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魚和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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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某貓初二的作品不忍心讓他一直蹲在角落。。那時偶還是個朝氣蓬勃,心理健康的好少年,結局各個都是完美的。。那啥看了如有不爽,請立即離去並附上俺深深的歉意
Part1
秦靚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妖孽著想著如何能夠暗殺掉陸子涵那個混蛋,扔了一句‘作業幫我搞定’就跑了。
“親愛的,明天有空嗎?”
“你姐姐我哪天沒空?”
“那好吧,明天把陸子涵喊出來,咱們三個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
“哦。”
我,秦靚,陸子涵三人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從小就長在一個胡同裏,一起玩一起瘋。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我們初三畢業,秦靚搬家了。
這個胡同裏就剩我與陸子涵二人,秦靚走的那天我躲在家裏楞是沒去送她。一直等到汽車聲音慢慢遠去,才悠悠地站了起來,摸了摸臉上的淚,打開門,就發現陸子涵傻傻地站在門口。
“秦靚走的時候讓我告訴你,她會回來的,你不要哭了!”
“誰告訴你我哭了!”話還沒有喊完,眼淚就迫不及待地湧出眼眶,陸子涵用他那胖呼呼地小手替我擦了擦臉,說:“她一走,你不就可以當成公主了。”
是的,秦靚還在的時候我們三總是在一起玩王子公主的遊戲,小胡同裏隻有陸子涵一個男孩,他自然是王子,而秦靚也總是公主,而我——是搶走公主,等待王子去營救她的巫婆。
但是,我還是沒有如願當上公主。秦靚每個周末都不遠萬裏的從市區回到胡同裏,繼續跟著我們玩王子公主的遊戲。所以,我仍舊是我的巫婆。
我走出屋裏,碰巧陸子涵打球回來,他一見我就訕笑:“作業幫我做完了嗎?”
我抬起頭看他,不禁有些恍惚。童年的玩伴什麼時候偷偷的變了呢?以前明明比我矮小許多,而現在我卻要仰著頭才能看著他;以前明明是個胖胖的傻小子,而現在卻長成了玉樹臨風的帥哥;以前明明是隻屬於我與秦靚的王子,而現在卻成了重高的王子。
“初夏,初夏!”陸子涵把手往我麵前一晃,“嘿,傻了啊你?”
我重重的賞他一掌,還好,他的性格沒有變,仍舊是像以前那樣愣頭青。“作業我給你丟在你房裏,哦對了,秦靚讓我們明天放學去聚聚。”
“明天,好吧。那你明天放學了在班門口等我。”
我遲疑了一會,我可不想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我們還是各自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些……女FANS……”
陸子涵有些不滿,“你怕什麼,有我在。反正你明天放學了別跑。”說罷,便抬腳就走。
罷了罷了,反正我頭上頂著‘陸子涵青梅竹馬’這個名號已經夠招搖了,不怕再多一個。
Part2
第二天放學,我在班級門口等著陸子涵,他是理班,每次放學都比我們文科班要遲30分鍾。所以我們從上了高中之後,就再也沒有一起放學回家了。
“喂!”一個女聲從我身後響起:“沈初夏,你又這麼厚顏無恥的在等子涵啊!”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隔壁班的班花,公開喜歡陸子涵的鄧夢曼。
我沒有吱聲,也沒有回頭,依舊擺弄著手中的MP4。
“夢曼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啊!”跟著鄧夢曼兩個女的走上前麵,強行奪去我的MP4,讓我抬頭看著她們。
我該說什麼?
就在我們對峙的時候,高三理科1班終於下課了。老遠我就看見陸子涵第一個衝出教室,向我跑來。
待他跑近,看見鄧夢曼,不禁皺了皺眉,說:“初夏,我們走。”
我應了一聲,卻不動,眼睛看向其中一個女的手上——那裏還有我的MP4。
陸子涵順著我的眼光,看到了那女的手上的MP4。嘴巴動了動,我知道他想說什麼,那個MP4是我16歲生日時他送的禮物。“那個,還她。”陸子涵清楚的吐出四個字,鄧夢曼滿臉笑容,說:“子涵啊,今天晚上在‘舊了’有個Party,你要不要來參加?”
陸子涵沒有應他,薄薄的嘴巴抿成一條線,繼續說:“那個MP4,還來。”
被他看著的女生眼睛冒著桃心狀,伸手把MP4還了過來。陸子涵接過,檢查了一下,什麼都沒說,拉起我的書包拉練,放了進去。
他輕聲對我說:“咱們走吧,秦靚發了短信告訴我,她已經到了KFC。”我點點頭,跟著他走。
陸子涵忽然停下,轉身對著我們身後的那個女人說:“初夏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後你們再找她麻煩試試。”說罷便拉著我離開。
我甩開他的手,說:“你不該對他們那樣的,他們喜歡你。”
陸子涵笑笑,“可她們欺負了你,誰欺負我的朋友,我就跟誰急!”
我失笑,陸子涵嗬陸子涵,你以為我甘之如飴的隻做朋友?
Part3
我與陸子涵抵達KFC的時候,秦靚已經消滅了一個漢堡,她見我們來了,嘟起嘴說:“讓你們快些來,結果還是讓我好等!”
我用手指了指陸子涵:“喏,他們班拖課。”
陸子涵放下書包,說:“好好好,我錯了,我去給兩為姐姐買東西請罪行麼?”
秦靚哈哈一笑,摸了摸他的頭,說:“去吧去吧,當給你將公贖罪。”
陸子涵拿起錢包就往櫃台走去,秦靚見他走遠,拉起我神神秘秘地說:“初夏,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一聽,連忙問她:“是誰啊!”
秦靚低著頭,紅著臉半天不肯說話。就在我失去耐心的時候,她偷偷的看向仍在櫃台買東西的陸子涵,我的心咯噔一下,似乎猜到了什麼。
“你知道我小時候為什麼老和你爭公主當嗎?”見我搖搖頭,她接著說:“因為陸子涵是王子啊!……初夏,我現在才發覺,我老早就喜歡上陸子涵了……”
我除了了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秦靚見打開了話匣子,接著說:“初夏,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有些吃味的把弄著手指,說:“我怎麼幫你?我又不是陸子涵。”
“我知道,我打算一會跟他告白……隻是……我打算跟他兩個人……”
我明白了,秦靚是擔心我在這裏,她會不好意思。“我一會先回去。”
“誒,這樣好象在趕你走一樣。”秦靚笑了起來,說真的,秦靚長的很可愛,要是我是男生,也會愛上她的。“你看到沒,那邊那個帥哥,是我特地帶來給你解悶的。”
我順著她的手看去,是有一個男生衝著我們笑,潔白的牙齒折射過來。我有些恍惚,秦靚在一旁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初夏,咱們是好朋友,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緩緩站了起來,對她一笑,“那我過去了,不打擾你們。”
秦靚抱了我一下,說:“替我加油,寶貝!”
我給她一個微笑,在陸子涵還未回到位子上時走到那個男生的位子上坐下,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對麵的男生被我嚇了一跳,忙從旁邊拿出了紙巾給我。
Part4
秦靚與陸子涵談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直到陸子涵走過來,對我說:“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我看向秦靚,她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清她神情。陸子涵把我書包背到他的身上,看了坐在我對麵的男生,說:“走吧。”說完,便不顧我的反抗拖著我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他:“你和秦靚說了些什麼啊?”
“哦沒有什麼,隻是一些關於小時候的話題啦。到是你,居然跑去跟別的人坐,看人家帥也不能這麼主動啊。”陸子涵調笑著說到。
我抬頭看他,月光打在他英俊的臉廓上,十分柔和。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已經不對對方說實話了呢?
快我家門口,陸子涵把書包遞給我,停頓了一會,就在我認為他沒話可說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18歲快樂,禮物在你書包裏。”
我一驚,還以為他忘記了,今天是我生日。我忙接過書包,打開來看——是一隻玩偶,抱著一顆心。
“回家再看,再見。”他搔弄著鼻子,轉身就走了。
我抱著玩偶娃娃回到家裏,媽媽問是否是陸子涵送的,我點頭。媽媽就和爸爸調侃我:“每年生日子涵都送禮物給你,以後你可是要嫁給他的啊!”
我沒有應他們,徑自走上了房間,關上門。把自己丟上床鋪,拿起玩偶,發呆。
陸子涵,秦靚。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果然不是聖人,貪心到如此。
我把玩偶鎖進了櫃子,蒙上被子,強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陸子涵來找我,我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告訴他,好好照顧秦靚。他怔了一會,問我:“你有沒有看那封信?”我搖搖頭,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既然不能一起得到魚和熊掌,那就讓魚同熊掌在一起吧。
陸子涵死死地盯著我,許久,許久。然後,瀟灑的轉身離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我,淚流滿麵。
Part5
不得不說,人是毫無極限的,在高三的最後日子裏我拚了命去念書。最後,考到了北京,選擇了另一所大學,背離我們三人當年一起定下考同一大學的約定。
高三的最後日子我選擇住校,這樣就可以避免遇見陸子涵。在準備離家的前一晚上,我在整理房間,看著那個被塵封了許久的櫃子,終於顧起勇氣拿出鑰匙。“咯”一聲,鎖開了,我抱出玩偶,小心的從它那顆心裏取出了那封信。
“初夏,我是子涵。咳……我怎麼寫出這樣的文字。你就湊合著看吧,今天是你生日誒,這份禮物是我送給你的,其實也是秦靚送給你的,覺得奇怪嗎?嗬嗬,其實啊,今天下午的這一幕是我們排給你看的戲,你被耍了!哈哈哈,不可以打我,是秦靚給出的注意,她說這樣子可以試試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這封信是我在KFC寫的,看到你在對麵偷偷地抹著眼淚,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嘿嘿,秦靚果然了解你啊!其實坐在你對麵的男生是秦靚的男朋友,瞧!他把你哭的樣子偷偷的拍了下來傳給我,你想不想看啊!嗬嗬,說正緊的話吧,咳……初夏,我喜歡你!從小我就喜歡上你了,所以,請你做我女朋友,如果你答應了,明天我去接你上學的時候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從5歲之後就沒有再也沒有抱過你了誒……”
看到這裏,眼淚就已經浸滿眼眶。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都是我自做聰明,毀了自己的幸福。
我不顧一切的跑下樓,衝到陸子涵房間的外,死命的拍打他的窗子。陸子涵一臉愕然地打開窗子,在一臉愕然地看著窗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忙跳出窗戶,說:“怎麼了怎麼了!有事慢點說。”
我看著他的臉,那張熟悉卻又如此遙遠的臉,聽著許久未曾聽到的聲音,放聲大哭。陸子涵有些尷尬地摸了摸他的鼻子,連拽帶拖的把我拖進了他家。他的父母見我一邊哭還一邊同他們打招呼,也覺得有趣,讓陸子涵繼續把我拖回他房間。
待進了他房間,陸子涵也不阻我。仍我繼續在一旁哭,直到我哭累,他才遞給我一杯水,說:“哭完了?”
我一口氣喝下,抹了抹嘴。放下水杯,就這麼朝他撲了過去,摟緊他的脖子。陸子涵顯然是嚇了一跳。我在他的懷裏嗚嗚地說道:“18歲時生日禮物的謝謝,現在還來得及嗎?”
陸子涵停了半天,忽然放開我,眼睛裏全是柔情,複而,他的唇覆上我的唇。半晌,陸子涵壞壞地笑著說:“你沒看那張紙的背麵?”
我疑惑地翻過信,背麵還有一段字:此信的期限是——無期!
我笑了,從心底彌漫出了笑容。原來,魚和熊掌真的可以兼得,即使我不是聖人。
“一會得打電話給秦靚,我告訴她我們倆完的時候她可內疚了,說是不出這主意就好了。不過我倒是沒怪她,嘿嘿,我知道你會到我身邊的。你怎麼舍得舍棄如此帥氣的我?小時候當巫婆都要死命的往我身上蹭,吃我豆腐。”
宇宙超級無敵自戀的陸子涵如是說。
“其實,我還是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的!”我笑嘻嘻地說。
陸子涵一挑眉,“什麼事連我都不知道?”
我從他的胸膛抬起頭來,說:“其實呢,從很久很久前開始,我就非常喜歡你了!”說完,我吻上了他的唇。
“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什麼時候啊!”
“我忘記了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