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終是遇見了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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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轉念一想,宗政軒不是不想將這穗還給我嗎,此刻又是為什麼?轉過頭望向正在暗笑的宗政軒,“陛下這是何意?”
隻是淡然一笑,走進她的身邊,取過她手中錦盒內的耳環,幫花雲痕戴了上去,女子警覺的退了幾步張眉張眼地望著宗政軒。他這是要幹什麼?其中又有什麼詭計啊,難不成在穗上動了手腳?
看見花雲痕的舉動,宗政軒隻是笑了一下,“放心,這是朕給你的獎賞。”嗬嗬,你會很喜歡的,哈哈哈。花雲痕你不是很傲嗎,朕會讓你慢慢的成為朕的獵物。
沒惡意嗎?可是為什麼依舊覺得有股惡魔靠近的感覺,不安和擔心還是那麼濃烈的在我的身邊環繞,“獎賞?”我有做過什麼嗎?似乎隻有違逆他的意思,還有頂嘴鄙夷和不屑啊!咦?我什麼時候做過讓他開心的事了啊?
對宗政軒所說的獎勵滿頭霧水的花雲痕,慢慢地思考著,忍然不覺宗政軒已經將穗戴在了自己的耳上,一驚的跳開,誰知宗政軒手還沒放開穗,這一拉一扯讓花雲痕的耳朵疼的都流血了,一滴鮮紅的液體順著耳根滑下,擦過穗,滴入了嵌入綠瑪瑙的空隙內。
捂住耳朵,有些不適的輕哼了一下,“沒事吧,疼嗎?”輕輕地掰開花雲痕的手,看到她手上的一點點血液,有些心疼的望著女子,然後放入嘴中將血液舔去。
“你……”這一舉動更是將花雲痕雷住了,抽出自己的手,滿臉質疑的望著他,看出了他眼中少得可憐的擔心。不對,擔心?不管數量多少,這種名詞在宗政軒的字典內是不應該會有的,更不會為了自己而出現。
“沒事吧。”宗政軒斜過臉,眼中很複雜的望著地上。
回過神,嫣然一笑,“沒事,多謝陛下關心,時候不早了請去上朝吧。”
“哦。”他走了,挺直著背脊,瀟灑的離開了。
花雲痕本以為宗政軒還會再糾纏一番,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哦’的一聲離開了,所以不免有些失望。
“來人,將劉貴妃帶上來。”宗政軒這個大佬走了自己現在當然是最大的了,所以準備好好地招待一下劉玉兒這個淫蕩,無理,還刺激了自己的這個衝頭狂妃。
“馨把衣飾拿來,本宮要洗漱整理,還有離你將劉貴妃押到院中帶本宮完畢後就親自去幫你等出氣。”一揮衣袖,蓮花微轉羅裙擺步。
在院中,劉貴妃滿臉傲氣的叉手而立,怒視著院中的所有宮女太監,似乎現在她是老大而那些宮女太監是她正要處罰的手下似地,顯得那麼神氣十足。
橫著臉,“我跟你們說,她雖然現在是皇後但是昨兒個可是新婚夜,皇上卻來了本宮的寢室讓本宮侍寢,嗬嗬,你們說這說明了什麼啊?”轉身得意洋洋的笑著,覺得似乎連天都在庇佑自己了。
這就是身處後宮的妃嬪宮女,一時得意就認為自己會更加受寵會飛上枝頭,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個華麗的金鳥籠不僅是個享受榮華富貴的天堂,更是個會讓人身首異處抱憾終身的人間地獄。
風無涯,奈何為,淒淒清清,獨守宮房那無盼。
“這就說明了劉貴妃會被封後啊。”
“這是當然了,我說你這丫頭還真是聰明啊。”劉貴妃順手捋了一縷青絲在手中玩弄。
“哼,看來妹妹還真是想當後啊,這想得呀,連宮規都忘了呢。”花雲痕身著流水鳳怞服,頭戴雙麵紫水晶蝴蝶流蘇步搖釵,耳配麥傃流穗耳環,還有那翠濃朵蝶插發簪插在發髻的左端。
一步一搖,一動一晃,似楊柳輕拂於水麵,如蜻蜓點水一般委婉柔麗。
聽到這個聲音宛如聽到了魔鬼的怒號,劉貴妃猛地一驚身子僵住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我我……”
在皇宮內院有些話可以想但是決不能讓人知道更不能說出來的,有時候嘴巴不止用來吃、也不止用來說話,有時候會用來笑和喘氣的。
皇宮之中要想活命不但隻要做好本分還要學會審時度勢,多做事少說話。
“參見雲後娘娘。”眾人見到花雲痕的到來,都紛紛跪下參禮,劉貴妃看見花雲痕淩厲的目光,驚得立馬跪下,“妹,妹妹拜見姐姐。”劉貴妃低著頭不敢看花雲痕的臉,甚至連她的衣鞋都不敢看。
花雲痕見到劉貴妃的窘相,不禁地偏過頭偷笑,接而立轉神肅之情,“我說妹妹啊,看來你進宮雖然比本宮久但是似乎這宮中禮數還沒有本宮隻曉得多啊。”
劉貴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身子開始微微哆嗦,勉強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姐……姐……,妹妹知錯了,請姐姐恕罪啊。”眼神猶豫,目光閃爍,香頰上已經慢慢地滴下了幾滴香汗。
“恕罪?哼妹妹姐姐哪敢治你的罪啊,你不久之後可就要當後了啊。”冷嘲熱諷,細長的眉梢中夾雜著輕蔑。
冷汗直流,臉如玫瑰的劉貴妃此刻早已臉色蒼白,“請姐姐恕罪,妹妹怎麼敢奢望呢!這後位隻有姐姐才配當鐲啊,姐姐這般天仙之貌正是皇後的。”
“夠了!”以為說幾句奉承的話就可以了嗎?哼,聽那些宮女侍衛們說,你和那個成貴妃一樣整天不把宮女當成人來看,心情一個不好就又打又罵處處刁難,有時候連那些宮女侍衛們的衣裙多動了一下,她們都會生氣的將那些兒個宮女侍衛重重責罰甚至折了她們的性命。
“妹妹,你說姐姐我應該怎麼辦呢?這罰也不是,不罰也不是,但是這要是不好好的殺雞給猴看,以後這宮裏的宮嬪不是更加的目無法治了嗎?”花雲痕瞟了她一眼,壞笑著,心中暗暗的盤算著什麼。
“求姐姐饒了妹妹吧,妹妹不敢了。”劉貴妃看見求饒無用,神情又變得囂張起來了,“哼,我說姐姐,您若是真的責罰了我我想陛下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囂張,傲慢,輕蔑的神情和語氣從那張華貴的秀容之下慢慢地流瀉而出,此刻臉上的畏懼之意已經消失的尋不著一點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