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三章(2):若血腥,讓我結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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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既然出來了,就順便逛逛吧!來這兒今天了還沒正式上過街呢!
我繼續一蹦一跳的返回。今天是什麼節日哦?怎麼那麼多人逛大街啊?誒,又想到以前了。那時候經常拉著死黨去商Shopping。隻是奇怪哦,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啊,怎麼都圍在一起啊,選秀女?不是吧,找活人陪葬也會那麼熱鬧啊?我得看看。
“哎,讓讓讓讓,這兒發生什麼事了啊?”我使勁擠到了最裏麵。呼呼,我可喜歡看熱鬧了。以前啊有人打架,我一向是旁觀。
”這小夥子不像本地人誒。“
”是啊,好心沒好報哦!“
天那,哪來的軍官啊,還有一個受傷的額少年,旁邊蹲著個小女孩,他們跟我差不多的年齡。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這裏的人還真是怪哦,沒事幹的小情侶跑這來演戲!那些軍官也蠻閑的嘛。
“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再看把你們都關進大牢去。走走走,都走開。”為首的那個似捕快的人不耐煩的揮著手。誒,就他那樣子也能做捕快?估計連我也打不過。想當初我練的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擊劍,還有散打的時候,可是拿了不少獎杯啊,不過也沒少受苦啊。吼吼,難怪這那麼艱辛的生活我也能呆下去。
“那那丫頭帶走。”
“我不走,我不跟你們走。”女孩掙紮著看向人群。可是誰敢上去幫忙啊。
“放開她!”少年躺在地上的少年艱難的抬起頭來。哇哇哇塞塞,他好好好帥哦!(我花癡狀捧著下巴)比那個國寶帥的多了,就是林北漠恐怕也要遜色三分了。那眼睛,炯炯有神,嘴角的液體,那樣鮮紅,單薄的唇瓣滲出的血跡都那樣好看。哇靠靠,真是帥呆了~~這個男生,我要定了!
“阿姨,這發生什麼事了啊?”一時口快就叫了阿姨,不過她似乎沒注意呢。
“他們要抓這個姑娘去京城做秀女。這小夥子路過。好心人那。誒……”婦人小聲的歎著氣。我算是明白了個大概,原來電視上放的什麼英雄救美都是有依據的,古代人也跟我一樣喜歡多管閑事啊。這個帥哥的忙,我是幫定了。至於那個女孩,再說吧。隻要不是他女朋友就可以啊。
“哎哎哎,我說你們!什麼意思啊?”我指著那些狗屁官差就是一頓數落。反正我已經是個怪胎了,那現在,就讓我用二十一世紀人的方式解決吧。“人家好心幫忙,精神可加,你們不給點獎勵也就算了,還把人打成這樣,什麼意思嘛?”那些人被我說的是目瞪口呆麵麵相覷,圍觀的人也議論紛紛,就是那個帥哥跟小MM也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我。不要太迷戀姐了,姐隻是個穿越了的未來說。
“哪裏來的也丫頭啊,管到我的頭上了?滾開滾開,別掃老子的興。”小官差來推我。哈,就算現在穿的不是名牌了,也不允許你的髒手來碰!
“啊,我的手!”我手一扭,就把那小官差的手給“挪開”了,估計沒斷也差不多脫臼了吧。哼哼,跟我抖?你還嫩了點。
“小丫頭啊,你還是、快走吧。別多管閑事了。”帥哥苦笑著。他是太低估我了吧?我看了看他,繼而很確切的說:”第一,我不是丫頭,還有你,剛剛叫誰野丫頭呢,我叫奚落,聽清楚沒。第二,我幫你們還說我多管閑事,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第三,我不是多管閑事,這叫維護正義!雖說我老爹是二十一世紀的黑道老大,但是也是將就原則的。”我雙手插腰,高傲的俯視那幾個官差。
“頭兒,她好像是上天自殺的小翠誒?”小官差把聲音壓的低低的。大捕快上下大量了我一番,立馬色眯眯的奸笑,“小妞姿色不錯嘛,要不跟我們一起走?來呀,把她們兩個給我帶走。大人看到,一定會好好獎賞我們的。”
“啪!”響亮的一聲落在大捕快的臉上。TMD,把我手都給拍紅了,真不值。就是讓全場的人都倒吸了口氣,有點不好意思咯。“我說,拜托,那麼老土的台詞你也用?”
“你是不想活了啊,老子你也敢打?”那捕快手捂著臉,貌似很無辜哦。
“這位姐姐,你還是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啊!”少女扶著帥哥,依舊滿臉的淚花。
他們也未免太小瞧二十一世紀的人了吧。要是可以穿回去,我一定去老爹的抽屜裏拿幾把槍過來,好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神奇。哈哈……我自顧自的傻笑著。要是別人在這種關鍵時刻傻愣愣的,我一定上去抽他幾巴掌。咳咳,好了,回到剛剛的情景吧。剛剛我揍了某人一巴掌,導致某人一直惡狠狠的盯著我看。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都衝我來了。看來我得露一手了。打架我還是蠻在行的啊。
“媽的,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捕快拔出劍,還想刺我?我靈巧的一躲。圍觀的人都嚇的跑開了。就是這身衣服,有點不方便。
“姐姐,小心後麵!”
靠,偷襲?我左腳向後輕輕抬起,並沒有使多大勁,可是那個小官差就倒地了,哈,也太配合了吧。
不過幾分鍾,地上倒的一片穿官差服的人,現在你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了吧?我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帥哥,他驚訝的眼神已經承認的我的實力哦~~
“哇,姐姐好厲害哦。”少女高興的跳起來拍著手。
“我們快走,他們是不會這樣就算了的。”少年站了起來。我才發現啊,他蠻高的,至少比我高一個頭。哇塞,我再次被他給迷住了。古代的帥哥就是帥的有個性。誒,林北漠啊,要是我回不去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了。你也可以好好的做你的花花公子了。
“你們等著,我一定踏平貧民窟!我們走!”捕快帶著他那一幫狗腿一每秒30米的速度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但他剛剛說的什麼?踏平貧民窟?他有那麼大能耐?
“我們要離開這,離開這個鎮。奚落,你……?”
“你傷成這樣還走?至少要等好一點的啊。”少女擔心的說。
“我不能跟你們走,我還有家啊。我娘他們、……”跟阿姨已經有點感情了,我不想她再失去女兒。“去我們家休息吧,然後你們趕緊離開。”可是帥哥啊,你就這樣要走了,誒……我這是幫自己還是害自己啊。“走吧,我帶你們去。”
街道上突然安靜了許多。風徐徐的掠過,絲絲涼意。有點像在遊艇上的感覺,麵前閃過林北漠的幻影,嗬嗬,我太過想他了吧。貧民窟,真的很窮,沒有藥草什麼的,對了,說不定國寶家會有呢?!你們在這,我去找草藥。阿姨沒有在家,估計是去結手工錢了。我奔到國寶家。他在的。“小寶,小寶……”我使勁喊他,他急忙從屋裏跑出來。“怎麼了,小翠,發生什麼事了嗎?”國寶比我還著急,拉著我就問,還叫我…,算了,現在沒時間計較這個了。你們家有沒有治跌打的草藥或者其他什麼的啊,我一個朋友受傷了。”我氣喘籲籲的說道。
“有有,我去拿給你。”國寶很快把東西給我了,他人、其實蠻好。
“謝謝哦,那我走了。”我原路返回,一點都沒有停息。“我也跟你去!”就這樣,國寶跟我來了。
回到家,阿姨已經在燒熱水了,我知道她不會說我什麼的,隻是我應該對她坦誠一些。
“娘,他是為了幫我們才受傷的,所以……”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屋子裏又開始混亂。那個少女一直守在他身旁,沒有離開過半步。
“娘知道,這不是幫忙呢嗎。沒事的,他會沒事的。”阿姨安慰我說。
少年一直沒有醒,天漸漸晚了。國寶一直陪著我。我是不是有點自私啊?明知道國寶喜歡我,還在他麵前那麼擔心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若是我,我一定殺了那個人!月亮出來了,彎彎的,真的像小船一般,似乎在飄蕩,有好像在恬靜的安睡。心裏卻很是煩躁,不知道為什麼。
“國寶,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這裏、實在太擁擠了。”我小睡了一會後,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我們家真的很小。抬頭,看見父親回來了,心裏捏了一把汗,他向來不喜歡我的,現在我帶來兩個陌生人,絕對不會有好事發生的。
“爹……”我主動叫他,他卻沒搭理我。猜到了。
“伯父好。”國寶禮貌的叫了一句。
“是小寶啊,來家裏玩啊。”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勢力,可是他用不著連自己的女兒也那樣無視吧。
“你回來了!”阿姨給少年擦洗過,端著小盆出來了。
“你這是幹嘛?”他朝裏麵張望,估計是看到了吧。“他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裏。”他惡狠狠的眼神真像今天那個捕快,哼。
“他們是我朋友,是我帶回來的,你別衝娘生氣。”我是真的不怕他,第一,在這裏不用在乎名聲不名聲的,第二,他不是我爸爸,還對我那麼壞,第三,我最討厭對家不負責還欺辱妻子的男人了。我怕的是阿姨,她不會讓我這麼對他的,她是個好妻子,也是個好母親。
“你翅膀硬了是吧?家裏那麼小你還帶朋友?以前怎麼沒聽說你有朋友啊?死丫頭!看我不打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也好意思這樣,真比我親爹差遠了。
“伯父,你不要打小落。”這次,國寶終於叫對了。他抱住那男人的腰,使勁的往我的相反方向拖。
“你讓開,我的家務事不要你管。”男人用力把國寶一甩,撞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能這樣!小寶……”阿姨匆忙跑過去。屋裏的少年好像醒了,他的上不是很嚴重了。女孩把他扶出裏屋。男人的臉立馬扭曲一團。醜陋的嘴臉真叫人惡心。
“救命啦……”外麵突然的燈火通明,跑步的聲音,求救的聲音,孩子的啼哭,還有咒罵聲。這是怎麼了?少年跟我同時跑出屋子,外麵滿是火把,還有、那些熟悉的官服。“你們等著,我一定踏平貧民窟!”他們,他們不會是?天那,我都幹了些什麼?怎麼會這樣。
我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都怪我,是我害了這裏的人。”熊熊的火焰,囂張的竄的很高。那些耀眼的火好刺眼啊。少年蹲下抱住我,“這不是你的錯,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
“不要,我不能那麼自私的走了。我娘怎麼辦?這裏的人怎麼辦?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沒有權利毀掉這裏!”我瘋了似的推開他。屋裏的他們都跑了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
那男人最先離開了。他什麼也沒有說就跑了。
“我娘!”國寶叫了一聲之後便衝進了那片火海。
“小寶!”我跟他進去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身體裏有一股力量讓我陪著他,是小翠?
“奚落!”身後的聲音已經聽不清了,是他吧,還有母親……
土牆被燒的滾燙,不敢觸碰。我就這麼跟著他。他焦急的尋找。
“小寶!”我在背後叫他。太熱了,我受不了了。他掉過頭,顯得很差異,“你怎麼跟來了?快出去,這裏很危險!”他把我往外推。
“我不走!知道危險你為什麼還要進來?”我敢發誓,這真的不是我奚落!
“小翠,我求你了,你不能有事。我娘也不能有事!”國寶哭了,是真的哭了。心裏酸酸的、有些模糊的畫麵在腦子裏回蕩。國寶背著我下山,我記得當時我腳扭了;他偷偷買包子給我吃;他用狗尾巴草編的小戒指。嗚嗚~~國寶哥哥,我想起你了。不知不覺,眼淚就下來了。
“你不要丟下我。我不走!”我摟住他,真的,人不是貌相的。
“小翠,聽我一次好嗎?”他幾乎哀求。
“我……”
“找到娘親,我會去找你的。”
“那你一定要回來……”我回頭,往外走。四周的木頭被燒的發出呲呲的聲音。
“小翠!”聽到背後的聲音,我連忙轉身,可是還沒來得及看,他便把我壓在了下麵。房梁上,重重的砸下一根燒著的木條……
“小寶……!”撕心裂肺的哭叫,響徹了整個夜空。是我害了大家,是我害死了他!
頹廢的回到我的家裏,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了。我來到這兒就是個禍害,我害死了那麼多人,害死了那麼好的小寶,為什麼死的不是我?那些官兵,猙獰的笑著,跟那些日軍有什麼區別?
“奚落!”是他們。咦,我娘呢?
“你怎麼了?那個男孩呢?”少年問我。
“小寶他死了,為了救我他死了,”我看著他,眼裏應該充滿淚花了吧。“我娘呢?”
“她、她……”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們不會支支吾吾的。
“快說我娘呢!”我幾乎是吼的。
“她剛剛去找你被亂箭射中了心髒!”少年不敢看我的眼睛,“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他。”
我到底做了什麼?要這樣懲罰我?為什麼要讓他們代我去死?腦子裏空空的了,暈眩讓我倒在他懷裏。
“奚落。奚落。”
少年叫孫晨烯……
那個女孩叫夏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