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戀的記憶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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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花雲痕手指著麵前已經開始自說自話脫衣服的男子,一臉的怒意,他怎麼可以在自己謝過他之後就自顧自地脫起了衣服呢。
“為何?”男子已經將外衣褪去,“又不是第一次跟雲痕睡在一起,何必這麼激動呢?”說著他便壞笑著爬上了床,看著女子一臉的戒備他調戲的摸著她的下巴,“難道雲痕不懷念昨夜?”說著又擺出了一副曖昧的神情,外人若是見著了還以為昨夜他們紙醉金迷了呢!
“才不呢!”她幹脆利落的回答,她的屁,。股現在還隱隱有些疼呢?昨夜被他糾纏的也很晚才睡的,還有那洗澡的事讓是被他弄得氣去了半魂,那吻更……想著想著花雲痕就低下了頭,耳根子明證性的發熱讓她說不出話來。憋了許久才蹦出了三個字,“鬼懷念!”
下巴似乎被什麼托起,感覺到手機的骨節後她確定那是一隻手,並且是屬於某個帶著丁香花清香的人的手,女子驚慌地望著那手的主人,生怕自己那微微發燙的臉上此刻正貼著兩抹紅。若是不巧的正被自己想中,娜麵前的這家夥一定會更得意說不定還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說出一些讓自己更‘無地自容’的話。
扭過臉不再去看他,說實話最近發現一直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會被電到,有著讓人離不開的魅惑力。
第二天清晨,風絮得知兩人昨夜去了燈會遊玩還喝到了一種名為念月的上好茶水而又撇下她一人在客棧中餓肚子,氣得恨不得跟她的哥哥打起來,還一邊嘟囔著怪花雲痕不仗義,‘重色輕友’。
不過她很欣慰的是哥哥今早的笑容讓她滿意無比,這就是她最懷念的笑,也是她百年難得一見的笑。所以那氣氛的也就慢慢化作了浮雲消失在了三人的笑聲中。
其實她就是一個孩子,說不上童心卻也是孩子的脾氣,誰都不敢惹她這個小霸王,但長久相處下來卻誰都喜歡她偶爾的可愛。她愛她的哥哥,因為她知道哥哥有多苦,她知道那個人給哥哥帶來多大的痛,那個人給哥哥帶來了莫大的恥辱。那時自己還是懵懂的三歲孩童,那時哥哥才七歲,卻因她而飽受委屈。而那個人離開的時候她隻有五歲,而哥哥卻已經漸漸懂了事,雖然他才九歲,但是那份傷害卻永遠烙映在了他的心底,從此他便開始恨盡天下女子……
與楚勝男會麵後三人就上了馬奔向了荊州,此處離荊州不遠,隻需快馬加鞭半日便到,但因風絮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公主不滿而慢了小半日,從早上卯時三刻趕路直到晚上戌時才到。進入荊州發現原來它不似三國是那麼繁華鼎立,即便是夜市也有些蕭條。
原來在出發的前一日楚勝男早就料定花雲痕等人今天一定會來,所以早已飛鴿傳書給了那個人,讓他在荊州的躍龍客棧等他們。而當她見到昨日麵具下兩人的真貌時,也不禁瞠目了一會,還忘情地說了一句真是才子佳人啊,這話一出花雲痕頓時暗下了臉,而男子則是眼前一亮。
躍龍客棧,乃是荊州最富盛名的一家酒樓,也是一家最為奢華的客棧,裏麵川魯粵淮揚,閩浙湘本幫各色菜係樣樣俱全,而且那種的裝修和氣場也都是之前的顏酆鎮無可堪比的。
想必能進其中的非達官顯貴就是富甲一方的人了。而恰巧,宗政軒幾人要找的那人正是躍龍客棧的合夥人之一的司馬尼。“勝男,你終於來了。”男子一臉英氣,雖然算不上帥但也能入眼,而且他一看就是那種忠厚老實,文鑿鑿的讀書人。
幾人客套了一下後就被司馬尼帶入了躍龍,一進入風絮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個好位置,眾人屁,股還沒坐熱她就已經叫了近三年十多盤菜,花雲痕知道風絮一定餓壞了,所以也沒阻止也沒多少驚訝的神情。而宗政軒一向愛昵妹妹,更不會因為這等小事而加以阻止或有意見,因為這世上也隻有他們兩人可以相依為命了。
不過,不知道風絮對食物過於挑剔所以這幾天來說吃得甚少的楚勝男和司馬尼九張著嘴怯然相視,但因為風絮天生的氣質讓他們猜出了她來頭不簡單,應該說這三人都非等閑之輩…………
酒足飯飽之後,風絮捂著肚子一臉滿足的,但卻依舊不失皇家公主的風範………“嫂子,怎麼了一路上都不出個聲啊。”從來的路上花雲痕就沒有說幾句話,甚至說她根本就沒說過話,因為她在跟一個人賭氣,因為昨晚她被強吻時,心口隱隱作疼雖然隻是一瞬間的痛,雖然那並沒有非常痛,但是她知道那是心口的某樣東西開始生長的微小提示。
“嫂子?”楚勝男和司馬尼同時脫口而出,他們萬萬沒想到花雲痕已經是宗政軒的妻子了,本他兩人都以為他們隻是情侶關係,誰知關係已經進入發展到了這一地步,真是讓人很相適應啊,不過在他們眼裏宗政軒和花雲痕本就是天生一對,不管從哪方麵看都讓人第一眼就感覺他們很配,第一眼就會認為他們是正在交往中的情人。
“是呀,怎麼了?”風絮喝了一口茶,猛的吐了出來,“次等貨。”說著她便將茶杯放在了一旁,斜睨著上麵還飄著的幾根茶葉,嗤之以鼻,突然想到了什麼,就開口問道,“他們本就已經成親,我哥哥可是。”
見風絮想要道出身份,宗政軒的目光狠狠地掃到了風絮身上,讓風絮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望著哥哥眼裏一逝而過的謹慎,她笑了笑說,“我哥哥和嫂子一月前成親,現在是來此遊玩的。”她望向了宗政軒見他沒什麼表情提示,也就鬆了口氣,眯眼傻笑,美人一笑傾城啊。
說完無關緊要的廢話了,眾人進入了一個包廂說起了正緊事……
“‘念月’顧名思義就是思念月,而這月可不同於天上的皓月,講的是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她叫月無棱。”他頓了頓,又繼續道,“這是百年前的顏王爺為博美人一笑所炒製而成的,聽說這裏麵裏有美人珠淚和男兒汗血這兩樣最珍貴的茶引,所以這念月才會如此美味讓人回味不絕,不過此茶真正的味道真正的手藝已經在那王爺猝死之後就失傳了,因為這是為所愛的人烹製的,有愛的味道。”他所講的跟楚勝男昨晚所道述的所差無幾。
可是當花雲痕聽到‘月無棱’這兩字後心一下子收緊了,似乎對她很熟悉卻又有種淡淡的傷痛,熟悉?對了夢中的那個女子,那個與自己有著相同麵貌的女子,她說過她叫月無棱。宗政軒當時聽到這名字是也是微微動了一下,因為他也覺得熟悉,並且有著淡淡的恨,沒有由來的殤與恨。。。
“具體點啊,臭司馬。”楚勝男昨天也是講到這個地方那個就沒了,其實她對這個故事一向都很感興趣,隻是每次司馬尼都是給她分段講,弄得她心癢癢,好不容易有誌同道合者要聽,她便更是心急於故事的下篇。隻是這司馬尼到現在還要慢慢吞吞的吊人胃口,一停頓就是老長時間,迫於無奈,好奇的他睜睜地望著他。
可是司馬尼卻一直緊鎖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宗政軒和花雲痕,複雜的瞳仁裏閃過一絲的不解,可這在楚勝男眼裏竟成了吊人胃口,竟成了‘欲蓋彌彰’!“喂,你再吊人胃口我就不客氣了啊!”順勢她擺出一副要打人的姿勢,惹來司馬尼一個鬼臉。
“你,什麼時候能像個女子啊,難怪沒人要。”他不敢妄想楚勝男,因為此刻的楚勝男定然暴跳如雷的望著他,他可不想找打。不理會楚勝男男子又繼續道,“在一百多年前,附一國有一位獨占半壁江山大權在握的王爺---顏桓,本名顏子皓。他是當時天主的弟弟,可是他們並不是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因為政治原因他們從小就分開了。傳言未來諸君和自己的親兄弟不能在一起,直到諸君登上皇位,天下統一後,另一子才可再回。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有些大臣為了防止另一個皇子到時侯圖謀儲君的大位,一般都會在他們要回來的時候或是離開的時候,就將他們了斷。”
“而顏桓就是有這種命運的皇子,在他十三歲那年,先主將儲君之位給了他的二哥也就是當時的天主顏成,這個決定說明了他的父親寧可他死也不願他大哥死。隻要他父親一駕崩,他哥哥即位,就意味著他的死期到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押送他到遠離京都的小歟的路途中,很多衙役都不把他當作皇子看,有時候就連個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要不是他哥哥也就是當時的皇上暗中偷派人保護他,他恐怕早就已經見他的父皇去了。隻不過當初為了讓那些大臣死心顏成故意說顏子皓已經死了,並且在士兵們虐打欺負他的時候,都沒有動手阻止,這樣做也是因為日後不給他在帶來麻煩。所以任由他被扔下水澗,也就是說命大就活得了,反之則怨不得人了。後來他遇上了一位叫月無棱的女子……後來顏王府的下人在靠近一片紫色罌粟花的地方發現了男子的身體,聽說當時身體上破了個大洞似乎是他自己刺開的,好像是為了取出是麼東西!”
大家聽完後,紛紛屏住了呼吸,特別是宗政軒和花雲痕,兩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相望了對方一眼,帶著一點懷念一臉安慰。
突然風絮想到了什麼事情,懷疑的望著司馬尼,“聽你這麼說這本應是件轟動天下的大事,應該被載入史冊,可是為何史記上沒有一點這方麵的記錄,而且。”
“而且曆史上那個鼇占半壁江上的顏王爺是叫顏子皓,並沒有顏桓這一稱呼,再說上麵記載說顏王是死於重病,而不是意外死亡,不知這如何解釋,假使你說的都是真有其事,那你又如何得知,你現在最多也隻有二十多歲,怎麼可能對百年前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何況其中還有顏王的私事!”風絮言辭振振的指責著司馬尼,眾人也覺得風絮說的有理,於是紛紛望向了一臉笑意的司馬尼。
“那是因為……”司馬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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