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江湖 第五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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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晚
“林公子記得下次來玩哦,要不紫舒姐姐可不高興呢~”一個俏麗的女子將身體掛在林渲的胳膊上,胸前的波濤洶湧輕輕的蹭著他。
似有似無的挑逗並沒有讓林渲像那些嫖客們一樣直接撲上去,“我知道了,不過……我過不了便準備娶妻,所以恐怕不會再來了。”他溫和的笑著,另一隻手緩緩地拉開的兩人的距離。
“公子……難道你,你不要紫舒姐姐了嗎?”另一個女子滿眼的失落,還帶著些水色,看上去惹人憐惜,隻是林渲並不這麼覺得,這些風塵女子的招數他已經領教了太多遍了,來來回回其實也不過如此,嘴上說的好,誰又知道她心裏到底想的什麼。
蘇璃站在一旁冷笑著。看看他們劍雨門的掌門,多麼的偉大,竟然會被這麼多娼妓圍著,還神態自若的聊天,難道他不知道要注意禮節嗎。
也許是終於察覺到了男人不滿的眼光,林渲終於咳嗽了一聲,對身旁的鶯鶯燕燕道,“好了,那我就走了。”語畢,揮了揮袖子震開拉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向男人點了點頭,便朝門外走去。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商夷卻依舊是萬家燈火。
林渲站在青樓外,背後傳來一聲冷哼。不用轉身,他也知道是誰,除了男人恐怕還沒有人敢對他這麼不敬,就算有,現在也已經不存在了。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挑眉笑道,“那麼,我們該回去了吧,我想你也累了。”
“不勞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是。”男人冷冷道,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的便向客棧走回去,留了一個背影很明顯的告訴站在他身後的林渲:我現在心情不好,勸你不要惹我。
林渲失笑,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是老實的可愛啊。
但是,卻又有著精明的頭腦,這就是所謂的陰陽體嗎,果然不一般啊。
不過身份已經被他發現了,不知道他會采取什麼樣的行動?是一查到底?還是說就此罷手?林渲第一次不明白一個人,兩種可能性都有,隻是不知道男人會選哪一條路。所以他很好奇,就像一個統領了一片大陸的帝王又發現了另一片大陸,卻不敢貿然出兵。
男人也同樣沒閑著,他一直在考慮林渲的身份,林渲說他是少主,但是能將自己隱藏的這麼深的少主又有多少呢?恐怕沒幾個,除了目前的十大門派外,就隻有一個血煞樓和無月軒了。
血煞樓本就是殺手的聚集地,而且就算是血煞樓少主來了應該不會選他們劍雨門落腳,而應該是武當,因為那裏最方便隱藏。
而無月軒就不一樣了,無月軒裏的弟子個個皆會媚功,所以就算是男人也長得傾國傾城,這其實並不足為奇,但是,無月軒的厲害之處除了媚功就是暗器。有些類似與殺手,但是與殺手不同的是無月軒總是光明正大的行事,在人眼皮子底下直取人性命。
從這些角度看來……男人看了一眼優哉遊哉的林渲,他覺得林渲還是比較像是無月軒的少主,但是聽說無月軒軒主隻有一女,難道是暗藏了一個後人?
男人暗暗歎氣,十大門派也有可能,雖然說範圍縮小了些,但是卻依舊難找,因為他至今還沒看透林渲所用的內功到底是哪一家的。
他跨入客棧,也不管身後的林渲,上樓便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林渲站在男人屋子的門前停下了腳步,他知道男人並沒有睡下,“等一會過來,我們商議一下武林聚會的事情。”
過了半晌,在林渲快要離開的時候才聽男人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叫上官和龍旬吧,我馬上就過去。”
男人聽著門外漸漸離去的腳步聲,這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他走至屏風後麵,脫下了沾滿女人的脂粉味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他將衣服隨手搭在了屏風上,向著浴房走去。他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三天沒有清洗過了。
*
“大叔……”上官冥看了看頭發半濕的蘇璃,“你剛才洗過澡了?”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渲。
“嗯。”男人淡淡的應道,輕輕撩了撩垂在肩上的頭發。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就算來了他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完全就是一個旁聽者。看著三人侃侃而談,林渲又不許他回房,他隻得坐在這裏,要不是還可以喝點淡茶,恐怕此刻他已經很不給麵子的睡著了。
“很累?要是累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改天再談這些事也不遲。”龍旬望了男人好一會,冰藍色的眼瞼閃過一絲笑意。
“還行,也不算太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就是在青樓和林渲糾纏的時候費了不少勁。男人在心底暗暗補道。在林渲眼裏男人或許改變了很多,但是其實他還是老樣子,剛才在青樓也隻是強作鎮定而已,還好,多年的磨練讓他的一番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要談的也差不多了,我看大家都累了,不如早點回房休息,明日空閑,還可以慢慢來。”林渲的臉色異常鎮定,他相信男人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因為這對他們誰都沒有好處。一但說了,男人手中就少了個威脅自己的籌碼。
“也好。”上官冥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客氣,起身走了出去。
“那我也失陪了。”男人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他的頭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勞累過度,不適的感覺致使他在站起身的時候微微晃了一下,隨即便抓住扶手站直了身子,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頭,不知怎麼了,很疼。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床上,他皺緊了劍眉,疼痛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隨著他的在意而越來越明顯。
不會又是什麼病吧。男人暗自想著,緩慢的脫去了外衫,吹滅屋內的油燈,躺在床上,也沒有蓋被子。
過了良久,男人又起身,走到靠窗的書桌前推開了窗子。朦朧的月色灑進屋子,淡淡的清風吹了進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稍微緩解了一點頭部的疼痛。
無奈的搖了搖頭,“明天應該就沒事了吧。”他自我安慰般的說著,又爬上了自己的床。
城裏的燈火已經差不多完全熄滅了,總算是進入了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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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討厭的是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