我這是滿是期待,甚至出現了一點焦急的神色。
    米鳳再歎了口氣極度緩慢的說起:“這…要從十年前的那一天說起。”
    我見她又停了停,心中滿是不耐煩,於是就接上話:“痛打鴛鴦門,是不是?”
    米鳳對著我苦笑的說:“嗯,那天過後我對以後的生活可謂無可奈何了,根本就由不得我想怎樣就怎樣,做出一些……”她不僅越說越激動最後還捂住了臉哭了出來!
    她出現這等情況可以說我萬萬都意料不到的!這時的氣氛尷尬之極,安慰別人是我的弱項,然而我卻對整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然不知,所以有計也無可施了!隻能眼巴巴地看她哭出來,心中到這裏就毫無譴責之意了,我的眼神中透露出種種不可言達的情懷和同情!但最後還是憋出一句話出來:“哭吧,哭出來會舒服一點。這十年來你一定痛苦萬分吧!”
    約莫過了5分鍾,她的哭聲漸漸平息,一邊把眼眶中的淚水抹去一邊道:“真是丟人呐,今天你所看我所說的事情都不可以傳開去,知道麼?”
    我嗯了一聲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可以放心的說下去,我絕不會把今天所見所聞透露出半點風聲!
    (下麵所述的“我”是米鳳,並非壬曙廝。)
    我出生於武業家族,因此從小就在父母的指導下練就一身武功,6歲那年我拜在某一位武學高人門下,這武學高人行蹤飄忽性子也怪,從不許我提起他的事情甚至連叫什麼名多少歲都不可以,所以你就別問了!也因為這樣在我青春時期做的好事從來也不向外透露我的真是姓名“米鳳”經過5、6年的勤學苦練,我在江湖上可以說擁有能人所不能的絕世武功(她這樣說一點也不誇張,當時她的名字雖隻在東北一帶威震武林,可是她能在一年半載期間讓東北群雄談虎色變談何容易?)隨著武學造詣的提高,看到江湖上的種種腐敗無能現象,難免會有一種拔刀相助、消奸除惡的雄心大誌。(中國的武術非但授予拳腳,更注重的是思想,兩者合並才能稱得上中國武術的奧妙之處,當然人性難移有些人就隻學拳腳之功而不學仁道之意)
    因而我就更想早有所成,接下來的三四年我把師傅的武學練得懂之八九,開始在江湖創天地。
    身懷絕世武學的我可謂初出茅廬不怕虎,一聞哪有惡人就去哪!漸而漸之,別人看我鋤強扶弱而我又不留名道姓,很快就被江湖賦予美名“冰雕女俠”亦稱“一代冰雕”
    (此時米鳳臉上稍有思慕之色,很是回憶當年的日子)
    事情就這樣發展起來,我心中的雄火蔓延開去,有許多人對我的行為為之感歎,也有許多人都被我的做法感動了從我壓住這歪風邪氣,更讓我欣慰的是有許多黑道人士都知道我惹不起就避讓三分,甚至不敢再為非作歹了。
    但事情發展到這也算是極端了,一些惡風來襲把我的壯誌或者說一生都吹向了一個可怕而又未知的未來!
    (說到這裏,她的臉色大變,變得蒼白無助、滿是心事。但我也不打擾,靜下心地等待她繼續敘說當年往事。)
    有一次我得到了別人給我的消息:警察在鴛鴦門捉拿一個殺了人的人,而且這個被抓的人是鴛鴦掌“們”的得力助手的弟弟,因此鴛鴦門帶著數十人血濺警察局,警察局上下五十多號人不到十人生還。
    聽完之後,我眼冒三把火決定要約那所謂的鴛鴦掌“們”討個道理。我聽到之後不馬上用武力當然也有道理!
    我之所以不馬上用武力解決當然是知道我雙拳難敵四手,怎麼說鴛鴦門也算是個有名有勢門派,在整個東北也算有點威名,雖說沒做過什麼鋤強扶弱、消奸除惡的英雄之道,但是據我所知鴛鴦門也未曾做過什麼壞事。因此不能逞一時之勇,失千古之足!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時再做決定也不為晚,或許鴛鴦門有什麼道理,或者有著種種誤會導致了今天的悲劇。
    當時正是大冬季,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又是午夜時分,他那一講我這一聽,再經我三思再三,便在夜深人靜的大冬季中忍著嚴寒耐著困的給鴛鴦門書信一封,約時間地點登門拜訪。
    次日午分時刻我派人送信給鴛鴦掌們。不過他們也真夠爽快,當天下午就大老遠來到我的住宅。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我一開門看到一眼就猜出是鴛鴦掌們他們倆了。這一男一女不僅衣服上的有鴛鴦標誌,而且兩件衣服的大致構造也相似,當然那就是男裝與女裝的區別,所以一看就知道是鴛鴦門的人,再加上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令人為之可怕又可敬,模樣性格通通可以模仿,但是如果一個原本無氣勢的人要模仿內心強大地令人窒息的氣勢是不可能的,我看到他們我也開始稍有畏懼,如果他們都不是的話,那麼鴛鴦掌們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臉上都戴有絲絲微笑。
    我:“哦?想必兩位一定是鴛鴦掌們吧。請進門說話。”
    他們彬彬有禮的回了一個笑,再稍稍點頭,就隨著我到客廳。
    在他們沒來之前我正在泡茶喝,因此茶幾上的茶具也有些亂。
    我笑著說:“要不要喝杯鐵觀音啊?我剛泡好了茶!”
    他們齊聲應好,我就端起茶壺倒了兩杯在他們麵前。
    男的看起來高大威猛,但此時眼神是那麼迷離,挺起腰胸更顯得神氣。女的稍有幾分嬌氣,眼神、彎彎嘴的微笑與坐姿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和藹,與其說她是以為武術高人還不如說她是一位賢良淑德的婦人,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他會武術,而且造詣如此之高。
    他們端起了一杯茶在鼻下聞一聞,看得出他們對茶道也略懂一二。
    他們把茶喝了下去之後。她立即道:一代冰雕泡觀音。他:冰雕一代泡觀音!說完他們連聲大笑,雖然他們如此溫和,但是我已經看出他們言語的涵義。前者隻是描繪我泡茶這一件事情上,但是後者卻又間接告訴我:“冰雕啊,你一代人都隻能泡茶咯。”所以我沒有笑,隻是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
    我:“兩位文采“好”啊”我在好字音節上加重了聲調。
    他們倆也聽出我的譴責之意,馬上停住了笑然後說:“略施小雅,請別見怪、別見怪啊”,於是我笑笑而過。
    我:“好了,我們現在談正事吧!”他們的神色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好啊,那麼你想問的是不是……”
    我:“沒錯,就是你們把警察局上上下下都打傷打死的事。有人到我這告訴我,我得要給他一個交代,而且我也相當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那麼,那個人有沒有告訴你我們為什麼要把警察局打的一敗塗地?”
    我充滿疑惑的說:“是因為警察抓了你們得力助手的弟弟,而他卻有沒殺過人,所以……”
    他們冷笑一下:“對錯各半。他們所抓的人確實是殺了人,而那些不知所謂的警察竟然口出狂言說要把他槍斃了,隨隨便便就把我們的人都槍斃了,那我們以後傳出去還怎麼混呐?”
    我火氣從心中急速蔓延到我的眼耳口鼻,大聲喝道:“現在是什麼社會啊?現在就社會主義社會,再也不是從前那腐朽落後加腐敗的封建社會了。殺人填命乃天公地道,你們鴛鴦門也算有點名譽怎麼做出這無恥之事,還說這無稽之言,更可能的是幹這無頭之事,哼。”
    話音剛落“他”的雄音又起,眼中有團盛火且拍一下茶幾,力道之大何止把三個人的茶杯震動不止,更讓我為之驚訝的是茶杯中的茶濺於四方:“那麼想請問一代冰雕有殺過人麼?世上有誰不知道一代冰雕殺人無數、傷人無窮!照你這樣說,你現在坐在這裏就是不應該,你在逍遙法外。”
    我臉色一紅血氣上升雙眼繃緊:“雖說如此,但又有誰不知道我所殺的皆是欺淩弱小、十惡不赦之小人。而你們呢,我查過那位殺人罪犯,得知他在街上調戲某位女孩,她男友出手製止,而他卻把人活活打死。這件事本來就有為道義,受到法律製裁理所當然,而你們卻以勢欺人帶著數十人血濺警察局。問問良心,該嗎?”我聲音雖不大但力道也是十足。
    她冷笑一聲“哼”然後嘴角露出縫紉的笑容:“可你別忘了,我們鴛鴦門有著數百年的曆史,自然有我們的規則,他犯了錯我們定當會給予適當的懲罰,還輪不到一個區區的警察來管呢。”
    我:“以前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是一個不同的社會製度,既然你們都是社會的一員不僅做不到警民合作,反而破壞已經定下來的規章製度,擾亂社會安寧。”
    他們悶哼一聲:“我以為一代冰雕是一位明白事理的人,隻是殺了一個人就要處死,那麼社會上要死多少人才足夠啊!他罪不至死啊!既然規章製度不能破壞,那我們師祖定下的規章製度能破壞了嗎?怎麼說我們也有上數百年的曆史,而現在的社會製度呢?才區區的數十年,可想而知還很不完善。更何況我們是鴛鴦門的掌“們”怎麼也不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如此受人欺淩都袖手旁觀。那麼我們以後還怎麼樣在江湖上混?”
    我:“好,即使我同意你們這種說法,那麼你們怎麼可以為救一個人把警察局上上下下都打得如此悲淩,死的死傷的傷?”
    他們:“哼,原來一代冰雕與那麼狗警察一般,說了也等於沒說,我們有何必跟你費唇舌呢。”說完站起來轉身就走。
    現在剩下的隻有氣的就要火山爆發似的我,滿臉通紅氣在心頭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放出一口氣眼睜睜的看這他們從我家走出去。我呆了很久,突然我妹妹米穎叫了我一聲我才把心中那口惡氣釋放在空氣當中。
    過後我又在想:要不要在親自上門找他們呢?不過這樣好像還是會無功而返,根本就不能解決問題啊。難道要我好聲好氣跟他們言和,在告訴他們不要再幹出類似的事幹出來?還是……
    媽媽看我好像很煩惱似的就走過來,手上還拿著一杯暖烘烘的提神茶過來放在我桌上。眼神中滿是好奇,彎彎的嘴戴著讓人心暖心動地微笑,用最具關切的語氣問:“我的乖女兒,今天怎麼啦?好像有滿滿的“煩惱”欺負在欺負我的女兒喔。辛苦的話就把點點的“煩惱”倒點給媽媽,讓媽媽幫你消化怎麼樣?”
    我不禁地笑了起來:“聽媽一言,勝飲良茶苦藥治惱怒。媽,沒事的,你就甭傻乎乎地擔心了。相信我,我會處理的!”
    媽媽:“我那個時候都相信我的女兒的?對了,明天你師父來這裏,你今晚就別想這麼多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別像個憂鬱熊貓似的在人家麵前。”
    我:“嗯,好!那晚安吧。”說完把桌上的茶喝完!
    媽媽也道了一個晚安,把杯子拿出去也順手關上房門。
    然後我就呼呼大睡……
    窗外的朝陽穿過了雲層透過了玻璃窗照射到了我的臉上,笨拙的睡眼緩緩睜開,被窩中的手依舊“生”出來遮擋這猛烈之中又攜帶這微微的暖意的陽光,然後出現滿滿的幸福感。在郎朗的碧空下,昨天的事情仿佛已經在我心中死去且拋到九霄雲外的萬劫不複之地。
    由於今天師父今天來我們家,媽媽在家裏收拾東西(這可能就是中國的家庭吧,一聽到有客人要來,連忙東搞搞西弄弄地收拾淩亂的房屋,更離譜的是左手握著雞毛掃、右手拿著擰幹的抹布大展身手,似乎不允許任何一粒灰塵的存在,下達了逐塵令!在這麼大的家裏麵,媽媽就像火鍋上的螞蟻似的東奔西跑、無處不到、神出鬼沒)而爸爸依舊去市集買做飯的素材,但是今天一定會買得特別多些。
    大概早上八點了吧。六七歲的妹妹也終於起床,還吵著要我幫她梳頭。說實在的,我也應該要調件衣服選個發型來見見我師父,畢竟自從我學武完成後回來,一年也見不到師父幾次。
    然後我和妹妹就嘻嘻哈哈的對著梳妝台整理起我們的頭發。
    過了很久爸爸還沒回來,我戴著一種嬉笑的態度想:阿爸也真是的雖然師父來很開心,但是都不用買這麼久吧!
    我拿起一本書在看的時候……
    “嘣”一聲傳到我的耳邊,於是我立即從房間跑到了客廳。發現門已經被踹開了,看到了師父(本來應該開心才對的,但是看到師父抱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人,怎麼能開心的起來)隻聽到師父吼:“快把急救箱拿過來……”
    媽媽哦了一聲就跑去拿了,妹妹走近一點看失聲痛叫:“啊?爸爸,爸爸你怎麼了!”說完,她的眼淚呼啦呼啦的溢出來。
    我聽到“爸爸”這兩個字心中被痛痛的擊了一下,呆著遲遲不能反應過來。媽媽聽到後拿著急救箱跑到爸爸身旁,一言未發就昏過去了,這是我才清醒過來。蹲下來把母親扶起很悲傷的叫:“媽!媽!”,把母親放到沙發上後,步伐緩慢地走到爸爸身旁,緩緩的蹲下來,一臉不敢相信的抹開那為頭發散亂的人。
    真的是父親的臉……
    心疼了、鼻酸了、眼蒙了,眼淚順著臉的弧度流到我的嘴角,然後被幹枯嘴唇所吸收。“爸…爸…怎麼會這樣的?”
    師父:“別吵了…”
    我抓住了父親的手臂,看著師父有條有理的針灸、包紮……而我和妹妹隻能在哭,什麼也做不了!
    直到哭的我們的眼睛仲紅、鼻涕不止。師父忽然在父親的喉嚨摸了摸那條動脈,久久沒動,眼神中大是悲痛的神色。
    我:“怎…怎麼樣啦?師…師父。”心底裏相當不踏實。
    師父望了望我,又低下頭,歎了一口很深很深的氣,絕望的搖了搖頭…
    我捏緊拳頭,再抓住師父的雙臂:“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啊?你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嗚嗚……再推父親“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爸你快醒醒啊,不玩啦,不好玩!我求求你啦,爸…你快醒醒啊。”父親完全沒有反應…接著我又抓住師父的雙肩:“師父求你啦,求你救救我父親呐,小鳳求你啦師父。”師父卻始終偏著頭而淚已經順著她臉上的輪廓滴了下來。我把聲音提高:“師父,你為什麼不救他?我要你救她啊!”我死勁地抓住師父的雙肩猛搖。
    啪…
    師父狠了心地打了我一巴掌,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妹妹也捂住了口不敢發出聲來。
    師父吼道:“你爸死了,你爸是真的死啦!你給我冷靜下來。”
    我沉默了一會然後淡淡的問:“是誰?是誰還我爸這樣的?”
    師父吸了口氣有呼了出來:“我在來你們家的路上看到前麵有數十人拿著刀棍圍在一起,好像在打架。於是就上錢看怎麼回事,不料卻看到滿是血跡的米趟(米鳳的父親)正和一位拿刀的人打架。我就連忙幫他脫圍,帶會這裏。不過出手打傷你父親的我看是鴛鴦門的人,因為打你父親的人的衣服上有鴛鴦的圖案。”
    師父看我若有所思的表情,就問:“怎麼啦?”
    “鴛鴦門,一定是鴛鴦門…我要去找他們算賬”說完我就站了起來,同時母親也醒來了,我望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師父想攔住我,可是母親走也走不穩,師父就連忙扶起她。
    鴛鴦門…
    鴛鴦門議論紛紛…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冰雕是不好惹的啊,就連我們也要讓她三分,你們竟然敢偷襲她父親,你不要命了嗎?”鴛鴦掌“們”狠狠地罵著李唐毅(得力助手的弟弟)
    李唐毅:“可是,掌“們”…我…我不順氣啊,好不容易才從監獄裏回來,結果那個多管閑事的冰雕又想把我送回去,還罵了掌們,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啊…”
    鴛鴦掌們:“你真是死不足惜啊。”
    李唐毅:“掌們…”
    “你們也不用這樣說他吧。他還小不懂事!你們就原諒他咯!”一位戴著黑色帽、黑風衣、黑褲子、黑皮鞋、黑手套和黑框眼睛的黑衣人。
    鴛鴦掌們顯得相當敬畏這位黑衣人:“咦?老大,你什麼時候來的?”
    黑衣人:“剛來沒多久。是啦,剛剛聽你們說什麼冰雕連你也惹不起?”
    鴛鴦掌們:“是啊,你離這裏比較遠,也沒怎麼來東北地帶,且你雲遊四方坐落不定,所以對她知之甚少。但是在東北這一邊一代冰雕這個名可是讓所有黑道人士聞風喪膽,武術造詣相當高的以為俠義女俠啊,我們跟她大打出手勝負無法估判呐!”
    黑衣人冷笑一下:“讓你們打一打不就知道了唄!而且照你這般說,你們無故打傷她父親,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鴛鴦掌們:“老大,你真會開玩笑啊……”
    嘣…一道門打開了
    鴛鴦掌們:“混賬,進來都不敲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對…對不起啊!”氣喘籲籲。
    鴛鴦掌們:“對不起就行了嗎,等今晚我再慢慢懲罰你。現在你有什麼急事嗎?如果不是什麼急事的話我肯定不能輕饒你。”
    他:“冰…冰…”依然還未喘過氣。
    鴛鴦掌們真的氣了,吼道:“冰,冰你個屁啊,有事就塊點說,否則我就把你打死。”
    他滿臉緊張的說:“對…對不起!冰雕她殺了上來,打傷了我們樓下眾人,大罵掌們您啊,說要你出來跟她決一死戰,還說什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鴛鴦掌門不怒反急:“什麼?”
    黑衣人哈哈大笑起來!
    鴛鴦掌們:“老大,都火燒上門了,你怎麼還笑得出啊?”
    黑衣人雖停止了笑,可是嘴還是冷冷的彎著,眼神中透露著種種居心叵測的陰謀似的,平淡地說:“有趣。阿四我剛才不是開玩笑哦,我真的要你跟她比試比試一番。”
    鴛鴦掌們滿臉焦慮地說:“老大,可她是真的想我們死啊,都是這李唐毅這小子惹的禍,要不我們今天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把人給了她,往後才比試?”
    黑衣人滿臉不耐煩:“哼,你就隻有這麼一點出息嗎?你放心把,我絕對保得住你,不會讓你死的,你以後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幫助。”
    外麵傳來一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吼聲:“鴛鴦,你給我出來,你快給我出來,否則我把鴛鴦門給拆了,你給我出來啊,你有膽量就給我出來,你有種就衝著我來啊,幹嘛要找我爸麻煩!”
    鴛鴦掌們滿臉無奈的說:“是!”說完他們就飛身出去。
    我當時正扭著一個男人的脖子(這個男人正是李唐毅的哥哥)忽然一隻手按住我的右手的手腕兩側,突然手就沒力使勁,然後又有一隻腳向我胸口提來,我左手向那隻腳的筋骨處狠狠的打了一下,然後把右手掙脫出來。向後連退兩三步,看到了鴛鴦掌們。
    我:“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麼?受死吧!”說完我就向他們衝去。
    他們掃視周圍看到了大多數人都被我打的不成人樣,於是就極度憤怒的說:“你既然打傷我這麼多人。”也向我衝過來。
    我們大打出手,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一旦沒什麼身手的人靠近我們就已經有生命危險,如果還幫一方出手的話那麼他就必死無疑。
    我們三人有時候拳拳相擊,有時候我打中他們胸膛,有時候就他們打中了我。
    我一手攻向她的腹部,她卻雙指按住我手腕兩側使我使不出力道。可我手一反化拳為爪,向她的臉上飛去。她也不輸,整個身子都向後彎,使我這爪落空不止,同時淩空翻騰,她的腳向我頭踢來。與此同時,他把我左手手腕處抓住像抓罪犯似的把我的手壓在背後,使我不得亂動。但是我卻不掙反從,身子向下彎躲開了她的一腳,再把我的腳踢向他的雙膝使他不得不鬆手後退,然後我單手一撐、身子一反、腳一彎再一踢,向他胸膛踢出,他卻雙手連擋。她落地後45度向下一拳想我打來,我再一腳蹬地(此時雙腳一踢一蹬實為壯觀)再抓住她的手,淩空翻身從她的褲下水平穿過。但這時候他卻向她一拳打出,不料打錯人更不料她不擋不避直接受了他那重拳,馬上吐血。而我雙手一撐,雙腳平穩落地蹲著。
    突然人群中都發出哇的數聲。而他隻是緊緊抱著她說:“阿梅,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的不是故意的!”她臉色蒼白的說:“我知道,我沒事,繼續!”說完她馬上站了起來,運了一下氣便開始出現血色。
    而我也緩緩站了起來,狠狠地盯著他們,再一句:“受死吧!”接著就從腰圍抽出兩把短匕首使出“流雲斬”。
    他叫了一聲:“鴛鴦鯊!”
    她也應了一聲:“嗯…”各從腰圍抽出一把劍。
    他彎腰手持劍、她跳到他背上再向前一蹬,劍直刺向我。他卻旋轉式地想我攻來。
    ……
    我兩把短匕首都刮傷他們,且重重地擊中他們的胸膛。而他們兩件都落空,但他們卻還有著一手,兩條大腿都踢中我,當時根本來不及避開他們,因此隻能受他們這一擊了。
    現在這種情況隻能看誰的內力最深了,內力越深所承受的能力就月強。但明顯我的內力要比他們高兩倍才能保全性命。但顯然是沒什麼可能。我們都吐了兩口大血在地上。
    接下來的就是一片寧靜,沒有任何人敢出聲。
    我們三人都在調理內傷。
    最後果然還是他們倆先好的快。說道內力我比他們強,但是同時受了兩擊,根本……
    他們都拿起手中的劍慢慢地向我走來。而我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走過來。最後我閉上了眼睛等候著死。
    突然我聽到了“錚…錚…”兩聲,我馬上睜開眼睛,看到他們倆的劍都被打落在地上,他們正東張西望看發暗器的人是誰又在哪。
    沉默了一會我聽到了一聲:“你在愣著幹嘛,逃啊!”是師父,師父正朝著這個地方跑來。我就呈現在奮力雙掌打在他們胸口處,接著他們又噴了一口血。但同時我也被後麵兩個石頭打中,接著吐出更大一口血。
    暗器?是誰?力道之大幾乎要破肉而入、使我昏過去。
    師父在我跌下之前扶住了我,並把我保走。但走出門前她看望向了二樓的窗,表情相當疑惑。我也順著看去,看到一身都穿著黑裝的男人。窗戶是打開的,暗器(那兩塊石頭)大概是他的做作吧。我想師父這是誰,可是已經沒有力氣了。穿著黑裝的男人。窗戶是打開的,暗器(那兩塊石頭)大概是他的做作吧。我想師父這是誰,可是已經沒有力氣了。幾乎把身子的重量全讓師父來承受。
    走到半路上,師父不斷戴著悲傷的語氣來責怪我:“你這個傻丫頭,為什麼要這樣做啊!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想把整個鴛鴦門都鬧翻。你撿回條命已經很幸運了……”即使如此,但是我聽起來還是很開心。即使說不上開心也能稱的上得到富具鼓勵性的安慰吧!
    突然後麵傳來了疾速的腳步聲,師父向後轉了一下。是那位黑衣人,事情出了點麻煩了,當時我僅僅隻認為是麻煩,因為有師父在。但是我這個想法到最後的事實證明是大錯特錯的。
    黑衣人手指一彈發出了一個暗器,但師父也不差,馬上從腰圍拿出暗器又手指一彈,兩件暗器,不偏不倚正好相撞,但是有一種暗器被打落,而另一件依然向相同的方向飛來,隻是速度減慢。師父驚訝之餘又拿出一顆暗器再手指一彈,兩種暗器才一起迸散開來。接著黑衣人輕跳如飛就來到我們麵前。師父也止步了。
    黑衣人哈哈大笑起來,我們都繃緊身上每一塊肌肉與神經,小心翼翼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這兩位女俠好身手,一個中了我所發出的兩塊石頭竟然還未昏過去,一個竟然能兩個暗器就抵擋住了我的暗器,真是讓人佩服、羨慕啊!”
    分明就是挑釁……
    師父:“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讓路,我還要救我的徒弟性命。”
    黑衣人:“如果你們肯加入我的組織,別說是讓路。我救你的徒弟又何妨?不知道兩位女俠意下如何?”
    師父:“我現在隻對救人有興趣。以後有機會的話定當給你一個答複!”
    黑衣人本來是一張和藹可親的模樣,瞬時間變的十分嚴肅:“沒回答你就休想走。而且加則友,拒則敵。”
    師父放下了我,道:“那就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
    說完師父馬上使出流雲斬。我相當驚訝,我的流雲斬比起師父還不到三四層,可是師父卻一開始就使流雲斬,看來這個人並非泛泛之輩啊!
    心裏已經有點擔心……
    以師父的速度攻去,就算不死最起碼也受重傷。但是事實跟我所推理的完全相反。黑衣人用一種異人的速度攻過去,而且還赤手空拳。
    他一下子就抓住師父的雙手,並摟在自己的懷裏麵,把師父雙手都交叉安在師父胸前,兩把匕首都在師父的脖子兩旁。
    師父顯露出了極度驚恐的臉色:“太極?你…你是北太極掌門?”
    黑衣人冷笑道:“那老頭子?哼…怎麼能跟我比。”
    師父:“你說什麼?北太極掌門乃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我卻隻能說的上高手中的路人甲。他的武功又在高手中的高手中最強,你卻說他不能跟你比?”
    黑衣人又冷笑:“哈?那你倒猜猜他能不能用這招輕而易舉的把你製服成這樣,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師父出現了一種不可置信的神色:“確…確實…沒可能!”
    我失聲痛叫:“師父…我求你,放開我師父!”
    黑衣人裝出一副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又對師父說:“啊?你的徒弟在求我哦,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組織我就放了你讓你和你的徒弟聚聚並救她。”
    師父出現一種憤怒的臉色說:“休想!狗門出狗,我幫你隻會危害社會,我是怎麼要不會敢出這種事情的。徒兒,你要記住:士可殺,不可辱!”說完她的頭就向自己的匕首移去,自殺了……
    “不要……”我是叫的那麼歇斯底裏,淚嘩啦啦的留了出來……
    忽然又從草堆中衝出一老一少的女人。她們正是我的母親和妹妹。
    媽媽:“我把你給殺了。”說完馬上手指一彈發出一顆暗器。距離之近暗器不用0。2秒就可以打到他,但是他卻出了奇的鎮定,有條有理的把師父的身體當作了擋箭牌,暗器也打到了師父的身上。
    我有叫了:“媽,不要啊……”
    黑衣人輕輕一擊打到了母親的脖子,母親當場就昏了過去!
    我又歇斯底裏地叫:“媽……”
    接著黑衣人又抓起滿臉淚痕的妹妹。
    我馬上哀求說:“你不要對她亂來啊,我求您啦,我求您啦!”
    黑衣人:“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會怎麼對這個天真地可愛的小女孩我可真的不知道哦。”
    妹妹邊哭邊說:“姐姐,我不想死啊!姐姐,我真的不想死啊!……”她不斷的重複剛才那句話。
    我的眼淚放肆地流出來,怎麼止也止不了,可恨的我卻隻能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喊:“妹…妹…”
    黑衣人順著妹妹臉的小輪廓劃出了滿是悲痛的輪廓。接著妹妹哭地更歇斯底裏。我不斷向錢爬去,沒力爬就用手指向地上刮,刮出血也還是不斷的刮,心裏就隻是想到他腳下求他。嘴裏也不斷說:“不…不要……”
    黑衣人心高氣傲地說:“那你答不答應啊?”
    我又驚又怕且含糊地說:“嗯…嗯…我答應就…是了,我…答應…就是了……”淚水依然不止。
    然後黑衣人就發出一種可怕的笑聲……
    我醒來的時候身體都被包紮好。黑衣人就在我前麵,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我馬上向床角擠去,然後就是落淚不止。
    黑衣人:“你不想看看你的母親和妹妹嗎?”
    我連忙點頭,但隻是微微地點……
    黑衣人:“那就跟我來!”說完他走出了房間,我也跟隨著…
    我看到了妹妹和媽媽馬上摟住她們,再失聲痛哭再叫:“媽…妹…”
    而她們卻異口同聲地問:“你是誰?”她們用一種目光呆滯的眼神望著我!
    我相當的驚訝:“你…你們怎麼啦?不要嚇我啊!”
    黑衣人:“她們都失憶了,你妹妹是驚恐過度。而你媽媽使我讓她失憶的。”
    聽完後我馬上一揮手向他打去。他果然一下就把我製服了,我不服氣的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明明答應加入了!”
    黑衣人:“那是怕你背叛我,即使心裏是這樣的,當時行動也絕對不允許。因此我要你媽媽做人質,而你妹妹從現在開始就做我的女兒。沒我允許你不能叫她見她,更不可以叫他做妹妹。否則你母親就……”
    沒等他講完,我就說:“你想得美!”說完就一腳踢向他,可想而知結果還是一樣!而且他的手放在母親的肩旁。
    我馬上道:“不要……”
    黑衣人:“那你聽不聽?”
    我又哭著說:“我聽…我聽…”
    黑衣人:“你放心把,隻要你聽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好好的照顧她們,在適當的時候我會讓你見見她們,但未經過我允許你不能和她們接觸。還有,你以後的代名就叫做阿三,知道了嗎?”
    我邊哭邊嗯……
    
2024, LCREAD.COM 手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