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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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莫塘和南錫再次見麵,這次換做在古德曼的別墅裏楚莫塘對著南錫強忍怒火。
“莫塘,這位是日本澤田會社派來的委托人,他已經等你半年有餘。”
古德曼說著坐在一旁的人站了起來,向楚莫塘鞠躬行禮。行禮之人正是昨天幫楚莫塘發牌的麥克。
“楚先生,我昨天已經領教過您的厲害了,所以請您務必和我去一趟日本。”
說話的人沒有了昨天唯唯諾諾的樣子,變得恭敬而強勢。
“幹爹,我為什麼要和他要去日本?”
楚莫塘想不通如果無論如何都要走一趟的話,為什麼他必須和南錫一起去?
“那是因為我和你幹爹的關係不一般,至於怎麼不一般你應該知道吧,塘塘?”
南錫躲在楚莫塘的身邊,為了讓古德曼老人確信自己與楚莫塘的關係很親密,他特意晃了晃腿撞到了楚莫塘的膝蓋。
“幹爹,我一定要和他一起去?”
楚莫塘見南錫這邊攻克不下,就把目標轉向師傅古德曼。
古德曼先生並沒有回答楚莫塘的問題,他站起身來握著拄杖轉身上樓。
看著古德曼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楚莫塘的眼睛眯起來。
從近三萬英尺的高空向下望,下麵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洋。
“楚先生,這是您要的水。”
麥克端著杯子越過南錫來到楚莫塘麵前。
由於這是一架私人飛機,機艙裏的座位安排的很稀疏,每個座位之間都有很大的空隙。
“謝謝你,麥克。”楚莫塘接過水杯握在手裏。
“不用謝,不過我的本名叫澤田曆久。傳說中連贏二十局的楚莫塘先生。”
“好了,曆久我們就不要相互打趣了,最近過馬路要先在人行道那裏默數十秒,千萬不要忘記。”
“好的,我一定不會忘記。”澤田曆久離開後南錫靠過來。
“你是我的人,不許和別人勾勾搭搭的,聽見了沒?”
南錫站起身來把楚莫塘圈在椅子中俯下身盯他的眼睛。
“你明知古德曼我和一起到日本的原因,為什麼還要同意?”
楚莫塘喝完水,抿了抿唇問道。
“他要的不過是我手上皇家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隻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派你跟著我。”
提到這件事上周圍的氣氛變的有些嚴肅,南錫收回臂膀轉身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你的目光太直接,古德曼怎麼會看不出來。當然,這也是我走之前他交給我的任務。”
楚莫塘給南錫提示,希望他不會太傻。
“怎麼,你不是古德曼的幹兒子嗎,他怎麼還會讓你來色誘我?”
“那個葛朗台什麼做不出來,親兒子都是賺錢的工具幹兒子就更無所謂。不過,你那百分之三的股份這次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我絕對不會用不上道的手段得到它。比如說,色誘。”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把它弄走,不過我建議你用色誘比什麼上道的手段都好使。”
南錫看著同樣悠閑自在的人給他最誠懇的意見。
“我不認為男人用美色去誘惑同性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有些時候智慧和力量更能解決問題。”
南錫真沒都沒說,他從口袋裏掏出煙點上抽起來。
在煙霧繚繞中他已經把楚莫塘意淫N次方次,可現實中他卻不會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幫他把這個軟硬不吃的人弄到手。
飛機著陸後澤田會社派來接機的人直接把楚莫塘和南錫帶到這次委托人的家裏。
深秋時節的日本氣溫還很溫和,楚莫塘等人在身穿和服的女仆帶領下穿過水流淙淙的院子來到屋內。
已經坐在米米榻上等待的人正是澤田剛一本人。
見到楚莫塘一行人到來,澤田剛一站起身鞠躬行禮。楚莫塘回禮後也席地而坐等待委托道明緣由。
“我找您來是想讓您幫我找個人。”
澤田剛一倒也不拖遝,女仆還在煮茶他就開門見山地說明意圖。
“可是如果找人的話,請警察或偵探幫忙不是更好些嗎?”
南錫看著澤田剛一疑惑地問道。在以前南錫也曾竟見過這位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隻是沒有今天這麼近。畢竟二人沒有什麼商業上的往來。
澤田剛一坐在那裏,宛如一座山。這樣形容澤田剛一並不是說他很肥碩,這個看起來差不到一米七五的人最多也就六十公斤左右。可你看到他在那裏就會很容易聯想到山,當然外界也有很多人這樣形容眼前這位男人。
楚莫塘相信這樣的人和服下麵的肌肉一定被他練的堅硬如鐵,和他搏鬥過的人即使贏了也不會占到太多的便宜。
“楚先生請您不要再推辭了,這件事您一定要幫忙。”
話說到這裏,澤田剛一竟然俯下身去做出了一個跪拜的姿勢。
這叫坐在他對麵的楚莫塘和南錫不禁好奇,澤田剛一要查的人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
“澤田先生,這個人是男是女與您又是什麼關係,您要如此費力調查此事?”
楚莫塘俯身扶起了澤田剛一,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是位日本男子,是我朋友的愛人。由於您是我是背著朋友請來的,所以我的朋友沒有出麵。”
澤田剛一說的很含糊,楚莫塘覺得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您知道他的生辰和名字嗎?我現在就可以幫您算算看。”
無視南錫詫異的眼神,楚莫塘接過澤田剛一雙手遞來的竹簡。
齊藤龍之介,日本北海道人。
楚莫塘看了看周圍招來女仆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女仆點點頭匆忙的離去。不久女仆回來了,手中多出一副撲克牌和一支筆。
道過謝的楚莫塘把嶄新的撲克牌抹拿到手挑了二十幾張出來,用筆在每張牌的右上麵做了同樣的幾號。
看著楚莫塘把這些牌打亂,然後再用一種奇怪的洗牌割牌方式把牌分成了兩疊。
楚莫塘謹慎的從其中一疊中抽出一張。是張K,黑桃K。
楚莫塘好像並不滿意這次占卜,他把這張牌放回去,重新洗牌割牌重複著剛才的步驟。
又是那張黑桃K,楚莫塘呼出一口氣,沉默著把分出來的牌與另一部分合在一起。
“我想你可以告訴你的朋友讓他停止尋找吧。”
楚莫塘拿起女仆剛剛煮好的茶,潤了潤喉嚨。
“為什麼?難道龍之介真的在躲著時彥和別人在一起了?”
澤田剛一挺直了上半身瞪大眼睛等著解釋。
“龍之介有沒有躲著你的朋友我不知道,不過他絕對不可能和別人好上。因為,齊藤龍之介已經去世多時。”
“什麼……你說,他,他已經……死了嗎?”
在澤田剛一的臉上出現了令人深思的表情。他的唇角不可抑製的向上揚了揚,讓在場的人覺得他好像是想要微笑。可瞬間他的眉梢有染上一絲苦澀。
這些變化楚莫塘都看在眼裏。
“你明天把你的朋友找來,我還有些事要詢問他。畢竟這隻是一次占卜,也許並不準確。”
澤田剛一聽到這眉宇間的苦澀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