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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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鍾隕生了病,寶琳趕來看他,卻意外的發現,鍾隕病的起不來床,麵上本該無精打采,但細微處,卻又出其不意的神采飛揚。於是,寶琳歡天喜地的認為,那是因為自己去的緣故,但她不知道的是,沈淅才剛剛離開不久。就像是害過傳染病的後遺症,或者說一場災害的摧毀破壞力,鍾隕臉上遺留下的喜悅,古老的仿佛侏羅紀化石一般。
“你的身體一向都是很好的,怎麼突然生病了?”寶琳坐在鍾隕身邊,她的心裏仍有脾氣,可是鍾隕生了病,這脾氣便被她推卻了,但她依舊心有不甘,所以,一麵生著氣,一麵關心著。
“人總會生病的,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麼解釋啊?”鍾隕和顏悅色,自從沈淅賞賜給他愛情,鍾隕便進行了一場自然革命,他把寶琳給她的愛情下降、冷卻為兄妹之間的感情,就像是熱帶雲團穿過了大氣層,下到地麵變成冰冷的雨水。這個對於男人來說,常常慣用的伎倆,鍾隕雖不熟識,卻如人天生懂得吃飯一般,本能的擁有。
“你就是不肯跟我多說一句話,算我多餘來看你,行了吧。”寶琳這樣說,似有離開之意,實則排解尷尬,“你想吃點什麼,還是想幹點什麼,我幫你。”
“不用了,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鍾隕說的很客氣,他發現把寶琳當成妹妹,要比當成情人輕鬆的多,也許不用擔負道德上的責任。
“你幹嗎突然跟我這麼客氣啊,你這個人發過燒之後真是奇怪,好了,我不打擾你了,你應該多休息的,我明天再來看你。”說著,寶琳嘟囔起嘴,她不知道自己在怨恨什麼,卻忘記了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如此之靈。
看著寶琳離開,鍾隕喘出口氣,他在發燒,卻如此博弈,實屬為難,於是,不久鍾隕便體力透支的睡倒了。
當鍾隕再次睜開眼睛時,沈淅就坐在他跟前,離的那麼進,這咫尺間的距離,讓鍾隕一下便歡欣鼓舞起來,他一躥便坐起來,熱情的擁抱住沈淅,帶著熱烈,不住的親吻著沈淅,直到許久,那場親密的風暴才停歇住。
“寶琳來過了。”鍾隕一五一十的坦白道。
“知道了,你看起來好很多,如果你有力氣,我們就到院子裏坐會,曬太陽對恢複體力有好處。”說著,沈淅扶起鍾隕,帶他走進庭院。
鍾隕靠在躺椅上,他熱望著沈淅,低聲問道:“秋天快過去了吧?”
沈淅緊緊的拉著鍾隕的手,愉快的說:“是啊,很快就是冬天了,這個冬天,應該不會太冷,因為秋天很暖和。”
鍾隕將沈淅拉進懷裏,然後帶笑的說:“如果我們能像熊一樣,擠在一起冬眠就好了,那樣會更暖和。”
沈淅仰起頭,看著鍾隕,問道:“你這樣說,要是刺蝟聽見了怎麼辦,他們不能擠在一起,冬天該怎麼過去。”
“他們可以一個人把自己團起來,應該也很暖和。”鍾隕笑著回答。
沈淅聽著,想著,對於這段話,他別有用意的理解著,舒心著。
“中午留在這吃飯吧,就別回去了,我時常想,我們為什麼不生活在一起呢,那樣不是可以彼此照顧嗎,我一直都夢想這樣,我很想聽聽你的意見。”鍾隕忽然認真的問道。
“這件事。。。還是再等等吧,一下進展的太快,人會不適應的,一個人的生活過慣了,兩個人沒有那麼容易適應的,還是時機合適了,我們再談這個問題吧。”沈淅沒有想到鍾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愛字和家字的結構似乎差不多,沈淅記得,上小學時,他的同桌經常把這兩個字弄混寫錯,但沈淅卻從來沒有過。
“沒關係,現在不行,那就以後吧。”鍾隕沒想到沈淅會拒絕的如此幹脆,即沒有猶豫,也沒有餘地,鍾隕開始有些失落和惶恐。
“你怎麼了,不開心了嗎,我留下來陪你幾天,直到你病好了為止,這樣總行了吧?”說著,沈淅親昵的捏了捏鍾隕的鼻子,笑著說:“好了,別這樣了,人一生病,脾氣難道就變成孩子了嗎?”
鍾隕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說:“沒有,肚子餓了,去吃東西吧。”
“好。”說著,沈淅扶起鍾隕,走回別墅中的餐廳。
鄭凡今天沒有去公司,趙秀珠拿著一本雜誌,急匆匆的找到鄭凡,貼著他坐下來,絮絮不安的說:“你還有心思看報紙,你還是看看這本雜誌吧,這上麵說的不會都是真的吧。”說著,趙秀珠把雜誌翻開,遞到鄭凡麵前。
鄭凡正坐沙發上看報紙,帶著眼鏡的他,向雜誌上瞟去一眼後,便一把拿過雜誌,認真的讀起來,隨後,他摘去眼鏡,意味深長的呼出口氣,惶惶不安的說:“應該不會是真的,這種小報雜誌,為了吸引眼球,什麼都敢往上寫,有的沒的,他們才不管呢。”說著,鄭凡依舊心事不寧,於是,他又仔仔細細的將雜誌上麵的話讀了一遍,揣摩之後,說“:不像是真的,鍾隕這孩子,不是這種人,他和那個沈作家一定是工作上的關係,再說,那個姓沈的作家,我也看過他的書,也聽說過一點關於他的消息,他也不像是那種人,所以雜誌上說的事,跟本不可能,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寶琳,她剛消停,要是知道了,非鬧上天不可。”說著,鄭凡將雜誌扔進了廢紙盒裏。
“這本雜誌是我朋友給我的,我聽她說,現在,雜誌社已經將這篇文章取消了,並且公開登出了道歉信,我想,雜誌社無緣無故怎麼可能會那麼做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你說會不會是鍾隕。。。”趙秀珠懷疑道。
“會又怎麼樣,鍾隕是亞洲集團的繼承人,集團為了自己和他的形象,這麼做也是應該的,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公關的,沒什麼可好猜測的,別胡思亂想了。”鄭凡鎮定的說。
“我就是怕。。。鍾隕他。。。心虛,才讓人撤了文章的,你想想看,好端端的一個生意人,和一個作家能有什麼交際,你也是商人,我怎麼沒看你和哪個作家來往過,再說了,這三經半夜的,什麼事非得跑去酒店說不可,這裏麵能沒有問題嗎?”趙秀珠疑心道。
“生意上的事,你們女人就別亂猜了,你要不信我說的,就給鍾隕打個電話,當麵問問他。”鄭凡無奈道。
“胡說,這怎麼好問出口的,你可真是,你們男人就會向著男人說話,你不管,我也懶的管。”說著,趙秀珠便不再理鄭凡,獨自走回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