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戀的記憶  第40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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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聲音的楚勝男,立即就站了起來,可誰知她剛踏了一步便被人在脖頸處點住了穴,於是乎她的功力也就被封住,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微微轉頭看到是曾今那張和藹可親的笑臉如今已滿布哀怨。“勝男,對不起了。”稍作河南女子便將她推進了宗政軒等人所在的大廳裏。“尼兒。”她與司馬尼相視點頭。
    望著眼前的一切,楚勝男一頭霧水的望著司馬尼,“臭司馬,你這是在做什麼?”一進門就看見司馬尼手裏握著把血淋淋的劍,而花雲痕和風絮正扶著腹部中劍的宗政軒,對司馬尼更是防範謹慎。
    他做了什麼?他刺傷了宗浩公子,他瘋了嗎?“你還不放下劍,臭司馬你被鬼上身了嗎?”她氣呼呼地罵著,幾乎都忘記了身後有個威脅。
    “你懂什麼,這個女人她前世做錯了事,現在隻不過是前世因,今世果而已。”他淡然的說著。
    “你又扯什麼狗屁啊!她前世做了什麼事你又如何得知,再說不管人家前世是否真的做錯了什麼,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於這世何幹,更於你何幹!?”她試著掙脫被束縛在身後的手,可是她連一點功夫都施展不出,司馬家的點穴法可是格外獨特的,在點了你的穴後整個人還會酸麻,根本沒有多大能力可以反抗。
    司馬尼對她不予理睬,因為他知道即使說了楚勝男也理解不了,因為她沒有背負著像他所背負的使命,她的家人也不會逼著她記住自己存在的意義。“你不懂得,你不是我。”說著他臉上漸漸顯出了一種沮喪的神情,他也無奈啊,隻是若有的選擇,他寧可當一個平頭百姓,也不願當什麼百年前顏府的人。
    說著他便一把拉開了風絮,一劍刺向了花雲痕,但有過之前的失誤,司馬尼也分外小心的將宗政軒擋開,“去死吧。”在奚落劍距離女子的心髒還有一根手指的長度時,一個飛鏢將奚落劍擊落,“誰”喤鐺劍掉落在男子腳邊,一個黑影從門外躍了進來。
    司馬尼的母親看到有外人闖入吹了個口哨,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帶著家夥向大廳聚攏,“尼兒他們就交給你了。”說著其母就將黑衣人活生生的逼出了大廳,門外的人們更是自覺地將那個黑衣人緊逼,不讓他進入大廳內。
    “看不止是你們有準備,我們也早已做好了準備。”說著他便撿起劍,踱步走到了宗政軒麵前,恭敬地說道,“宗公子,我不想傷害你,剛剛純屬意外,我們要對付的隻是這個妖女。”他轉身走向花雲痕,“她的存在隻回會給你帶來災難,所以今天她一定要死。”說著他便一劍又刺向了花雲痕直對心髒。
    “不。”門外傳來了黑衣人的叫聲,他此刻瘋狂的與那幫人撕打著卻無從分身,在那一劍刺向女子時,宗政軒一腳踹開了他的手,搖著花雲痕,“你瘋了嗎?為何不躲?”
    女子對她一笑,“因為那是。”奚落啊,它不會刺傷我的。
    “就這樣想離開我嗎?”男子冷冷的說了一句,眼裏閃過一絲的落寞,難道你真的這麼不想留在我身邊,即使死也不願跟我一起?寧可在此地被殺了也不願再被我所牽製?
    花雲痕錯愕地望著他,她想說卻又說不出,她不躲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隻是因為內心萌生的愧疚感讓她躲不過去。
    司馬尼不解地望著男子,嗤笑道:“冥頑不靈,她……”氣憤讓他差點說漏了嘴。
    “哼,你以為就你要得了我們的命嗎?”宗政軒嗤之以鼻,冷眼望著司馬尼。即便花雲痕真的不想呆在自己身邊,即便她真的這麼討厭自己,她的生死也由不得別人做主。似乎一切都是算好的,在宗政軒說完這句話後,一個黑影人便從一旁破窗而進。
    兩個黑衣人?…………
    後者在第一個黑衣人製服其他人後便馬上離開了,沒有一個聲音,沒有一絲留戀的躍出窗口。
    第一個黑衣人點住了宗政軒的穴道幫助止血,在一係列事物完畢後,他準備轉身就走,卻聽到花雲痕的一句‘是你!’轉身望了她一眼,便扭頭離開。臨走時他順手解開了楚勝男的穴道,接著便消失在牆圍之下。
    宗政軒定了會神,便走向了司馬尼等人前麵,剛想開口便看到被定住了動穴的司馬尼被風絮一腳一腳的踢了上去,聽著風絮對幾人的嘲罵,看著地上男子無力的癱坐著,他不覺好奇地斜睨著眼,“為何想殺她?跟她有宿世冤仇?”
    司馬尼搖了搖頭,“之前根本不認識。”
    “恩?”
    宗政軒走到花雲痕的麵前,冷了她一眼,又繼續道,“那是為何?什麼前世今生?”
    “沒什麼,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殺了她。”司馬尼決絕地說著,“但請放了我的家人,都是我主使的,跟他們無關……”
    …………………………
    “還疼嗎?”花雲痕坐在床邊看著男子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心裏不知為何有些失望,但是他畢竟是為自己受的傷關心是起碼的,所以不管他對自己態度如何冷漠,花雲痕都帶著笑臉去照顧他。“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花雲痕想去看他的傷口,剛觸到被子便被男子一把拍開。
    男子不予理睬,隻是閉著眼,但花雲痕知道他沒有睡。“今天多謝了。”女子望著他,看著他沒有一點神情變化的俊秀臉頰,她多希望男子睜開眼望她一眼,跟她說上一句話,哪怕像是平時那般調戲的話語,也比現在死一般的沉默要好。“其實,今天沒躲開是因為。”她正努力地組織著言語,她想解釋今天為何沒有閃避,她想說並不是因為她寧死也要脫離男子的魔爪……她想告訴他他誤會了。
    為何她會想要辯解,為何看到他不理自己花雲痕心裏竟然感到酸楚,為何她好希望男子像平時一樣?她在乎他?不會,花雲痕努力地反駁著內心的這個說法,隻是因為他救了自己,心存感激而已,因為心不疼……
    門被打開了,風絮粗手粗腳地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嫂子,藥來了。”
    花雲痕接過邊緣依舊滾燙的藥碗時聽見風絮一句‘很燙的啊’,可是她已經將藥碗端在了半空,灼燙讓她差點將藥碗摔了出去,硬忍著刺膚的灼燙將藥碗放在床邊。
    她沒有及時將手指放在耳垂緩解疼痛,而是將左手伸進袖子裏,隔著兩件衣服將碗端起,可是那樣的布料又有多大的隔熱性能,依舊燙手的很,“宗,軒喝藥吧。”她用另一隻手指戳了戳男子的肩膀。
    風絮見沒什麼需要她再幫忙的事了,便很自覺的走了出去掩上了房門,放下了心揶揄一笑的下了樓,接著便喊了好多吃的。畢竟剛剛這一鬧將她所有的好心情都破壞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發泄,而她的樂趣就是玩人和吃……人玩不了了,隻能大吃一頓,反正她就是吃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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