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戀的記憶  第42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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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楚勝男慚愧地向幾人道歉,還詛罵著那該死的司馬尼,說什麼小心報應,說什麼小心絕了根。雖然都隻是氣話但楚勝男萬萬沒想到在她說完這句話後一日半夜,一群有組織有紀律的殺手逼近了司馬府,僅在一柱香的時間內,司馬府中的人無一生還,大火將這場殺戮隱沒在灰塵之中,了無聲息。
    當日,楚勝男為了表示歉意,說要帶他們三人到一處遺址參觀---百年前顏王府所在地,今河南***,恰好這也在玄皓國的境內,否則他們四人可能就要花上五六天的時間來趕路了,不過因為男子的傷勢,所以這個邀請就被延遲到了以後。
    楚勝男說因為宗政軒受了傷,萬一再碰到山賊就不好了,由於得知三人所居之處在宜陽,離此地近的很,於是楚勝男提出要送三人一程。
    隻是因為宗政軒受了傷不宜騎馬顛簸,於是四人隻能租駕了一輛大型的華麗馬車,讓宗政軒乘坐以便養傷而花雲痕也自然陪著他一起坐到了車裏,因為他需要人照顧,而照顧他的人除了花雲痕還能有誰。
    其實就算宗政軒沒有要花雲痕上車,女子也會跟他一起上馬車的,因為……
    “你上來難道是為了繼續給我喂藥的嗎?”雖然昨天那個情景他很滿意,但看到女子臉上的抱歉,看到她的愧疚,宗政軒明白花雲痕還是因為自己替她受了一劍的關係才待他這麼好,不是因為喜歡……
    花雲痕沒有多說話,說得越多錯得越多還不如光做是不說話來的安全。她坐近他身邊,想看一下宗政軒的傷口在剛剛上車時有沒有扯裂,可是她剛碰到他的衣服,宗政軒便一把將她攬在懷中。女子還沒做出反應一個溫熱的唇被已經貼上了她的嘴,花雲痕的嘴死死的咬住了。
    男子望著女子那驚恐的雙眼,眉毛上揚。
    男子用手將女子的腰摟在自己的懷裏,看著女子因為疼痛而扭曲了的臉,他很滿意。於是便將舌探入女子嘴中,這一次他驚奇的發現女子沒有掙紮,甚至連嘴都是乖乖的沒有緊閉著,隻是她並沒有完全配合的將自己的舌與男子的纏繞在一起……
    吻了一會便覺得沒有了意思,男子鬆開了女子的腰,離開了她的嘴,嘲諷地說著,“為了報恩想現在連自己都舍得犧牲了嗎?”
    花雲痕什麼都沒說,隻是淡然地坐直了,視線無意掃過男子的胸前竟發現那已經一片腥紅,“你的傷口又裂開了。”說著她便從身後的一個包袱中取出了一些藥棉和一卷綁帶,靠近男子的手邊,花雲痕略開他的衣服,看著那出裂的傷口,歎了口氣:“別動。”說和她便將男子的衣衫撩開,雖然有些羞澀但現在又有誰能幫她呢!
    小心的取下那滲了大片血水的紗布,看著那猙獰的血紅上微微泛著青紫的傷口,花雲痕低下了頭,“還在流血,疼嗎?”她關心的問道,誰知換來的卻是男子的嘲諷。
    “雲痕,莫不是愛上我了吧?”見女子生氣的嘴臉宗政軒撲哧的笑了出來,卻又牽到了傷口,血順著他腹部的曲線流下,滴到他潔白的褲子上。
    他卻一點都不在乎的將女子又一次攬入懷中,用著魅惑的雙眼望著花雲痕,深情地說道,“不說話是默認嗎?”
    花雲痕輕微地掙紮了一下,但還是碰到了男子的傷口,見男子皺了皺眉她隨即停手,斜過頭不再去看他,“讓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一下吧,感染了怎麼辦?”
    “那包紮前做一下保護措施怎麼樣?”他壞笑著。
    花雲痕蹙著眉不解地望著宗政軒,但她知道這所謂的保護措施定不是什麼好事,她森嚴戒備著……“恩?”
    “那就是……”說著男子的手便伸向了女子的領口前,慢慢的探入裏麵,驚慌失措的花雲痕整個身子一僵,臉如鍋爐般頓時燒了起來,一個轉身翻到了地上,警惕地望著男子。
    “你要幹嘛?”女子慢慢地爬起坐到了離宗政軒較遠的位置上。他怎麼可以那樣呢,這這這叫她情何以堪呢!
    “幫你啊!”
    花雲痕不解地望著他,她哪需要男子的幫忙啊,再說就算幫忙宗政軒剛剛的做法是幫忙嗎,明明就是吃她的豆腐,“幫什麼忙?我才不需要……”
    男子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主動吻我一次,並在下月前好好地跟我相處,我就將你要的東西給你並放還你自由,到時候你大可以走人。今天是十八,還有十二天怎麼樣?”女子猶豫地閃了一下眉,沒有作答。
    見女子很久沒有響應,宗政軒挑了挑眉,“是不願離開我還是真的連在我身邊多呆一刻都覺得煩?”
    “不是的。”花雲痕立刻反駁道,並不是因為她討厭他,現在花雲痕一點都不討厭他,一點都不,有時候心裏甚至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歉疚感。
    “其實,我……”她發現後麵的話似乎很難開口,因為她想起了一個人----墨晟,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雪山吧,應該已經發瘋似的找自己吧,自己的不辭而別的初衷是什麼?
    尋找怊玘,既然宗政軒這次願意拿出來,自己為何不爽快的接受呢!代價隻是好好地與他相處十二天,隻是吻他一下,但那之後自己就自由了,就可以……回,雪,山,了!
    花雲痕抬起頭與他對視,點頭。“這一吻,我先欠著,等時機到了我自會還你。”
    送到了宜陽附近的小鎮上,楚勝男提出告辭,卻被花雲痕硬是阻下,因為她知道楚勝男此刻已經沒有了家,即便她回去了那也隻能徒曾她的傷痛之情。
    回想起幫男子上藥時的那一段情景:
    輕手輕腳的幫男子綁上紗布,扣上衣衫,抬起頭那的一刻她想起了一件事,“你怎麼處理司馬尼一家的?”她知道以宗政軒的個性,誰若犯了他他定會讓那犯他之人吃不了兜著走。
    男子托著下巴望了她一眼,“我讓他們全家都去見那百年前的顏王爺了。”
    看著他那一副事不關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花雲痕有些想揍他一頓。“你,太過分了……”滅了人家一家還用這麼隨意的口氣說著,“你也太。”
    “太殘忍是嗎?”宗政軒接過她的話,“先不說他們刺傷了我這個帝王,即使不知者不罪他們肆意傷人也已是重罪何況他們要殺的人是你,若是再多留一個活口,那你就多一分危險。”明明就是在關心,為何男子的語氣和神情都還這麼冷淡呢,就不能多一份深情嗎?
    “原來……”是因為自己啊,但為何這種話從你的嘴裏說出來就冷了這麼多呢?“那楚家呢?你也對付了他們嗎?”在臨走前,花雲痕聽到了司馬尼對著已經走出門外的楚勝男的背影說了一句,‘傻丫頭,你以為你爺爺會放過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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