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換了一家酒店。
    一進房間快速拿出手機，打開黃油。
    那是他變化的開始，甚至有點不敢想象失去她後自己是不是會變回原樣。
    拿手機的手居然有些顫抖。
    “快一點，快一點。”
    他買的新手機，李隊給的那把是萬分不敢在上麵下黃油。
    下載進度一點一點的推進，他的心跳也慢慢加快。
    這陣子就像一個夢，披在他身上成了強大的盔甲。
    一旦剝開盔甲，他依然還是那個弱小的他。其實沒有半點變化。
    安裝完成。
    手機陷入黑屏，他一時間認為是手機出問題了或者遊戲出故障了。
    黑色的屏幕倒映出了那張抓狂的臉。
    “嗡。”
    手機震了一下，那個熟悉的圖標亮了起來。
    黃油啟動了。
    熟悉的過場動畫……
    “跳過！”
    “跳過！”
    “跳過！”
    跳過一堆提示後，終於來到了水怡香的獎勵視頻。
    “水怡香識破了哥布林之王的陰謀，成功擊殺了它……師兄心懷不軌在她飲食裏下藥，被她將計就計奪了師兄機緣……敵對宗門長老與合歡宗叛徒交易，她被封住修為當作交易籌碼被送到敵對宗門長老的洞府中，小鬼頭出其不意解開了她的修為，兩人逃亡而去……”
    江明愣住了。
    劇情都變了，原來不是這樣的！
    難道水怡香在那邊改變曆史，這黃油也跟著變化嗎？
    “小鬼頭怎麼也在視頻裏！”
    “她們被追殺，要死了我不就完了，不能死啊！”
    “召喚！把他們召喚過來……啊，他們帶走了我的召喚器！”
    他慌了，手足無措，看見鏡子裏自己脫到一半的褲子才意識到自己本就是要試試再獎勵一次能不能召喚。
    “怎麼一緊張就忘了！”他狠狠敲了一下自己頭。
    這是女人的身體，該怎麼獎勵？
    他也不是沒有看過女同誌獎勵自己的視頻，隻是沉浸式實操還特麼是第一次。
    甚至有點不敢看。
    “我是不是該坐著，站著不夠放鬆。”
    於是他坐到了馬桶上。
    “女人的身體就是輕，要是我自己的身體坐上去馬桶要塌。”
    他按照記憶裏看過的小視頻那樣東施效顰。
    沒什麼感覺。
    “嘶！”
    不小心還弄痛了自己。
    如此折騰了大半天，半點感覺都沒有，反而十分疼痛。
    他低下頭，自己揉了幾下，味如嚼蠟。
    江明終於爆炸了，“幹霖涼！”
    “到底要怎麼做才對啊！”
    他狠狠踢掉高跟涼鞋，還不解氣，又撿起來狠狠砸向地麵。
    跪坐在地上，看著腿上的黑絲襪，脫了一半“家政服”，扔在地上的圍裙。
    那家網咖的女服務員都是日式“家政風”打扮，江明曾經十分喜歡。
    甚至專門收藏這樣風格的小視頻。
    現在穿到了自己身上，這個身體身材也是相當不錯，他卻是沒有了半點喜歡的念頭。
    興許他平時的歪歪是完全脫離現實的。
    “怎麼辦？我獎勵不了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召喚她們。如果不行，我豈不是要一輩子不男不女？”
    他不是一個愛喪氣的人，用拳頭狠狠砸了一下地板。
    疼的他擠出了眼淚。
    他總是忘記這是一副普通女人的身體。
    “我還有功法，我還可以修煉！怨氣沒有，那就**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