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我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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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悄悄地抹了N分鍾的汗雨後,總算想明白這就是所謂的赤裸裸的“愛情”吧!不禁想起以前政治課上講的奴隸主與奴隸之間那種赤裸裸的剝削與被剝削的關係。演化到我們倆現在的境況應該有夠徹底。
到底是古代人民,對於這種“無愛之‘戰’”理解得是相當的透徹啊,正可謂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居然連墜崖偶遇的都能隨便拿來充數,由此可以得知為何古代男人要三七四妾,沒辦法,某種欲望太強烈了。
看眼前的美男一副好象敲了“綠色、環保、無公害產品”的章的樣子,簡直難以想象他怎麼會吐出這麼幾句國際玩笑。
我想著、想著,突然發現我居然坐在了美男身上,美男還在一個勁盯著我猛瞧,並且那隻鹹豬手還在我的小臉上做一種類似於玩橡皮泥的運動,唇瓣似在蠢蠢欲動。
在他襲上我的唇之前一秒,我幹了一件既明智又愚蠢的事情,我硬生生地往後一仰,撞在了岩壁上,一下子突然而至的疼痛令我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然忘了喊痛,眼前美男也呆呆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不知識哭還是笑。
我礙於自己的麵子硬是把湧上來的眼淚給逼了回去,幸好美男本就比我高,我仰著頭不讓眼淚流出來的樣子才顯得比較光明正大。隻是不知我此刻的眼圈已然紅通通,鼻子還“配合”地吸進呼出,活脫脫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
我齜牙咧嘴地瞪著美男,“你想謀殺啊。”美男一臉無辜,“是我讓你撞得嗎?我記得是某人自己•••”
“還不是你害的。”說罷,我又泫然欲泣,卻仍死要麵子,心裏暗自想著等他走後一定要哭個天昏地暗,就衝著腦子後麵那個大包,少說我也得哭它個一天一夜,不然我實在委屈。
說實話,此時我嘴角已經有向下彎的傾向了,超過某個最大值一定會引發“山洪”的,我得想辦法趕緊的離開他找個地方發泄,這樣下去會憋懷的。
我瞄了眼美男,他正襟危坐,隻不過由於沒穿衣服的顯得有些怪異。我“嗯哼”了一下,成功的捕獲到美男眼中的一絲慌張。
“哎,我說,由於你的疏忽,導致我頭部受傷,現在暫時腦筋轉不過彎,你是不是應該負責把我給弄出去啊。”我施施然地說道,抬了抬眉毛。
美男以讓我背後發毛的眼光注視我半晌,終於緩緩開口:“可以,不過你得陪我一年,如何?”
我靠,敢情你是披著羊皮的狼,我磨磨我的兩顆虎牙,確定可以用來“上陣殺敵”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本以為他會用輕工帶我飛上去,哎,又一步走錯,某人摸索了一下石壁,那塊類似於是門的大岩石動了,而後麵就是我的私家財產“水迷宮”坐落的迷湖。拐個彎就能看到我的水迷宮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水橫在中間,該死的,我現在幾乎什麼都會,就是不會遊泳,而且眼睛還不能進水,以前媽媽幫我洗臉都要好幾個人幫忙把我捆住,不然我一定會拚死抵抗,不讓濕毛巾碰到我的眼睛。
怎麼辦,又沒有眼罩,我無助的望向身旁的美男,咦,他已經穿好衣服啦,神速啊,前世是模特吧。說起來,還挺有形。
想什麼呢,不禁想給自己一個毛栗子,不過由於說話間扯到腦子後麵的神經讓我痛得腰都彎了,就硬是停下了手。
“哎,我們怎麼過去啊?”我不客氣地嚷嚷道。
還沒等我反應,我得腰便回答了我,被勒得生疼,真搞不懂他抱這麼緊幹嗎。剛想抱怨,卻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城門口,兩位門神呆呆地看著我們這兩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
等等,他剛剛用的是輕功啊,輕功,話說回來,我不也會嘛,距離也不長,比從穀底往山頂要容易得多呢。那,我豈不是又被他擺了一道,老天。低頭一瞥,他的爪子怎麼還不拿開,我掙紮,沒用,繼續,還是沒用。
旁邊這個可惡的家夥還在那裏不知道幹嗎,隻望著前方定定地出神,我順著他的實現望過去。Oh,Oh,Oh,見鬼了,哦不,是張曼玉,18歲的張曼玉啊。天呐,地啊,感謝你們對我的厚愛,讓我有生以來見到了真人版張曼玉。
張曼玉越來越近,我疑惑著,莫非他們認識。正想著,張曼玉“熱情”的視線傳達了過來,最終停留在我得腰,不,是暫時擱在我腰上的爪子上。驀地,爪子鬆開了。不知為何,覺得有點失落。
抬頭,張曼玉正與美男深深地對望,深到我能從他們兩人的眼睛裏看到對方,卻沒看到我,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問題呢,還是說人家根本沒把我放眼裏。
心裏不禁氣憤,我委屈啊,我要找個地方哭去。我於是一跺腳,走人,走前,還瞪了美男一眼,其實心裏還在暗暗期盼他留我,可是,他,沒有。
倒是聽到張曼玉講話的聲音,說什麼“季公子好情趣啊,身邊總有佳人相伴。”尖酸、刻薄的語氣,而且標準的普通話,這一點與張曼玉大相徑庭,幸好,她不是真的張曼玉,不然人家的形象全給她毀了。
我頭也不會的溜了,來到一客棧,發泄。先狂吃一頓,再大哭一通,最後睡他個日曬三竿,嘻嘻,這就是我的發泄三部曲啦。
踏進客棧的門,“小二,把你們的招牌菜給我全端上來,再加一壺上好的酒。”小二批顛屁顛得去了,恩,一會兒就陸續上起了菜,效率不錯啊,不禁暗想。
我的效率那也不是吹的,拿起筷子,迅速的作戰,把那些菜全當那個臭美男,哦不,是季公子來吃,我吃得有聲有色,(臉上都是菜汁,牙齒嘎嘎作響)店裏的人一個勁地側目,有的幹脆盯著我,一點也不含蓄。(難道你懂?吃成這樣還好意思說別人)
我吃飽喝足,就往房裏去,準備大哭一場,雖然喝了點酒,腦子有點暈乎,不過哭會兒還是不成問題,我滿意地踱進房間。坐在床上,打了個飽嗝,拿被子擦擦嘴,然後開始醞釀情緒,我努力地用嗬欠引來了先鋒眼淚,正準備擴張時,“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他奶奶的個熊,(這不是李連英的台詞嘛)我怒,我這剛熱淚盈眶,我不情不願地開了門,小二在門外,“客官,要洗臉嗎?”“不要,還有不要再來吵我。”小二看到我嚇了一跳,我的兔子眼又冒出來了。他忙點頭哈腰地走了。
不知怎的,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毛毛的,很不爽,一拍門,繼續醞釀我的暴風雨,想想這裏的隔音效果估計不怎麼樣,又鑽進被窩裏,蒙起頭來哭。兩分鍾後,一切準備待續,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鬼哭狼嚎發動了,哭聲倒是不慘,沒有悲傷的感覺,隻是聞者寒毛聳立。
立刻,一場怪談傳了出來,話說,某年某月某日,一客棧有女鬼前來索命,女鬼的哭聲嚇得全城人都不敢出門,那個淒厲啊,悲慘啊,亂七八糟說了一大通。
某人卻還不知情,躲在被子裏死命地哭著,哭著,睡著了。
迷迷糊糊聽到人說話,“這貨色好吧,50兩怎樣?”“太貴了吧,這來路不明的•••”“不行,我不能再退步了,就這麼多,你不要我還有別人呢。”“哎,你等等,我沒說不要啊,就50兩吧,給你。”
什麼,我被人賣了,當我是什麼啊,我要投訴,我得人權受到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