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登台演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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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半樓裏人聲鼎沸,樓下酒桌邊圍滿了醉生夢死的男人們,男人們摟著美女肆意的調情,談笑著風花雪月之事,各種笑聲伴隨著馥鬱香味飄散在樓內,不愧是洛陽第一大妓院哪。
“幾位公子,裏邊請”三娘搖曳著身姿招呼著。
隻見其中一位公子,甩手遞出一張千兩銀票,“三娘可還有地方?今日本公子可是帶了好友前來捧場的哦!三娘可不要讓我在朋友們麵前失了麵子”十足浪蕩公子哥的模樣。
三娘輕甩手中的紗巾,“瞧王公子說的是什麼話,你可是咱洛陽響當當的大人物。三娘今日哪能不給您留間上房呢!鈴兒,快帶幾位公子到樓上的雅間,好生侍候著。”
鈴兒看著來人的麵貌,驚豔的說道:“幾位爺,樓上請!”
坐在樓上雅間,瞟了眼樓下,“玲姑娘,今日樓裏為何如此熱鬧?”
“爺,您有所不知。今日可是我們月半樓四大花旦第一次同台獻藝,爺一會兒可要好好欣賞!”
“哦!那爺今日可算沒白來咯!好了,你先下去吧!”遞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鈴兒雖不情願下去,可眼前這人可是她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
就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陣喊叫聲。四大花旦(春風、牡丹、雪絮、明月)邁著輕盈的步子,款款而下。春風、牡丹、雪絮三人站在台上,形成一個半圓把明月給擋在了身後。美目流轉,掃了一眼四周,拋下一個媚眼。台下頓時沸騰。
春風輕斂衣裙,向眾人道了個萬福,“小女子獻醜了”。隨著話音的落下,一陣悅耳的笛聲輕輕的響起,讓人仿若覺得置身於三月的花叢中。隨著笛聲的響起,一紅色的身影,輕擺雲袖,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著曼妙的身姿,似是一隻花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
突然,一陣急促的琴聲響起,打亂了這平靜。
眼前的景象從陽春三月突然轉變為雪花飄揚的臘月。而那絕美的臉上,卻絲毫不受這影響,依舊蕩漾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猶如寒冬裏的臘梅,迎著風雪動人的旋轉著,連裙擺仿佛也隨那狂風搖擺著。
這時,“憂鬱的一片天,飄著紛飛的雪,這一泓伊豆的溫泉,竟是我孤單的思念,飄零的一片葉,就像你我的終結,這一泓伊豆的溫泉,充滿溫暖的從前,你的手曾經擁著我的肩,呢喃著愛我直到永遠”美妙的歌聲憑空出現,隨著這歌聲出現的還有一曼妙的身影。隻見一粉紅色的身影,輕墊腳尖,飛向空中,在半空中甩出長袖,長袖好似有生命似地,在半空中無風自飛舞。“雪花像綻放的禮花,天地間肆意地飄灑,縱情在一霎那,為何現在隻剩下風吹亂我的發,撕開我記憶的傷疤,讓往事像霧氣慢慢地蒸發,讓我知道什麼叫放不下,為何我的淚會不停地流下,滑過你曾經親吻的臉頰,所有的對錯在頃刻崩塌。”無錯的跌坐在地上。一旁的牡丹,伸手扶起“明月”,“明月”抬起頭,悲傷地望著遠方,好似在訴說在什麼。突然,伸手推開牡丹。“憂鬱的一片天,飄著紛飛的雪,這一泓伊豆的溫泉,竟是我孤單的思念,飄零的一片葉,就像你我的終結,這一泓伊豆的溫泉,充滿溫暖的從前,你的手曾經擁著我的肩,呢喃著愛我直到永遠,雪花像綻放的禮花”輕舞長袖“天地間肆意地飄灑,縱情在一霎那,為何現在隻剩下風吹亂我的發”一滴清淚自眼角落下“撕開我記憶的傷疤,讓往事像霧氣慢慢地蒸發,讓我知道什麼叫放不下。為何我的淚會不停地流下,滑過你曾經親吻的臉頰,所有的對錯在頃刻崩塌。原來你帶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就連舊的果實也隻在夢境裏懸掛。原來尋找的是我自己難了的牽掛,這泓伊豆的溫泉是天給的懲罰。
如果知道結局我們還會相愛嗎?我猜不到你的回答。冰雪中的誓言是真心的嗎?,怎麼此刻什麼也沒留下?現在隻剩下風吹亂我的發,雪掩埋記憶的傷疤。往事就像霧氣慢慢地蒸發,痛到麻木也許就放得下。就讓我的淚不停地去衝刷,衝刷你曾經親吻的臉頰。”一曲畢。場麵頓時鴉雀無聲。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好”,台下頓時沸騰,呼喊著再來一曲的聲音不斷。在此起彼伏的喊聲中,“明月”悄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