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鼠鬧相國寺 第五章 與鼠結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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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涼言月輕鬆的語氣,大師兄收住驚訝,道:“可是,隻要七天內沒有解藥,就會毒發身亡。”
涼言月點了點頭:“不錯,可見達摩大師可是下盡了心血。”
大師兄剛想再說些什麼,就隻見錦毛鼠一聲慘叫,然後左右翻滾,不能自控。麵容也扭曲的猙獰,手不住的開始在身上抓撓。
四鼠默契地衝上前按住錦毛鼠,慌張不堪。涼言月望了眼眾人,說道:“都散開。”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見六根銀針飛向白玉堂,每根針頭都有一朵黑色玫瑰。
“臭小子,你可是很幸運啊,我一共就五十根銀針,你先用了。”說著涼言月有快速點了白玉堂的幾個穴位,右手向腹部一拍。白玉堂“哇”的一聲吐出黑血。
涼言月又將銀針拔出,小心的擦拭:“這套針法可以暫時壓製和排除部分毒,對你體內大部分毒沒有太大作用。”
“這是什麼針法?”淩楚楚小聲問起龐飛燕,隻見龐飛燕也皺著眉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針法就隻是一個部分吧。反正詭異的我沒有見過。”
“姐姐,求你救救他吧!”四鼠抓這涼言月的衣擺跪了下來。
涼言月笑著看了眼展昭,隻見他也滿臉憂愁,這才說道:“我之前就已經答應過要救了。我涼言月從不食言。”說起來,涼言月之所以要救錦毛鼠也不過是想靠攏包拯等人,這種小毒,隻要一套“淩仙針法”就可以輕易解毒。而她卻依舊舍近求遠的去找解毒藥物。
要醫治人真的比較適合去找隱千葉。他和涼言月兩人是一個喜歡救人,一個從不救人。不過,在這裏怕是找不到他吧。
真是的,要不是隱千葉約她出來看電影會這樣嗎?哼,都是他該死!
包拯看著涼言月眼底變化多端的情緒,也不由開始懷疑。其實,這個涼言月比誰都有殺人的可能,不是嗎?
“送去藥廬調養下吧。”涼言月說,“大師,藥廬可以借用一下嗎?”
三師兄點了點頭,四鼠這才扶著錦毛鼠走了出去。
涼言月看了看眾人又退到一旁,抱著胸倚靠著柱子假寐。
“錦毛鼠剛才說他出門時被門閂上的木刺紮到了一下手指。而展昭也說過,為了接待達摩大師,寺院全部都是油漆過的,怎麼會還有木刺?而且還是在藏經樓這麼重要的地方。”公孫策分析道。
杭巡撫也不由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我們再去藏經樓查一查。”
*
公孫策細細地檢查這門閂和憑欄後笑著說:“我知道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隻見公孫策踱步到門閂出,指著門閂上那被細鐵絲勒過的痕跡道,
“凶手先用細鐵絲栓住門閂,然後他再走出去。再從窗戶那邊把這橫閂拉過來。造成像是從裏麵關門的假象如果要做到這一點,這條鐵絲一定要很細而且很堅韌。”
“哦?”大師兄走了過來,倒吸了一口氣,又望向眾僧,“難道是他?”
“啊?”眾僧一片嘩然。
繼而二師兄走了出來,否定道:“不會吧……”
“你們說的是誰呀?”公孫策疑惑的盯著二師兄,一頭霧水。涼言月也睜開了眼睛,說起來,五鼠鬧相國這一章她也沒有細看,說道凶手是誰,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二師兄皺著眉說道:“難道是十年前曾來挑戰的龍千山?又為奪經而來?”
“龍千山?”公孫策嘟囔的重複。龐飛燕卻跳了出來,大叫:“誰是龍千山啊?”
“龍千山,十年前江湖上平地崛起的高手,他憑著手中獨門武器盤龍絲,一舉打敗了武林界許多頂尖高手。在江湖上一時名聲鵲起。而龍千山也來找過主持大師,可是,主持大師遁入空門,不想過問江湖之事。後來有一日,龍千山獨身避過寺中六百多耳目,來到主持處。逼著主持與他比武,不然就拿走《大日如來咒》並在寺中大開殺戒。”涼言月淡道,“後來,兩人便去後院比武,比了進一天一夜。最後,龍千山以一招之差輸了。誇口十年後還要再來。在那之後,龍千山就銷聲匿跡了。”
“不錯。”老和尚走了出來,“難得還有人這麼清楚啊。”
涼言月依舊閉著眼睛假寐,一動不動,好似從未開過口。
龐飛燕不服了,指著眾人道:“切,男人真沒意思,躲了十年就為了殺一個老和尚啊?”
公孫策指著龐飛燕,怒氣衝天。
最後抱著胸繼續分析:“這是不是龍千山殺得人就不得而知,還要繼續調查才是。”
“我看啊,一定是龍千山。”大師兄,咧著嘴,走了過來,“那細鐵絲的痕跡一定是盤龍絲弄得。”
公孫策搖了搖頭,走出了門。
回到了包拯房後,隻見包拯又縮回了床上,低沉的似醒似睡。
淩楚楚的關心也就隨之而到了。涼言月摸了摸包拯的額頭,隻發現很燙。
“小病嘛。”涼言月低語,“可惜,我從來不救人,為白玉堂開了個列外,就不能在開了,否則愈演愈烈啊。”沉默了。
……
果然,不到幾分鍾兩人就吵了起來。被淩楚楚趕出了房間。
“涼言姑娘你怎麼看?”包拯蜷縮在被子裏問。
涼言月笑了笑:“公孫竹子說的不錯。”
“公孫竹子?”包拯抬頭。涼言月幹幹的笑了笑吐著舌:“公孫策……嗬嗬,我去藥廬,去藥廬。”
看著涼言月走出的背影包拯低低的笑了:“公孫竹子嗎?不錯啊不錯啊。”
淩楚楚依舊體貼的幫包拯裹好杯子後,複雜的看著涼言月遠去的方向。
*
“好些了嗎?”涼言月坐到了錦毛鼠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把了把脈。確定沒有問題後安靜的笑了笑。
錦毛鼠點了點頭,眨了眨眼:“多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涼言月翻找著草藥笑道,“我複姓涼言,名月。字舒樂(yue)。”
“嗯,我姓白,名玉堂。外號錦毛鼠。好了,我們都互相介紹過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我們五鼠一定幫。你們說是不是?”白玉堂看著一旁安靜的四鼠,厲聲問道。
“不錯不錯,我是飛天鼠……”眾人嘰嘰喳喳好不熱鬧。可是在涼言月的耳中卻格外刺耳。
一股急躁升起,語言開始不受控製:“夠了!好吵……”五鼠一驚,看向涼言月,隻見她神情痛苦,咬著唇,手中的草藥被抓的發響。
“不要吵,我受不了,說不定會誤傷你們。”說著涼言月就丟下草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