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被女生背很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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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運動會那天,李弦到有些後悔報名了。
因為這天天氣實在是不友好,身邊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個度,搞得人措不及防,尤其是李弦還坐在冰涼的主席台兩邊的台階上。
她將身上的校服裹緊,李弦怕衣服穿的很厚,顯得她胖,外套裏麵就穿了一件短袖。
早上李霞鳳還提醒她多穿點,她還無所謂的回穿這就行。
現在回想起來,李弦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學生都陸陸續續坐下來了,常悅自然而然坐在了李弦旁邊。
看來常悅跟她想法相同,兩人穿的一樣,常悅坐旁邊兩手不停摩擦自己的手臂,她抖得跟個篩子一樣。
兩人對視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真是晦氣。”身後傳來嘖的一聲。
李弦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她翻了個白眼,轉身就懟到。
“你還裝上了,我還沒嫌——”話還沒說完,李弦就發出一陣爆笑,但又怕影響到別人隻好咬住嘴唇,因為憋笑的原因,她兩邊腮幫子脹的很大,特像《熊x沒》裏的蹦蹦。
常悅看到曾年這身穿搭也有點想笑,不過倒是沒李弦那麼興奮。
曾年穿的剛好和李弦相反,他穿的很厚,一層一層的,一堆衣服疊起來顯得他很胖,像個快爆了的氣球。
“笑什麼?”曾年被她倆的笑搞得有點懵。
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穿搭有些搞笑。
“他倆笑什麼。”曾年不解,他肘了肘身邊的彭雲。
彭雲是曾年好友,兩人經常一起打球。
“你是真沒意識到還是假沒意識到。”彭雲梗著脖子對他說“你有沒有發現你走過來的時候基本上所有人都盯著你看。”
“難道不是因為我很帥的緣故嗎。”曾年反問。
“完全不是,你穿的跟個河豚一樣。”彭雲無情打斷了他美好的猜想。“就算是大冬天也沒有人一下穿兩件羽絨服吧。”
“難說。”李弦看了看彭雲,又看了看曾年“你旁邊這不就有一個嗎。”
“總比你穿的那麼薄好吧。”曾年很欠揍的發出了一聲感歎。“啊~好暖和啊,是誰大冬天還沒有羽絨服穿。”
曾年似乎還嫌不夠,他轉身拽著自己羽絨服領子對彭雲說∶“瞅瞅,這羽絨服還是鵝絨的。”
學校各領導開始發言了,李弦剛想懟回去,班主任瞪了她一眼,李弦無奈,她隻好閉嘴轉過去聽領導人發話。
“各位裁判員,同學們,老師們。大家好!今天,迎著冬日的寒風,我校將迎來我們共同期待的冬季運動會,剛才的入場式即精彩又……”
“入場式?”李弦納悶的看向常悅“剛啥時候有的入場式,你看到了嗎?”
常悅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事實上,確實沒有入場式,或許是想快點辦完運動會的原因,校長直接把入場式掐掉了。
等了好長時間,比賽還沒開始。
李弦的眼皮開始抗議了,現在領導講話在她耳中就像是催眠曲。
她實在是撐不住了,站著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李弦感到眼前漆黑一片,身上陣陣暖意,李弦一歪頭,蓋在她頭上和披在肩上的那件衣服一起落了下來。
眼前一片光亮,李弦低頭盯著那兩件衣服沒說話,那兩件衣服是羽絨服,就是曾年身上的那兩件。
李弦下意識轉頭看向身後的座位,她發現身後兩人都不見了,她用手碰了碰常悅問∶“它倆去哪了?”
常悅∶“你往操場瞅瞅。”
李弦立馬看到了曾年排隊的身影,彭雲在旁邊給他加油。
剛睡醒李弦還有些懵,但是看到兩人在操場排隊,李弦立馬精神了∶“這麼快,我剛看那老登不是還在演講嗎。”
“他怎麼把衣服扔我這了?”李弦把衣服給曾年放回去“當我是垃圾桶嗎。”
常悅∶“……”
常悅∶“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喜歡你。”
“他剛開始不是還把自己衣服給了你一件嗎。”李弦有些懵“而且你不覺得他喜歡我聽起來很驚悚嗎?”
雖然剛開始李弦確實懷疑曾年喜歡她,但是再了解一些李弦就發現他就單純人好而已。不過李弦不承認,她非得把這種好歸為某種陰謀,時間久了,這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了。
常悅∶“原來你聽到了。”
“他那是……”常悅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不過她沒再說下去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一直解釋,李弦也隻會認為曾年有什麼陰謀。
李弦一手撐著台階站了起來。
常悅有些疑惑∶“你幹嘛去。”
“近距離看他出醜。”李弦從兜裏拿出了一個棒棒糖,撕開包裝袋,隨手將垃圾揣兜裏。
她將粉色棒棒糖含進嘴裏,走向800米跑比賽那邊的場地。
到地方後,她在終點挑了個比較幹淨的地方盤腿坐著,李弦想等他以最後一名的優異成績跑到終點,然後笑著罵他菜雞。
哨聲一響,四名少年直衝終點,曾年從一開始就拉了其他人好一大截。
就在快到終點的時候,曾念跑太快一個沒刹住,摔了個狗吃屎。
李弦剛想嘲笑他,卻驀地發現少年四肢關節的地方全磕破了一大片,血順著他的皮膚緩緩流淌。
李弦皺了皺眉,幾乎是在發現的一瞬間,她抬起腳就衝了過去,她現在已經顧不得嘲不嘲笑他這種問題了。
周圍老師同學還沒搞清楚狀況,李弦就直接拉起曾年的上臂,她小心的避開傷口部分直接將人背了上去。
曾年李弦兩人身高體型什麼的差不多,所以李弦背他的時候也很輕鬆。
等曾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運動員受傷,再加上是異性,還是女孩背男孩,就這個任誰都得瞅一眼。
集中在兩人的視線愈來愈多。
“哥們。”李弦感到後背一陣溫熱,甚至有些發燙,是曾年,而且她能感覺到他的臉特別紅“你放我下來行不,我可是男的,現在全校人都盯著咱倆看,草,真社死。”
李弦∶“知道我是女生還叫哥們。”
曾年∶“放我下來行不,真太丟人了。”
李弦抿了抿唇,她聲音竟微微有些顫。“病患就別那麼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