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酒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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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酒保死了
外麵的人大聲叫道:
“你**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點開門?”
“我這裏有······”
喬波剛剛喊出來,
脖子就被王誌濤給掐住了。
“閉嘴,
再敢喊,就弄死你。”
王誌濤惡狠狠地說道。
隨著喬波的喊聲,
外麵就傳來了踹門的聲音。
王誌濤把喬波從浴缸裏麵拉出來,推著他來到洗手間門口。
房間門猛地被打開了,兩個壯漢出現在門口,
手裏都拿著霰彈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兩個。
因為喬波在王誌濤的前麵,
那兩個人一怔,
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
王誌濤可是不管那些,看見兩個人手裏麵端著槍,
他毫不遲疑,舉起**就射。
在前麵的那個壯漢,
剛剛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扣扳機,
就已經頭部中彈倒下了。
後麵的那個趕忙開槍,
霰彈槍的子彈,一點沒有浪費,全部打在喬波的身上。
喬波一聲慘叫,
上半身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頓時,
渾身癱軟。
由於被王誌濤拉著,並沒有倒下。
由於有喬波在前麵擋著,
王誌濤並沒有受傷。
他抓住機會,又連續開槍。
在後麵的那個壯漢也中槍了,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一動不動了。
看來,
明顯是活不成了。
王誌濤看那兩個壯漢全部倒下,沒有聲息了。
這才放下手裏拉著的喬波。
沒有了依托,喬波也是癱軟下來,
徹底去見上帝了。
王誌濤來到一個壯漢身前。
蹲下身來,
翻找他的衣兜,希望可以查出他的身份。
這小子也真的,算是幹淨吧。
全身上下,
所有的衣兜裏麵,除了幾百元紙鈔,其他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一件也沒有。
王誌濤不死心,又解開他的衣領。
這次有所發現,
看見在他的左胸位置,赫然印著一炳“斧頭”紋身,
黑漆漆的,
令人膽寒。
又去翻看另一個人,
和第一個人一樣,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也是在左胸口,
紋著一柄陰森森的“斧頭”。
看起來,
他們就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斧頭幫”的成員了。
對於“斧頭幫”,
王誌濤還是略有耳聞的。
畢竟他也在港島生活嘛,
做生意,就難免和黑道人物打交道。
他深知,
“斧頭幫”人數眾多,
心狠手辣,
常常是成群結夥的出入各類娛樂場所。
主要從事的是:
勒索、收保護費、放高利貸,
還有包開賭檔、販毒等行業。
可以說,
他們的每一筆收入,都是血淋淋的。
王誌濤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不管是不是什麼“斧頭幫”了,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
隻要是跟綁架上官婉兒有關的,
他都不會放過
無論是獨狼或是有組織幫會,他都不會懼怕;
一定要和他們鬥下去,直到找到上官婉兒為止。
他環顧了一下屋內的景象,
地下躺著三具死屍,
沙發上一個紙袋。
剛剛進來時並沒有理會,
現在,
這個紙袋
已經被霰彈槍的子彈打爛。露出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這裏麵的鈔票,撒的滿地都是。
王誌濤走過去,
看了看,
破碎的紙袋底下,
還有幾疊捆的嚴嚴實實的鈔票,
就是從銀行裏麵取出來,一萬塊一捆的那種,沒有被打爛。
王誌濤拿了起來,
揣進自己的衣兜裏麵,大概有七、八捆的樣子。
茶幾上麵,
一個手機,
看樣子是喬波用的;
還有三個朔料袋封裝的白色粉末狀物品。
王誌濤拿起喬波的手機,
毫不客氣地揣進自己兜裏。
他又拿起一袋白色粉末,
撕開封口,用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嘴裏嚐了嚐。
可以肯定,
是毒品。
這種東西,
雖然很是值錢,他是不會沾的,
更不會拿去販賣。
王誌濤毫不猶豫地,將三袋毒品拿進洗手間,
打開所有封口,
全部倒進馬桶裏麵,
然後,
用水衝走。
又看了看四周,
確定沒有什麼可以為自己所用的了,
這才從房門走了出去。
王誌濤回到吉普車裏麵,
卻沒有開車離開,
他要看看,
對於自己的幫會成員失蹤和被殺,
“斧頭幫”會怎麼做,會不會有重要人物出現。
他還要順著這條線索,
繼續查下去,看看能不能綁架的元凶,最後找到上官婉兒。
這是他的想法,
也是他的終極目標。
他將吉普車停在街道對麵,
與喬波家的樓道門斜對的位置,
距離大約在一百米左右。
他不敢離得太近,
怕目標太明顯,容易被發現。
然後,
在車內架起了隱蔽攝像機,方向正對著樓道口。
為了看的更清楚,他特意在攝像機的鏡頭前麵,加裝了一個長焦鏡頭。
準備妥當,他便安心等待,
看看會有什麼情況出現。
天亮了,
一輛奔馳轎車駛了過來。
王誌濤趕忙在車內俯下身來,
免得被對方發現。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攝像機的顯示屏。
奔馳車在喬波家的樓道口前麵停下,
司機和副駕駛的車門,
幾乎是同時打開,下來兩個年青人,都是一身西裝。
隻不過,
這兩個人,
一個是一身黑;另一個是一身白;
真是黑白分明,
簡直就是來自地府裏麵的“黑白無常”。
副駕駛位置上下來的黑西裝人,
趕忙打開後車門。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一身的灰色西裝,年紀有五十多歲的樣子,
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梳理的很是整齊,腳下是一雙黑色的亮漆皮鞋。
他下車後,
習慣性的,用手抻了抻自己的襯衣袖口。
用不滿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到這裏來是幹什麼?
這點事情也要我親自來嗎?
底下人都是怎麼了?尤其是你們這樣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黑西裝的人趕緊上前說道:
“二叔,
這裏的事情很複雜的,也是很亂的。
你最好親自看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是不敢做主的。”
“不會是什麼大事吧。
是不是你們這兩個小子又幹了什麼事情吧?
怕回去被你爸爸罵,
讓我替你們出頭?”
那個被叫做二叔的人說道。
“不是這樣的,
二叔,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黑西裝的人也不頂嘴,隻是一直讓他進去。
說著,
一行三人就進了樓道。
這個被叫做二叔的人,
姓阮,
是“斧頭幫”幫主的弟弟,
在“斧頭幫”裏麵的地位是很高的。
那兩個穿黑白西裝的人,
是他們“斧頭幫”幫主的兒子,
穿黑西裝的是老大,叫阮大勇;
穿白西裝的是老二,叫阮大猛;
阮老二走進樓道,
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低聲罵了一句:
“這是什麼**的鬼地方,
怎麼會有這麼難聞的味道。”
一進到喬波屋裏,
就看見,
一片狼藉。
滿地的散落著,大量的鈔票;地上的鮮血,已經變成暗紅色;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
熏得人,惡心的直想吐。
門口和客廳地上,躺著三具屍體,都有明顯的傷痕。
但是經過檢查,並不是刀紮斧砍所致,應該是被槍擊而死的。
“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們為什麼會朝對方開槍?他們想幹什麼?是火拚嗎?”
阮老二看到現場,
就發出了一連串地問話。
阮大勇回答道:
“我也是接到下麵小弟的報告。
他說派去找喬波取錢的兩個人,
一直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他來看,
才知道這裏出事了。
我知道了,
也不敢做主,這才找您來看看的。”
“我和大哥是一樣的想法,
請二叔做主。”
阮大猛馬上接口說道。
“這**的做的什麼事呀?
也太不專業了。
這滿地亂扔的,可都是我的錢啊。就這樣糟蹋了,
太可惜了。”
阮老二看著地上的錢,
惋惜地說道。
看著兩個侄子都沒有說話,
他繼續說道:
“趕快安排人,
把他們三個人的屍體運走,盡快處理掉。
要做的幹淨點,不要留下尾巴,
知道嗎?”
老大阮大勇答應:
“好的,
我馬上安排人,這就去辦。”
說完,
就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你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看著阮大勇出去了,
阮老二對著阮大猛問道。
“不對勁?
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二叔,
你發現什麼了嗎?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對勁吧。”
阮大猛愣愣地回答。
接著,
他又自以為是地說道:
“要我說,
就是**的喬波起了貪心,
他想要吞掉這筆錢,他就想幹掉這兩個人。
沒想到,
他同時也被幹掉了。”
“你就是一個豬腦子。”
阮老二對著他罵道。
他接著說道:
“你仔細看看,
喬波是被霰彈槍子彈打死的。
這兩個人,是被其他槍的子彈打死的,
應該是**吧。
現在這裏隻有他們倆的霰彈槍,
那打死他們的那支**哪去了?
你過來好好看看,
還找得到嗎?
還有,
我的錢可是有二十萬啊。
看看現在,
這地上所有的加起來,連一半都不到,那些錢都到哪去了?”
阮大猛撓著頭說道:
“難道是有人來打劫?
他們三個人都被幹掉了,錢也是被人搶去了?”
“不可能。
誰會那麼蠢,敢搶我們斧頭幫的錢,他是活膩了嗎?
再說了,
要是搶劫的話,
地上還有這些錢,怎麼沒拿走?”
阮老二一臉霸氣地說道。
這時,
阮大勇打完電話,
過來說道:
“也可能這個人是個瘋子,殺完人就溜走了。”
阮老二看著他們兩個,
恨恨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也不管他是誰,
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我倒要看看,
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敢在我斧頭幫的頭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記住,
把他帶到我麵前。”
阮家兄弟點頭答應。
接著,
他又吩咐道:
“還有,把屍體處理完。
再找一個保潔公司來,把這裏徹底地打掃一下,
不要給警察留下任何的把柄。
懂了嗎?”
看著兩兄弟一直點頭,
阮老二轉身出門。