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轟然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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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傷口裂開兩次,傷好後一定會落疤。”張瀾處理完楚莫塘的傷口,回身對南錫說。
“嗯,我知道了。你再留下些藥膏,我一會兒要用。”南錫點頭接過張瀾遞過來的藥膏。送走張瀾,南錫回到臥室。
“把褲子脫下來趴到床上去,我給你上藥。”南錫拿起藥膏看著如臨大敵的楚莫塘。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估計剛才那一跤摔的不輕,楚莫塘能感到那裏很粘膩,估計又流血了。
“你自己能把它弄好才怪,快點趴過來。”南錫拉過楚莫塘沒有受傷的胳膊,楚莫塘也配合著沒有再掙紮。
冰涼的膏狀物深入到體內,有些蜇痛。楚莫塘的臉卻不再是先前慘白的模樣。
南錫很享受這項工作,塗抹滿意後為楚莫塘提上褲子。
當晚南錫期盼許久的同床共枕,相擁而臥的畫麵終於出現。雖然一個趴臥著,一個側著身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別扭。
天剛亮,楚莫塘就被南錫叫醒。
“李越在客廳等著你呢,可能是關於孫誌翔的事,你下去看看吧。”南錫穿著藏藍色的棉質睡衣,站在床頭。
楚莫塘沒有說任何話,來到洗手間用水洗洗臉,覺得不那麼困了楚莫塘才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緩慢地向樓下走去。
“我能不能再見他一麵,就像陳揚那樣?”
楚莫塘剛剛要坐下,就被南錫拉起身來。
坐在南錫放好的柔軟坐墊上,楚莫塘覺得疼痛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這麼說吧,陳揚之所以會留下來是因為他有怨念和未完成的事,可孫誌翔他不一樣。”
這種事情真的解釋起來有些困難,楚莫塘試圖用最簡潔的語言描述這件事的複雜程度。
“有什麼不一樣?”李越當然不會甘心,追問道。
“孫誌翔他死的時候沒有怨念,也沒有想繼續留在這裏的願望。而且他也很清楚自己會死。”
“換句話說,有三類人的靈魂會在死後留在這個世界:第一類是這個人死的太突然,災難發生的那一瞬間,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去,這種靈魂會遊蕩在他生前經常出現的地方,因此也叫遊魂。他們會在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時候消失。例如,啟天的新營銷總監方天。
第二種是這個人死的特別的不甘心,這樣的靈魂叫做怨靈,他們比較危險。比如殺死劉銘和那個市委二世祖的陳揚。最後一種就是生前有事情還沒有辦成,死後他們的靈魂就會縛在能幫助他們的人的身邊,直到他們對牽掛的事放心才肯離去。這種靈魂叫做縛靈。”
“孫誌翔不屬於這三種的任何一種,所以,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楚莫塘用愛莫能助的目光看著李越,發覺兩天沒見,這個人頹廢許多。
送走李越後楚莫塘準備上樓睡個回籠覺,這時南錫叫住了他。
“你為什麼不肯幫他?和這片玻璃有關嗎?”
楚莫塘伸手奪過南錫手上的那塊玻璃杯碎片,放回睡衣兜裏。
“你的想象力會不會太豐富了?”
被楚莫塘損的無話可說,南錫追著那人的步子走回樓上去。
又過了兩天,楚莫塘身體好的差不多時,向南錫申請回公司工作。
得到應允後,楚莫塘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打開保險箱將裏麵的四樣物品統統拿出擺放在桌子上,再從兜裏掏出那塊玻璃片。
近兩年時間走東奔西,終於攢足這五個靈魂,楚莫塘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神情。
大概是由於攢齊這些東西費了楚莫塘太多的心思,也可能是因為高興過了頭,楚莫塘竟忘記鎖上自己辦公室的門。
當南錫推門進來時,一眼看到的就是辦公桌上的這些東西,還有楚莫塘臉上讓人覺得怪異的笑容。
“看來陳揚說的竟是真的。”南錫疾步走到楚莫塘麵前,拿起桌子上一張寫著“李越”的名片憤恨地指責著。
“什麼?”楚莫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南錫一拳猛擊在腹部上,退後兩步摔在牆邊。
“你更本就不是林峰的轉世,你隻是想要得到他的一魂一魄。而這些東西裏則禁錮著死去的人靈魂,我說的對不對?”南錫胡亂抓起桌上的物品,大聲質問著坐在牆角的人。
“名片裏的是陳揚的一魂一魄,魚人的魚鱗裏則是齊藤龍之介的一魂一魄,剩下的玻璃片和光碟裏各有孫誌翔和方天的兩魄。這樣就湊夠了三魂七魄,是不是?”南錫一邊變換著手裏的東西,一邊陳述著每樣東西裏的存在。
“啪,啪,啪,分析的很正確。”楚莫塘緩過勁扶著牆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跡為南錫鼓掌喝彩。
“大偵探,你還知道些什麼?不如一起說出來聽聽。”靠著牆的楚莫塘目光冷冽,眉頭緊蹙。
“我還知道你要湊齊這些東西是為了延長自己的壽命。不顧他人的死活,隻為了自己的利益,楚莫塘你即使活到千歲也是個讓人瞧不起的敗類。林峰本來是可以投胎轉世的,可由於你留下了他一魂一魄,他就會被困在這東西裏永不能轉世。”南錫將手中的東西甩到地上,上前抓起楚莫塘將他按倒在並不算寬敞的辦公桌上。
楚莫塘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他躺在辦公桌上任由南錫剝掉了自己的褲子,挺身衝進傷口還沒有愈合好的體內。
在南錫看來,楚莫塘這幅表情無異於認罪,他更加憤恨,肆無忌憚地加大了衝擊的力度。
“既然你讓小林不能回到我身邊,那麼你就當我的床奴吧。這是你應得的報應,隻要你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會鎖住你一天,每天都對你做這種事。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讓人麵目可憎的賤人。你別想替代小林,因為你連小林的一根頭發都不如。”
南錫每指出楚莫塘一項陋習都用更大的力氣向前撞去,他沉淪在自己的怨恨中並沒有發現身下人越來越僵硬的身體和眼睛的變化。
釋放過後從楚莫塘體內抽出,南錫覺得自己精疲力竭,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剛才的交*合中失去。他穿好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被自己折磨的一動也不能動的人。
“別想著逃走,穿好衣服門外有人會把你帶到你該去的地方。”說完這些,南錫整整滿是褶皺的衣褲,開門走了出去。
楚莫塘緩緩起身,厭惡地看著自己還沒有釋放的身體,挪下桌子撿起地上的褲子。
被這樣對待還能有感覺,南錫沒有說錯,自己果然夠賤。
扣好腰帶楚莫塘忍著痛彎下腰一一撿起被盛怒的人丟在地上的五件物品,最後握住那枚曾經帶過的戒指還是忍不住悲傷起來。
“看來南錫真的很愛你,那麼讓你複活的話,他應該會很高興吧?”
漸漸握緊的手被那片玻璃刺破,血順著修長的指尖滴落在潔白的地板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