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紅顏之平凡生活 第27章 哀傷的改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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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麵一大群的官兵,我管不得他和她了。看來那個惡霸已經報官了,嘶!得想想辦法啊。對了!女扮男裝,這樣他們就認不出來了啊!
帶著煙戈偷偷地跑進了一家絲綢店,用光了身上所有的銀子向店家買了兩件稍微能見人的男式衣裳。我們各自將頭發全全束起,洗去淡妝,並各自拿了扇子。那個瀟灑啊!
“快,我們到那邊去看看。”領隊的帶著一幫官兵小跑著。
煙戈躲在了我的身後。我對她笑笑,讓她安心些,我們現在是男子,他們通緝的是女子哦。不得不佩服下自己啊,真是聰明啊。
“煙戈,你不用怕啦,我們現在可是男人,他們認不出我們的。”
“真的?真希望現在眼前有麵鏡子,能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亦水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跟之前的你完全不一樣,完全兩個人,我剛才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
嗬嗬,謝謝誇獎!
“你知道炎赦教在哪兒嗎?我們現在回去。”
“知道。”和煙戈肩並肩地走在一起。
那幫路過的官兵果然沒有認出我們來。
……
我們回到了炎赦教。教會的地址很怪,繞過一棵樹,左轉兩圈,右轉兩圈才能繼續往前走。整個教會很大,裏麵由主廳事、旁廳事、越樓閣、夙若軒、柳若淺婷宛、鶴音亭、花園、廚房、雜物室。主廳事是談論重大事情的聚集地。旁廳事我也不大清楚了,煙戈沒講什麼。越樓閣是炎清衣食起居之所,夙若軒給了我。關於柳若淺婷宛,煙戈把我糊弄過去,什麼都沒說,隻跟我講了,它是人住的地方。我暈,我不知道是人住的地方啊。這麼優雅的名字,為什麼不讓我住那兒。鶴音亭是三大護法與炎清下棋、喝茶的地方。別的不講我也知道了。
這樣一講我就都明白了,以後要找炎清的話去越樓閣就好,雖然離得有些遠,但勉強能湊合湊合,我還有腳嘛,可以走過去的呃。
“小軒,你把我急死了,以後不要隨便亂跑了。”深邃的雙眸直直地看著我,腦海裏不禁又回放了那幕。
“嗯,這次有驚無險,我沒事了啦。”炎清啊,旁邊還有個煙戈看著我們。
“煙戈,傳話下去,讓鯊厶(sī)傍晚十分來趟旁廳事。”旁廳事是幹嗎的?嗯哼?
嗯哼!晚上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是,教主。煙戈告退。”
“小軒,幾天沒有見你,你瞧你,人都變得這麼憔悴,臉色這麼白,吃了不少苦頭吧。那畢少虎沒對你怎麼樣吧?”炎清的句句關心溫暖著我。
我將頭輕輕得靠在了他的肩上。有他是愛我的,我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炎清,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看著他,心裏有股莫名的衝動。
“因為,我喜歡你。”很直接地說了,沒有拐彎抹角。
“嗯,那為什麼喜歡我呢?”女人嘛,需要哄的,我要你哄哄我。
“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向我要糖葫蘆的小朋友很快樂,看著她,我也就快樂了,還有,她的眼睛很漂亮。”
閉上眼睛,靜靜得聽著他講得每一字每一句,牢牢地記在心裏。
“炎清,你娶我好不好?”我也幹脆直接地說了。
“好。我十分願意。”他更幹脆,“好”。
“回去了的時候,你給我爹下聘禮哦。”我皺皺眉頭,一個女孩子家的這樣對男人主動,會不會太不矜持了?無所謂了。
我想趕快離開京城,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了,可以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
“炎清,我們什麼時候去前滄?我想家。”
“這裏的地契已經賣出去了,我們明日起程。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早動身。”今晚估計是睡不著覺啦!為了旁廳事嘛,當然,我更想知道那個柳若淺婷宛。
傍晚
旁廳事的燭火忽明忽暗的,隱約可以看到炎清和鯊厶(sī)的身影。
“地契落入誰的手上?”炎清的聲音。
“已經賣給城東的畢家莊的畢少虎了。”鯊厶對著炎清說話十分嚴謹。
“嗯。等下通知弟兄,今晚暗殺畢少虎!”字字鏗鏘有力。這還是炎清嗎?暗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我忘了。他們算得上是殺手啊。
“屬下有一事不明白,若將京城教會賣了,柳若淺婷宛怎麼辦?那可是柳小姐最喜愛的。”柳小姐?
心猛地一驚……我要繼續聽下去。
“將地契奪回,整個住宅都留給她。”原來是為了她,為了那個柳小姐才去暗殺畢少虎的。這樣才好,我不用背上一條間接殺人罪名了。我安慰著自己。
“這…讓亦水小姐知道了不好吧。”鯊厶叫了我亦水小姐?嗬,真是禮貌。
“不礙事。我們明早動身,將這宅別院留給婀惠,並將這封信送給她。”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炎清這邊,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演獨角戲。很想跟他問清楚,柳婀惠是誰?雇主嗎?你讓我怎麼欺騙自己。
“那可是柳小姐最喜愛的。”為了她喜愛的東西,將整座住宅留給她,為將它奪回,又冒險去暗殺畢少虎。他就算是顧及畢家在京城的勢力,也還是要下手了。“讓亦水小姐知道了不好吧。”既然是讓我知道了就不好的事情,那會是什麼關係?“不礙事。”炎清,你把我當傻子耍嗎?我沒那麼笨。
我頹廢著,雪白的臉上失去了笑容,感覺眼皮沉重。我是個自作多情的女人。心從天上摔到了地下,狠狠的,緊緊地閉上眼睛,手指的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手掌心。
本來就不完整的心這一次摔得四分五裂。如果世上有破鏡重圓,那是說給小孩子聽的,騙騙他們,糊弄過去的。而我,絕對不相信了。
炎清,你比他們還狠,你是給我雪上加霜,傷上撒鹽。顫抖著雙手,半睜著眼睛離開了。
……
回到了夙若軒。仿佛過了幾十個春秋那麼久,我很討厭我信任的人背叛我。娶我?免了吧。既然不愛我,為什麼又答應我呢?隻是安慰我嗎。你的承諾不用履行了。
我換下了他為我親自找人訂做的金肚兜和衣裳,隻帶走了純黑色絲綢衣裳。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