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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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羽山珺好像也有了點反應!
他是**嗎?這樣都能立??
鹿雨笙猛地轉過身,尷尬地**,吭哧半晌蹦不出一個屁來。
他臉憋得通紅,頭頂冒煙,抬腿就要跑。
“等等……”
羽山珺剛出聲,鹿雨笙就腳一軟整個人撲倒在地!
怎麼回事?為何體內忽然湧出一股熱流,陌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襲來,他難受地喘了一下,無意地開始扒自己的衣服,眼前也漸漸感到模糊。
“嘖,這暗器上施了淫毒,你剛剛舌頭被它劃破,應該是沾上了……”
迷迷糊糊中,耳邊響起羽山珺的聲音,鹿雨笙腦子裏一片混亂,他甩了甩頭,勉強聽明白了他話中的內容,後知後覺的心中生起一股怒火!
“……那你……快……快給我……唔……”解藥啊!凶猛的感覺突然襲來,他無法繼續說下去,忍不住**了一聲。
“你確定?”
羽山珺原本已經因為自己特殊的體質而壓下了**,但剛剛鹿雨笙那樣的動作給了他不小的刺激……
不去管自己那逐漸精神起來的地方,他腳步虛浮地幾步走到鹿雨笙身邊,輕輕伸出手時,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指尖正在微微顫抖。
這淫毒對他產生的影響有些大,看來這隼天道研製的毒藥非同小可,連他這體質都無法第一時間壓製住。
“唔——!……快給……給……我……”解藥!鹿雨笙艱難地拽住了羽山珺的袖袍。
羽山珺肩頭本就搖搖欲墜的衣袍瞬間被他扯下,大片玉白的皮膚在陽光下散發著朦朧的柔光。
鹿雨笙愣了愣,但很快眼中又迷離起來,這毒發作起來一陣一陣的,害他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這麼心急?”羽山珺手臂肘上掛著自己的衣裳,他嫌礙事,幹脆將它們全部脫下扔在一旁。
鹿雨笙又陷入了迷蒙中,暫時無法回答他,隻能像條毛毛蟲,無助地扭動著身體,甚至開始旁若無人地開始自給自足。
羽山珺眼中隻看到鹿雨笙本人的魂體也陷入了情浪,那雙清澈的杏眼此刻微微濕潤,懵懂地看著自己。
他瞬間感覺自己的雙眼被**灼燒,熱得發脹,全身的筋骨肌肉都像要燃燒殆盡。
他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上前將鹿雨笙扶起,讓他趴在自己懷裏。
看著對方那迷離恍惚的眼睛,猶豫片刻後,他伸出了手…………
鹿雨笙從未陷入過如此境地,無法掌握自己的思維、身體,變成了基因的奴隸,被本能裹挾著墜入無邊煉獄深淵。
可怖的獄火將他吞噬,他熱得仿佛要融化……
這時,一隻微涼的手撫上來,讓他躁動發狂的細胞全部戰栗起來。
他在獄火裏苦苦掙紮,雲層裏伸下來一隻大手拽住他,將他從無邊獄火中輕輕拉出……
那隻手帶著他逐漸升空,帶著他在雲層上翱翔,溫暖的聖光籠罩在他身上,絲絲雲霧眷戀地纏繞在他身體上,**著每一處。
那舒服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幾乎不想醒來。
待他從這種狀態脫離之時,他心頭有些不舍與遺憾,最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眼睛透過茂密的枝葉,與熱烈迸發光芒的太陽來了個照麵。耳邊隱隱響起浮羅教屠龍殿方向傳來的廝殺打鬥聲。
“如何?恢複了就起來吧。”
羽山珺蹲在他身側,歪著腦袋看著他,鹿雨笙被他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立刻清醒了幾分。
麵前的場景卻讓他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栽倒回去。
他猛地抓過自己的衣服擋在自己胸前和下半身。
羽山珺瞥了他一眼,“已經給你解了毒。”
見這人穿戴整齊,連頭發絲都一根不落地梳好了,鹿雨笙對自己眼下這副模樣感到無比絕望,恨不能再昏過去一次。
“解……解毒?”怎麼解的?他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顫抖,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然而羽山珺卻微微彎起唇角,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他被死死捂住的部位,抬起手,做了個握拳的手勢,上下來回動了動,輕描淡寫道:“嗯,就這樣~~~”
鹿雨笙崩潰了,哆嗦著嘴唇有氣無力道:“我不是叫你給我、給我……解藥嗎——?!”
羽山珺驚訝地看著他,“你當時可沒說給你解藥~”
鹿雨笙頓時渾身一僵,好像是……當時他根本無法完整的將話說完,腦子裏跟沸騰的漿糊似的。
他瞪著羽山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說了,我又沒解藥,怎麼給你?”
他淡淡一笑,淺色瞳孔中滿是愉悅與饜足。
見鹿雨笙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不禁湊到他耳邊呢喃著汙言穢語,“我又沒上了你,幹嘛這個表情~是在遺憾嗎?那要不然現在……”
聞聽此言,鹿雨笙臉上頓時**爆紅!
他捂著耳朵一個驢打滾躲了開去,白花花的身體在泥土裏滾得髒兮兮。
羽山珺托腮,笑**地看著他,雖然這具秦頌的身體並不是多麼英俊帥氣,但是鹿雨笙的靈魂在他的身體裏,倒讓秦頌這個平平無奇的軀殼變得鮮活且討人喜歡了起來。
“你、你……我、我……”鹿雨笙捂著臉身體微微顫抖,他現在真的很想挖個洞鑽進去給自己來個土葬啊啊啊啊!!!
看他這羞憤欲死的樣子,羽山珺見好就收,不再為難他。
“衣服穿起來吧~”
羽山珺抓起衣裳劈頭蓋臉扔到他身上,走到前頭去撿他的流銀刀。
鹿雨笙邊穿衣服邊齜牙咧嘴,胳膊和**根上的傷口已經止血,可是那疼痛感依然一跳一跳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羽山珺撿起流銀刀走到他麵前蹲下,忽然伸出手來掀他的下擺,鹿雨笙嚇得半死,連忙出手阻擋,“你幹什麼?”
這一聲驚恐還破了音的叫聲完全是條件反射。
羽山珺“噗”的樂了,“你怕什麼?方才我都沒把你怎麼著,眼下還能當場幹了你不成?”
“你——!”鹿雨笙還未完全褪下的紅暈再次爬上臉頰,他又氣又羞,作為一個母胎solo二十年的純情boy,從小到大都沒跟男性討論過性方麵的話題。
羽山珺這麼直白的話真的讓他遭不住啊!
他忽然身體前傾欺上來,與鹿雨笙來了個臉貼臉,二人彼此間的呼吸交織相錯,那股詭異的異香又一次侵襲了鹿雨笙的大腦,他瞪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神顏,再次說不出話來。
“害羞了?”羽山珺微微仰起臉,雙眼彎彎,唇角輕揚。
可鹿雨笙眼下思緒混亂,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隻僵著脖子慢慢轉過頭去不看他——
羽山珺這架勢怎麼那麼像索吻?!他好好一個大直男,怎麼可能會去親一個男人?!
即使這嘴唇看上去有多好親也不可能!!!
他“唰”的站起身,“咻咻”兩下囫圇穿好衣服就要走。
卻不想,一把銀色大刀忽然猛地橫在他脖子上,“想去哪兒?我有說可以讓你走嗎?”
“那……你……你想怎樣?”
“來,先給你包紮一下,要不然等下傷口又裂開了怎麼辦呢?”
鹿雨笙:“……”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乖乖往地上一坐,如同一隻髒兮兮又聽話的小狗,乖的不行。
羽山珺欣慰地彎起眼睛,心情很好的樣子蹲到他麵前,開始解他的褲腰帶。
鹿雨笙一聲不敢吭,傻愣愣瞪著那雙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心髒又開始不受控製地“砰砰”亂跳。
羽山珺的手好看極了,又修長又有力,青筋在那瓷白的**下蜿蜒曲折,那微微隆起的模樣,讓人非常想伸手戳一下。
隻不過當這雙手摸到他**根上的傷口時,鹿雨笙頓時覺得它不美了!
“嘶!——”
“疼?那方才怎不見你喊疼?莫不是因為太爽了……才讓你忘了疼?”
“你——!你不要再說了!”
他腦子裏隱約有點印象,自己趴在羽山珺懷裏不能自己的樣子……
還有最後時刻,羽山珺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嘴唇因為血液的奔騰而紅得快要燃燒起來……
靠,明明兩人並沒有做到最後……可是那幅情景實在是……身體還記得當時的感覺,此刻都還有些酥酥麻麻……
羽山珺托著腮盯著他,“在回味呢?”
鹿雨笙回過神來,被他這句話問的呼吸一滯,連忙否認:“沒有!”
似乎並沒相信他的話,不過羽山珺也懶得追問。
他將撕下來的布料在鹿雨笙的**和手臂上用力纏了幾圈,疼得鹿雨笙渾身顫抖。
“好了~”
他拍了拍鹿雨笙傷口,見他又疼得狠狠抖了抖,愉悅地彎了彎唇角。
鹿雨笙一抬頭就看到他這邪惡的笑容,恨不得衝上去撕爛他的這副嘴臉!
然而就在這時,羽山珺突然斂了笑意,眉間微微隆起,似乎在側耳傾聽什麼。
這樣忽然嚴肅的表情與方才惡劣的模樣大相徑庭,鹿雨笙不禁好奇他在聽什麼。
唇上忽然多了根修長蔥白的手指,鹿雨笙怔了怔,什麼情況?
他抓開嘴巴上那根手指,也順著羽山珺視線的往那邊眺望。
在他們這個位置隱隱約約能看到屠龍殿外的景象,原本那裏密密麻麻全是正在廝殺的人,此刻卻似乎已經沒有了活人,隻餘滿地的屍體。
倏忽間,一個人影匆匆從台階下爬了上來,見到羽山珺後,那身著龍牙衛服飾的年輕男子立刻叫道:“大人!!鬱非濯跑了!”
羽山珺聞言,神情冷靜,隻是點了點頭,“知道了。”
“那,是否追捕?”
“不用,全部撤回,今夜在此地紮營,明日回宮。”
他幹脆利落地下令後便讓人退下了。
鹿雨笙在他們身後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膽戰心驚起來——鬱非濯跑了,那以後會不會來找他算賬啊?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鬱非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那天自己在山洞裏看到的一切,即使他知道的並不多,關於鬱非濯和那個孿生哥哥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是一概不知。
可是鬱非濯應該會想要滅他的口吧?
正低頭滿心擔憂,羽山珺下一句話卻差點讓他整個人碎掉
“跟我回去。”
鹿雨笙:回、回哪兒去?!
作者閑話:
菌子:不就是用了一下手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鹿雨笙:嗚嗚嗚我不幹淨了!
菌子:………
ps(沒有過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可言傳,大家自己領悟吧~(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